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蕾莎的“影响”不仅仅只限于斯威登,她甚至身后有了自己的团队,来帮她冲击自己的人生巅峰,她开始不断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不断参与讲演,不断施展着自己的“魅力”。
斯威登位于尤若大陆的最北处,国民少、财富多。毫不夸张得讲,这个国家的子民,从生下来直至死亡,都有国家无微不至的福利优待。
尤若大陆上类似的国家还有很多。
这片大陆上的国家,早在五个世纪以前,就已经实现了自身财富的积累。
尤若大陆上的先人们,也算是“文明人”,最开始积累财富的手段,是改进生产工具,想要通过压榨劳动者来实现大量的生产,从而获取更多的财富。
这些先人们也受过斯毒的苦。
当年就是因为大量使用瑞斯,释放出的斯毒弥漫在整个尤若大陆的上空,灰蒙蒙,甚至还泛着些恶心的黄紫色。
人们不敢外出,已经有不少人因为斯毒得了重病,甚至没了性命,待在家自求多福才是明智的选择。
可等到斯毒散去后,尤若大陆上的生产照常进行。
大量的生产造成产品过剩,尤若大陆的商者们需要更大的市场,也需要更多的瑞斯,也需要把使用瑞思带来的风险转到其他国家的身上。
商者们有了出奇一致的想法:“向外吧,去看看别国的市场。”这些商者们还和贤人们联合了起来,与贤人们一起,像决策者提出了“航海”的建议。
决策者很“务实”,商者们如果真赚到钱了,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财富,为什么不去支持?
商者们从决策者那里得到了支持,冒险家们纷纷出场,这些伟大的航海者们,带着“神圣的梦想”踏上向外的征途。
他们到尤若大陆南方的费立卡大陆,当地的居民捧着黄金与宝石欢迎这些航海者的到来。航海者笑脸盈盈,并用自己极简的日用物品,换走了费立卡大量的金钱。
“你们真是太热情了。”商品和金钱交换时,航海者笑着说到。
转身把金币抬到船上时,把财富带回尤若大陆后,又笑着对身边的伙伴、对台上的决策者说到,“这些人的钱可是太好赚了。”
他们又来到了尤若大陆西方的麦丽卡大陆,也受到了当地居民的同样欢迎,也用着同样的办法带回了不少的金钱,笑着说着同样的话。
频繁。越来越多的航海者扬起向外的帆,航海通商变成了极为正常的事情,航海者们带回的,不再只有别国的金钱,还有大量的瑞斯。
野心。当航海通商得到的金钱已经满足不了尤若大陆上商者和决策者的野心时,贤人们又出场了,向决策者提出了“战争”和“殖民”的建议。
决策者一声令下,航海变成了战争和殖民,通商变成了抢夺和侵略。尤若大陆上又出现了一批“勇士”,留在航海者发现的新大路上,他们成了留在这里“建设”的殖民者。
疯狂。不管是掠夺手段,还是生产手段都在变得疯狂。商者们把费立卡大陆上的子民当成货品来买卖,在商者们眼中,他们就是一群灰色的、廉价的的机器。
在用利益瓦解了原住民的统治后,殖民者也不再保留对这群原住民最后的尊重,用着当地的瑞斯、奴役着廉价的劳动力,疯狂进行着大量的生产。
正是祖先们的这些“努力”,才有了尤若大陆的繁荣。
而那些被掠夺、被奴役、被压迫的国家,好不容易才在上个世纪陆陆续续争取到了独立,还要一点一点修复国家的伤疤、填充起被掠夺一空的财库。
他们必须使用瑞斯,而且还是大量的瑞斯。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他们的生产,才能保证他们的生存。
一些自身瑞思充足的国家,看到了商机,把本国的瑞斯贩卖给其他国家,甚至还因为瑞思充足这一“优势”,成为了恩斯上有“特殊地位”的国家。
但也成了更容易被攻击和操纵的对象,各国博弈中,少不了这些“特殊国家”的身影。
还有不少国家,面临着内部的动乱、疾病的肆虐,生存本已艰难,还要再被无能统治者操控着。
尤若大陆上的生活,是他们想都想象不出来的,斯威登王国的福利,是他们国家根本支撑不起的,特蕾莎所享受的生活,甚至是这些国家的孩子所遥不可及的梦。
饥荒、动乱、暴力……特蕾莎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却几乎每天都发生在这些孩子的身上。
四月,特蕾莎来到了尤若盟会的总部——布雷格的首府赛尔。
布雷格是斯威登王国南部一个小国。二十八年前,尤若大陆上的国家,为了自身的安全,也为了各自的生存,选择进行结盟,就叫尤若盟会,把总部选在了布雷格的赛尔。
二十八年前的尤若大陆,可以说是活在西部大陆上的强国——斐得若联邦的控制之下。不管是军事的安全还是生产的发展,都要受制于斐得若联邦。
“我们尤若大陆的人要联合起来,壮大起自己的力量。”二十八年前,尤若大陆上兰斯王国的决策者对邻国发出了这样的号召,得到了五个国家的回应。
加上兰斯,这六个国家构成了尤若盟会的雏形,尤若大陆上越来越多的国家也加入到这个联盟中,四年后,斯维登王国也加入了进来,这个尤若大陆北部最大的国家也成为了尤若盟会的一份子。
这些事情发生时,特蕾莎还没有出生,再加上童年的抑郁和后期罢习,造成长时间教育的缺失,特蕾莎根本没有机会,也没有途径知道这些过去的事情。
特蕾莎所在的国家,也不会允许学生通过教育,在习所里知道这些事情,斯威登王国梅地亚山的山神,也不会让特蕾莎这样的孩子们,了解到事情的“真相”。
对于特蕾莎来说,斯威登很好,自己的生活很幸福,所有的人都过着和自己一样的生活,所有人都应该和自己一样为外若门“忧心忧虑”。
这是特蕾莎的想法,也是斯威登一些贤人和商者们“欣赏”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