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纲手到枯山家。将批证交到奶奶手里,之后又和奶奶说了三代的话。
奶奶说:“算了,这事,我不想管,木叶想要做就做吧,不做也在与我无关。”
纲手:“叶老师,不让小影多陪你几天吗。”
“不,我怕我可能挺不住。现在我感觉没什么,可这是爆发的前兆,我估摸着也就这几天了。”
纲手听了一阵心酸:“叶老师。”
“别说了,纲手,人各有命,这是我自己造的孽,我要偿。只是以后就麻烦你照看小影了。还有等他在长大些,你在让他回来拜祭我吧。”奶奶平静说。“只要小影没事,我也没什么事了。”
“怎么可以怎样。”纲手说:“我学怎么多医术,到头来没救下一个亲人,连老师也救不下来。”
“纲手,这不是你的错,我们人类对医术探索还在进行,我相信,在你,在小影手下,总有一天能够治疗全天下所有病。到时,遗憾不再发生。这不是我们医者希望的吗。”奶奶握着纲手的手,语重心长地说。
之后再纲手默默注视下,奶奶取了批证,去学校去了。
“我,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医者的资格。叶老师。不过,小影可以。他绝对可以。”纲手暗暗下定决心。
时间很快过去,办完事的奶买菜烧饭,之后区接枯山影一众回家。
大家其实有些伤心,毕竟枯山影他怎么就这么走了呢。不过除了凯,没人哭,凯哭还是鼓励枯山影要多多修行,十分热烈激情,最后标志性的哭泣让枯山影觉得,好,凯已经完全戴化。
琳也有些失望,不是因为影,她是想看纲手,不过,没见到,想到明天要继续上课没法送影也就不可能看到纲手。
而带土则十分好奇,问东问西的,什么要去哪,什么时候,还有谁。等等,影一一说了。
而卡卡西则一旁很安静,有事才说上两句。其余时间在打量枯山家。有时好想是发现什么。眼睛一亮,接着又一副沉思的样子。
饭后,众人一起到影房间玩。而卡卡西恳求帮忙做事,和奶奶一起留下收拾。
“影奶奶。”卡卡西说
“叫什么影奶奶,就叫婆婆吧。影奶奶听得别扭。”奶妈温柔说
“抱歉,婆婆。为什么影怎么急出村阿,他还小阿。”卡卡西问
奶奶慈祥说:“当然是为了他更好学习。”
“难道婆婆舍得影同学吗。”
“舍不得,但为了爱的人好,自己总要放开。卡卡西以后就会明白的。”
“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婆婆身上发生了什么,要急忙让影同学离村。”
奶奶放下手中的碗,看着卡卡西,脸上依旧平和,但心里暗暗称叹,说:“小影又你这样心思缜密的朋友真好。”
“我能帮忙吗。”卡卡西接着问。
“不要告诉影,好吗,卡卡西,还有,在他回来时能够安慰安慰他。”奶奶用请求的眼光看着卡卡西。卡卡西答应了。
晚上,卡卡西帮完忙,来到影房间,影正在分护身符。
卡卡西接受了,而琳则问这么织的。影说回来在教。
“影,你回来时又是怎样的呢。”卡卡西暗暗想。
最后,卡卡西没说任何关于奶奶的事。看着影和他奶欢声相送的样子,卡卡西感到心里很堵。
而今晚堵的人可不止一个卡卡西。
千手住邸,一处大院,纲手正坐在走廊,一旁摆着两瓶酒,三个酒杯,还有一空酒瓶倒在地上。院里几处野草被秋风压倒。嗖嗖声很配伤心酒。
这时一个中年女仆走到纲手身后说:“纲手大人,行李收好了。静音小姐也睡下了”
“麻烦你了,现在还为我收拾。”
“为纲手大人服务本是我应尽的责任。”
“下去吧。”纲手轻声说,脸上微红。
“是。”女仆退下。留下纲手独饮。
突然,楼顶发出动静。
纲手没理回,又倒了一杯酒。
接着楼上的出现在纲手面前,此人以特色的沙哑音色说:“纲手,没想到怎么快看到你独自饮酒。”
纲手没看大蛇丸,继续喝下一杯说:“哼,要喝自己倒。”
“怎么,我惹你生气了。”大蛇丸说着坐在纲手旁边。取了酒杯,倒了一杯。仰头喝下。
“404实验有你的份吧。”纲手。
“是啊,结果被老头子教育的很惨阿。”
“大蛇丸,那个实验就该停止。那个不是你该碰的。”
大蛇丸瞬间沉下脸。冷冷说:“我只是不想再有遗憾。人的生命真是太脆弱了。”说完又是一杯。
“是啊,不留遗憾,呵呵,现在突然好羡慕自来也。从小就是孤儿,没有一个亲人。那时我还觉得他挺可怜的。可现在呢。”纲手又一杯,之后接着说:“要是一开始就没有那之后还会悲伤吗。”
“纲手。”
“你别说话,大蛇丸,让我说完。明天我就要走了。离开这个悲伤的地方。这里有什么好的。木叶有什么好的。火影有什么好的。老娘离开后活得更好。”纲手说着继续喝。
“大蛇丸,你知道吗自来也去哪了吗,他可真没口福,我可准备好酒,他却不来,真是的。就想他为什么就不敢向我表白,怎么是我不够漂亮吗,宁愿去偷看洗澡堂子,也不愿努努力追求。”纲手说着,直接拿起酒瓶灌下。
大蛇丸没出声,心里暗暗想着什么。
喝下一大口后,纲手看着大蛇丸沉默不语说:“大蛇丸,说话啊,你来不是老头子让你来劝我留下吗。怎么不说话。”
纲手继续灌酒,接着说:“你要是敢劝我,我就打爆你的头。”
“不,我只是来陪你喝酒。”大蛇丸喝下一杯。
“谢谢你,大蛇丸。”纲手轻声说。
两人继续喝酒。喝到酒瓶空。月上当空。两人最后碰杯结束。
在离开前。纲手说一句:“大蛇丸,木叶拜托了。记得,你一定不要死,同样这句话你见到自来也你跟他说吧。”
说完纲手进屋睡去。而大蛇丸在院里独自待会儿,之后也消失在黑夜中。
“真失败阿。”坐在自己房间。大蛇丸取出酒,继续喝着,心里不断自嘲着。
而远在汤之国的自来也现在正在整理自己的稿子。
“这算是我的处女作吧。”自来也看着自己决定不再删改的稿子。想起了自己那三个徒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之后又想起自己小时候,想起纲手,大蛇丸,老头子,还有木叶的林林总总。
“也该回去了,就将我的书当礼物吧。”自来也想着。同时抬头看向天空。
皎洁的月光照在自来也有些疲倦的脸上。“今天的月亮真好。适合来一杯阿。”自来也说着下楼买酒去了。
很快带回一瓶酒,三个酒杯,将三就杯倒满。对着远处,自来也举起酒杯。说:“我先喝了。”
说着喝下一杯。“也不知你们怎样,不过应该不会像我这样吧。”自来也想想,哈哈的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