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头好痛。”柳乘风不停的去回忆,可越去回忆却越头痛欲裂。
“吱……兹兹……”柳乘风由于头痛不已,猛的刹了车,路面上印刻出了深深的轮胎印,同时也由于刹车过猛,身体前倾撞向了前方的挡风玻璃。
倾刻间,柳乘风被撞的昏厥了。血流不止。
当然此刻,还没有任何人和道柳乘风出了车祸。
毕竟前几天刚下完雪,路面结冰再正常不过了,又加上车速过快,很容易发生事故的。
好在对面突然迎来一辆红色迷你宝车,看到了深深的车轮印,心想,应该出事故了吧。
连忙将车停靠在路边。飞奔至柳乘风所在的汽车那儿。
“喂,喂……你醒醒啊,快醒醒……”这名女子不停的呼唤着柳乘风。
此刻的柳乘风早已失去了原有的意识,由于被这名女子摇晃幅度较大,逐渐有了意识,但还是相当模糊。
柳乘风努力的睁开了眼,同时还有不断从头部流到眼部的鲜血。柳乘风隐隐约约见到了这名女子,年纪并不大,约二十左右。清纯动人。
但此刻柳乘风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便再次晕了过去。
这名女子连忙将他从驾驶座位上拉了出来,步履蹒跚的扶着他进入了自己的车内。
她明显感觉到柳乘风很沉,随时都要将她压倒。但她知道,绝不可以,哪怕再沉也不能倒下,因为她知道,一但倒下,会给眼前这名帅气的男子二次伤害的。
她为什么不去打电话叫救护车呢。不是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等救护车来,可能会错过救治最佳时机。
而她又是一名护士,怎能不知他现在的情况呢。
将柳乘风扶上车,立马驱车前往市区医院。在路面结冰的情况下,为了尽可能不错过最佳治疗时间,将车速提到了60码。
约五十分钟,终于到了医院。
她连忙跑到急诊叫了医生护士。
“快救救他,他受了很严重的伤,请求你们快些。”这名非常的焦急,不停在给医生护士弯腰鞠躬。
“嗯,要相信我们,走,立马送入抢救室。”医生与护士以最快的速度将柳乘风抬上了担架,飞跑去抢救室。
见眼前这名男子进入了抢救室,她心中绷着的弦也松了下来。
过了约半小时,一名护士戴着口罩满头大汗的走了过来。
“谁是家属,请过来缴下费。”
“不好意思,抱歉啊,我不是家属,由于他突发事故,我救了他。”这名女子解释道。
“那你有他家人的联系方式吗?”
“您等等,我好像记得将他手机放在我车里了,我这就去取,您稍等。”这名女子急忙跑了出去。
“慢点儿,地面滑。”护士道。
忽的,她跌了下来。看到自己的手跌破了皮。也不管了,连忙再次站起踉踉跄跄走向车内,拿起手机又跑回了急诊室的医护站。
“嘟嘟……嘟……”这名女子拨打着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眉头不禁索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柳乘风竟不设置密码,也正因为这样才能拨打电话。
打了七八个电话,都无人接听。她更着急了,翻着通讯录,见到了一个名字,不禁令她笑了起来。
“我是你爸爸。”她心想这应该是这名男子的朋友吧,连忙拨通了电话。
“喂,您好,他出事故了,麻烦您来一趟,地址是A市第一人民医院。”
“什么,柳乘风出事故了,好,我立马来。”林逸挂了电话,穿好外套就准备急匆匆从柳乘风家中出门。
“林逸,怎么了,我看你表情挺紧张的呀,发生了什么事吗?”
“伯父伯母,你们也快穿好外套跟我出发吧。”
杨翠兰听了林逸的话,连忙穿起外套,与此同时杨翠兰心里不禁痛了起来。总感觉有不好的事发生。
“什么事啊,这么着急。”
“来不急解释了,先上车,路上说。”
三人上车后,林逸立马启动汽车就走了。
“到A市第一人民医院。”林逸急忙语音导航道。
“难道,我们儿子出事了?”杨翠兰双手紧紧的攥着。显得十分紧张。
“是的,正在抢救中。”
“啊……这到底怎么了,两年前事故又要重演吗?儿子,你可千万要没事啊。”杨翠兰失声痛哭起来,而一旁的父亲则用纸巾擦拭了杨翠兰的眼角。
“林逸,你能快些吗。”杨翠兰捂着脸哭道。
“伯母,这是最大速度了,再快会有危险的。”
杨翠兰无奈的低下了头。心里满怀愧疚。心想为什么自己儿子总是遭受这么多磨难呢。
必竟是自己亲骨肉,怎能不着急,杨翠兰恨不得在医院的是自己而不是自己的儿子。
这一路上,杨翠兰一直在哭,泪水都哭干了,声音也沙哑了。
经过两个小时的路程,终于到了。杨翠兰急匆匆跑向了医院的急诊门诊。
这名女子见眼前这名中年女子抹着泪水寻找着谁。心想应该她就是柳乘风的家属。
“请问您是柳乘风家属吗?”
“我是,我是柳乘风的母亲。我儿子现在在哪儿?”杨翠兰又落泪了。
这名女子连忙带杨翠兰到急诊外科室处,等待着柳乘风出来。
杨翠兰干着急也不是个办法,便去和护士沟通,希望她能让自己进去,却被护士阻拦了。
“您知不知道这样会影响医生护士救治你的儿子的。”
杨翠兰惭愧的低下了头:“我错了。”
但杨翠兰也没闲着,在急诊室外来回踱步着。心里默默地祈祷自己的儿子没事,盼望他渡过这难关。
林逸与父亲缴完费也走了过来。
父亲默不作声。坐在椅子上拍打着自己的大腿,显然处于悔恨当中。
见杨翠兰来回踱步,父亲显得很是不耐烦。
“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闹得我心烦,给我坐下。”
“我坐不了,儿子都这样了,你竟然毫无所动,他可是你我的亲骨肉啊,可是我身上滴下的血啊。”
父亲站起身来甩了甩手,便一气之下走到了卫生间,点了一根烟长吸道。
“我难道是冷血动物吗,我没感情吗?”
杨翠兰此刻也不管其它的事了,一股脑热向父亲撒泼道。
“你就是,就是……呜呜呜呜。”杨翠兰气得哭得更大声了。
“请家属安静。”护士道。
杨翠兰这才渐渐压低了声音,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