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好滑的肌肤,好嫩好软的胴体,秦家三少爷生平第一次领略了做男人的滋味。香儿是他的表妹,他和香儿之间青梅竹马,虽耳鬓厮磨但从未有过肌肤之亲,三年前定亲不足三月,香儿身患异病而亡,秦三郎痛不欲生。
在阿香的引导下,秦三郎完成了少年男子的成人洗礼,他惊讶而兴奋。
对于阿香,这实在是一个奇特的男子,秦三郎外表虽忧郁呆痴,但在男女之事上却天才异禀,第一次匆忙的尝试后便是不可抑制的澎湃宣泄。他的慧根又长又弯,激情充沛而绵长,令阿香欲罢不能,高潮迭起。
阿香惊异于秦三郎的身体,且迷恋他俊美的容貌。在秦家祠堂,两人竟缠绵了一天一夜滴水未尽。
阿香终于累了,她突然记起此次来秦家祠堂的目的。
“三郎,令尊临终嘱托你何事?”
阿香依偎在秦三郎的胸膛,指尖在他红色的****周边划着圈。
“香儿,香儿,父亲说有一个朋友于十年前来到嘉兴,寄存了一批财物,如这个朋友持信物而来,让我一定把财物如数交给他那个朋友。父亲说男儿立于天地,莫过于诚信二字,无论遭遇何等窘境甚至危及生命,亦不负朋友之托。”
“秦老爷不贪恋钱财可敬可佩,三郎,他提及寄存财物者的名字了吗?”
阿香眼前一亮,继续划着圈,抬头盯着秦三郎的嘴巴,似乎珠宝金银将从这个牙齿整齐洁白、嘴唇宽厚的嘴巴里喷薄而出。
“父亲说此人是天下最信守承诺之人,也是他一生最好的朋友,他就是金陵首富贾自芳贾叔叔!”
“那些财物在哪儿?”
秦稼轩已死,妻妾瓜分了家产,怎会单单给这个因情而痴的少年留下财物?
阿香几乎不抱什么希望。
“就在那个铁箱子内。”
秦三郎指了指窗头一只普通狭长的铁箱子。
“三郎,你打开我看看。”
“不行,父亲说只有见到信物后才能打开,香儿。”
“一只破箱子,任何人都可轻易打开,还劳什子信物?”
“香儿不知,箱子设有机关,如不按密语操作,箱内物品瞬间即毁!”
“密语只有你知道,不怕别人逼迫你吗?”
“常听父亲教诲,信守承诺比生命更重要!”
“若是香儿要你打开那铁匣子呢?”
“香儿最了解我,是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的。”
“假如香儿偏要你打开呢,你若不开,香儿就不理你了?”
“香儿,香儿,我真得不能这么做!”
“如果有人用香儿的性命胁迫你呢?”
“香儿,你怎么会有这么多奇怪的问题?”
“三郎,我说假如发生这样的事,你怎么选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