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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落花的伤神

欧阳雨精心打扮了一大早,因为害怕自己到时尴尬,决定带着自己的闺蜜珍妮,一起前往诺伊尔教授那里去看王明远。欧阳雨害怕他忘记昨晚赢得的巴厘岛的七日游,那么长与王明远单独相处的机会,欧阳雨可不想放弃。珍妮看着一路上在发呆的欧阳雨说道:“小雨,我很好奇你眼中那个王明远到底有多么大的魅力。以前你可是对男人都不屑多看一眼,现在却倒贴般地往上送。”欧阳雨听到后,脸上有一丝绯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他,都感觉自己只要能吸引到他的目光,做什么都是无所谓的,连该有的矜持都消失了,何况高傲的气质。珍妮看着一直不说话的欧阳雨,撇了撇嘴:“恋爱的女人真搞不懂,我到底看看那王明远是何方妖孽?”欧阳雨一听到珍妮说王明远说妖孽,小嘴一嘟,故作生气地说道:“你才是妖孽呢,你全家都是妖孽。”珍妮一脸黑线,这欧阳雨真是着魔了,自己不就是吐槽一句嘛,不悦地回复道:“你个见色忘友的,啊,气死我了。”欧阳雨撇了小嘴,吐了吐舌头,小声都囊到:“谁让你说他的,活该。”珍妮听到差点晕过去,果然有异性没朋友。珍妮故作生气和欧阳雨打闹起来,对于一辆林肯加长,对于她们打闹空间可是很宽松的。此时在实验室的王明远可不知道,有两个女生正在因为他的缘故在打闹,只是凭空打了几个喷嚏而已,正好喷在靠近他脸庞询问欧阳雨和他爱情故事的杰克脸上。杰克只能一脸悲剧,擦拭兄弟的杀毒液。

大约四十分钟后,欧阳雨和珍妮出现在实验室门前。杰克突然看到两位美女的出现,呆呆地站立在原地。一旁正在低首工作的王明远,正在调试着程序。欧阳雨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和杰克打了声招呼。杰克幸福得不知道所以然,心里砰砰跳着,想着我女神向我打招呼了,她竟然向我打招呼。珍妮在一旁看到杰克那没出息的样子,一脸的鄙夷。王明远看杰克一直没有动静,平常这小子话唠的过分,现在却如此安静。感到奇怪的王明远抬头看到欧阳雨,也就明白为什么这小子突然不说话了。王明远冲着欧阳雨笑了笑,欧阳雨的脸顿时变得绯红。珍妮看着这小子长得并不是很帅,真搞不懂为什么欧阳雨会喜欢上这家伙。珍妮见欧阳雨始终没有开口说话,自己对着王明远将左手伸向前,说道:“你好,我叫珍妮,是欧阳雨的闺蜜。”王明远站起来,与珍妮握手,说道:“你好,我是王明远,很高兴认识你。”珍妮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人,笑起来给人一种很柔和的感觉,忍不住和他亲切。一旁的欧阳雨看到珍妮竟然一来就能和明远握手,当初自己怎么没有这运气。珍妮看着一旁羡慕的欧阳雨,于是故意去闹闹她,手不自觉摸了一下王明远的手。王明远察觉有点不对,赶紧把手收回来。一旁的欧阳雨看到珍妮这举动,两眼喷火般的看着自己的闺蜜。珍妮则是笑笑,装作什么没有发生的样子。欧阳雨则是更加生气,只不过很快就消散了。王明远无语看着两人,女人世界真搞不懂。王明远对欧阳雨说道:“你们来有什么事吗?”欧阳雨听到王明远在问她的来意,自己也不好意思说是来提醒他明天去巴厘岛。珍妮看着欧阳雨不好意思开口,就替她说道:“我们来,主要是怕你忘记了明天要去巴厘岛。”王明远点了点头,说道:“我答应了,就做到。好了我知道了,只不过我不想做什么私人飞机,因为我答应杰克带他一起去。”杰克听到王明远的话,满脸感激地看着他,惹得王明远有点反胃。珍妮一脸黑线说道:“你们真有意思,私人飞机就是小雨家的,带几个不就她一句话的事吗。”王明远呆呆地哦了一句,欧阳雨终于开口说道:“明远哥,明天我到时让司机来接你们,不止我去,珍妮也去。”王明远说道:“恩,那就这样吧,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忙工作了,你们随意。”王明远硬拖着杰克去工作,杰克多想陪着两美女转转。欧阳雨和珍妮听王明远的送客令也自觉地离开了。

上午八点时分,四人乘坐着私人飞机慢慢驶向这座有天堂岛之称的美丽印度尼西亚岛屿。欧阳雨看着一侧的因为劳累睡着的王明远,只不过对于后面那两位杰克和珍妮,他搞不懂两人咋那么有精神,在四处张望着。欧阳雨把视线转移回王明远身上,把脸对向王明远,随后默默地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大约二十一个小时后,飞机慢慢降落在机场。王明远和他们慢慢走下飞机,感受着在洛杉矶和北京感受不到的新鲜空气。巴厘岛夜晚很美,这里可以享受完美的星空。四人到是没有精力去欣赏现在的美景,而是辛苦躺倒在巴厘岛豪华的海边别墅温软的大床上,去倒一下时差。

第二天一早,他们彼此在阳光的亲吻下,慢慢醒来去感受这里的一切。他们去了坐落在巴厘岛西南部的海神庙,看着这座几乎建在海中的庙宇,感受着大海的波涛,也许亲身感受才能感觉到它带给你的感觉。中午他们来到了最美丽的海滩库塔海滩,一路上不知道什么缘故,两人彼此仇视,一直互相看不惯对方。只不过如今他们忘记了彼此的恩怨,开心地品尝着浓重口味的印尼菜,还有当地特色的烤乳猪。如果说珍妮和杰克只是因为不和而有意见,或许那就是王明远想错了。这两人每次挑选的菜几乎是相同的,但是也因为如此,他们因为争抢,而继续在饭桌上打闹。王明远和欧阳雨对于这一对冤家表示无奈,享受完大餐后,彼此躺在沙滩上看着美丽的大海。就在享受着阳关的王明远,在偶然的的眺望,看到了一个令他熟悉的身影徐梦梅。王明远心里反复在想着那是徐梦梅吗,他赶紧从沙滩上起身,朝着那个身影奔去。只不过看到那个身影才知道原来只是一个路人。欧阳雨看着王明远奇怪的举动,只不过看着那个人的身形,心里也就默默知道原因了。欧阳雨心里默默想着难道她还放不下她吗,明明这么长时间她在也没出现过了,你应该早忘记了。欧阳雨心里和乱,只不过那个天使的小人却让他安定下来,因为就算离开了,看到或许也会打招呼,毕竟相识那么久,那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记忆而已。欧阳雨默默接受这个说词,其实她心里何愁不知道,真正原因或许是因为他放不下那个人。这个小插曲过后,一切再次恢复了平静。欧阳雨开始站在王明远一侧陪他沿着海边散步,而珍妮和杰克则是还是在神同步般的和对方做着无聊的斗争,也许这两个人是灵魂级冤家恋人吧。

黄昏时,她们早已来到了金巴兰海滩,看着这里最美丽的落日。王明远不由得想起,和心中那个她,一起在海滩上散步,看着青岛的落日。或许那里的并不如这里美丽,但是那里有她的最美的笑容,最让他难忘的恋情。不知道杰克和珍妮经历了什么,此刻他们不再吵闹。杰克搂着一旁的珍妮,珍妮却没有反抗,反而靠在杰克的肩膀上,彼此在诉说着美丽的情话。欧阳雨看着自己一旁的王明远,他仍在呆呆看着落日的余晖。欧阳雨挑着脚尖,在王明远的耳边小声说道:“可以做我的男朋友吗,我爱你明远。”王明远听到这句话,心里有点乱,乱的不是因为动摇,而是这句话让他想起来自己对徐梦梅第一次说过那句话时的自己,和现在欧阳雨是那么的相似。王明远侧过神来,看着正在着自己答案的欧阳雨,轻声说道:“对不起,我已经有爱的人了。”欧阳雨听到这句这么直白的话语,她以为或许这句话她可以承受的住,可是她错了。她的心根本扛不住这拒绝的重量,欧阳雨默默地留下了眼泪。一旁的王明远轻轻地用手为她拭去眼泪,欧阳雨握住王明远的手,轻声地说道:“明远,我想知道我真的比不了那个人吗?她已经离开你,放弃你,你难道还要为她坚持这段到期的爱。”王明远笑了笑说道:“或许吧,因为心给了她。我很难再去接受另一个,就像我大学的时候,本以为可是找到更适合自己的,才发现心中的她永远无法放下,。等你找到自己这个人,就会明白什么才是无法割舍的爱。无论她对你做了什么,你都很难放下。”欧阳雨艰难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那你可是满足我一个要求吗,就当是我对你的祈求吧。你可是做我一天的男朋友吗,只要一天就好,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的世界里,好吗?”王明远点了点头,他心里也很害怕自己拒绝会伤害到自己面前这个爱自己的女孩。

来到巴厘岛的第二天,天气依旧那么温和,阳光同样轻容的像女孩的的女孩一样,当抚过我们时,感觉那般的轻柔。此刻的欧阳雨依靠在王明远的肩膀上,享受着属于心中人的短暂爱恋。今天他们要去巴厘岛的中心,去感受属于巴厘岛的文化氛围。乌布这座有传统文化和现代气息文化的小镇,清幽的景色更让人感觉到“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气息。王明远陪着欧阳雨在乌布的传统文化市场中购物,琳琅满目小挂件,还有各种当地独有的特色产品。此刻的欧阳雨将自己的女人与生俱来的天赋可谓发挥的淋淋尽致,牵着王明远的手四处走走停停。如果说开始牵着王明远的手,欧阳雨还有一丝的不适应,现在欧阳雨可是牵的习以为然了。杰克也是同样凄惨的命运,只不过他还好一点,因为毕竟手里没有王明远那大包小包提着的东西。两人彼此对视相视一笑,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下午四人在乌布的画宫博物馆和内卡博博物馆,欣赏了巴厘岛传统的油画作品,通过画作去感受着这里的文化气息和本地风情。

告别了一天的忙碌,他们在黄昏时分,来到了乌鲁瓦断崖。这座被称为情人崖和望夫崖的地方,也许对于王明远和欧阳雨作为告别的最好选择。凄美的爱情故事,也许是真的,也许根本不存在。但这一切在所有的恋人面前,本就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珍惜现在来之不易的恋情。乌鲁瓦断崖在黄昏的映衬下,显得那般的凄凉。欧阳雨轻挑起脚尖,嘴唇轻轻的触碰了一下正在看着远方的王明远。王明远诧异地转过身来,看着欧阳雨。欧阳雨轻轻地说道,话语带着一丝悲伤:“从明天以后,我们就形同路人,这段时间我很高兴能够认识你,因为你带给我从未体验过那种恋爱的感觉。就像这里的传说那样,或许我的爱恋是不接受祝福的吧。”王明远没有说些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远方,有时候需要给对方一丝思考的时间。欧阳雨眼中充满着泪花,只是她控制着不让她落下来而已。有人说离开不爱自己的人,没有什么惋惜,因为他只是匆匆过客。也许说得那不是爱到深处的恋人吧,因为那种情愫,是难以割舍。触及灵魂的爱情就像生命缔结的契约,当存在那一刻便是连心的精神牵引,断掉便是钻心的痛。虽然自己嘴上说放下了,可是谁对爱那么豁达呢。

巴厘岛之行就这样结束了,原本计划好的七天,因为王明远自己有事情需要处理,所以众人也离开了。王明远在一周后回国了,他安排了一些对付visual公司的棋子,便匆匆离开了美国,他害怕再留下太多的情愫。从巴厘岛之行一别,王明远再也没有见到过欧阳雨,或许就像她说的那样形同路人了吧。也许这只是王明远的想法,而欧阳雨这段时间却是痛苦的。

欧阳雨回到庄园,整个人失去了往日的活力,欧阳康城看着自己心中喜欢的姐姐伤心,心里是那么般痛苦,或许当初自己去阻扰他们的恋情或许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结局。他曾未想到过事情会这样,本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掌控中,自己也能看到幸福开心的她,可是一切却相反的发展。欧阳雨把自己闷在屋子里好几天,木泽雪有些心疼女儿,轻轻地敲了敲房门。走到女儿旁边,看着憔悴的女儿,想起了当初的自己。木泽雪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安慰地说道:“雨儿,或许这样对对方都是很好的选择。他选择了自己心中爱的人,而不是愚弄你的感情,说明他还是在乎你。也许换做是登徒浪子,也许现在你会更加痛苦。”欧阳雨心里不甘地说道:“妈,为什么他宁愿选择抛弃了他的徐梦梅,也不愿去选择一直默默陪在身旁的我?”木泽雪轻声的说道:“那你为什么不选择一直追你的那些纨绔,他们也愿意追随你一生,可是你还不是选择了可能会抛弃你的王明远。爱,是无法去退一步选择的。选择了,就要坚持。即使你面对的是没有结局的爱,依旧会去追逐它的存在。”欧阳雨点了点头,说道:“妈,你说的我都知道。我也一直在劝自己,可是我始终无法释怀。为什么我会得不到我想要的爱,也许分开了,但是我也很难放下。”木泽雪怜爱的看着欧阳雨说道:“那么容易放下,我也许就不用还在承受痛苦。”欧阳雨虽然不愿去触碰母亲未结痂伤口,但她仍好奇地说了一句:“妈,你能讲讲你年轻的故事吗?”想到这里,木泽雪觉得也许是该告诉自己女儿真相了,之前害怕年小的她难以接受,现在她已经长大了,我想欧阳也会同意吧。木泽雪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笑容,开始简述着自己年轻时的爱恋。

年轻时的木泽雪生活在捷克的一座美丽的小城镇,因为她不想参与到家庭的纷争,隐藏着自己的踪迹。她在这里爱上了一位并不是很出名的画家,她在这里度过了最美好的时光,他和她在这座环境优美小城镇,白天一起出去写生,郊游,一起泛舟,晚上和这里的人一起在广场跳着欢快的舞蹈。可是说她把自己所有的青春和爱都留在了这个地方,可是事情并不如他们想象那般快乐,本以为他们会这样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可是最后却依旧面临着离别。

大约那是经济大危机时刻,木家大多数企业都受到了波折,而欧阳家却奇迹般在危机中崛起。木家需要去攀附到欧阳家族企业,来帮助自己摆脱危机。而欧阳家也需要木家企业地位,来帮助他们获得更高的发展空间。木泽雪的父亲和欧阳的父亲,两人一拍而合。那时依靠所谓的约定是不可靠,两位老人就决定我和欧阳结婚,来稳定两家的关系。或许你听起来很难相信,事实却是这样的,毕竟两位老人一直还在坚信着氏族联姻。开始我们想过反抗,可是换来的却是无情的打击。因为只要我们反抗,他们就会去对我们爱的人下手。欧阳和他的爱人被拆散了,我和他也被迫分散。我和欧阳就做了二十多年的和平夫妻,其实在分散之时,我已经怀着一个月的你。最后我告诉了欧阳,他却宽容地接受了你,我对他十分感激。自从你生下来以后,他也一直把你当亲女儿照料。欧阳和我就这样做着名义上的夫妻,虽然我知道他经常回去看以前的那个恋人,本来没有爱情,我又何必要求那么多。只不过后来他恋人在生下康城后得病去世了,我也一直把康城当做亲儿子照顾。可是说我和欧阳欠彼此恋人太多太多。

欧阳雨看着伤神的母亲,她其实对于谁是自己的父亲并没有什么太多想法,因为她很幸福,他很感谢欧阳爸爸和母亲带给他没有缺失的爱。她难以容忍那种牺牲父母爱情的婚姻,当欧阳雨询问自己父亲时,木泽雪摇了摇头。因为从木泽雪离开后,便再也没有过他的讯息。只不过当木泽雪回到那座城镇,听当地老友告诉自己他跳河自杀了。欧阳雨心中很乱,自从得知自己身世还有母亲养父的悲惨遭遇,她真的很憎恨靠牺牲儿女幸福换来利益,欧阳企业和木家企业合并的欧木集团。木泽雪看着思考的女儿,默默地离开了。欧阳雨看着母亲那悲伤的身影,不禁留下了眼泪。那一天她留下了一封信,离开这个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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