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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1.3 死亡十字(一)

舜夏一把夺下他的咖啡杯,将沈思从忏悔室中拉出。沈思神情恍惚瘫倒在地上:“我不是凶手,我没有杀死神父。”他的嘴里喃喃自语。

“宁无医生,快救救他。”舜夏说道。

宁无走到沈思身边,他看了一眼瘫软的沈思,对舜夏说:“氰化物入口即死,我没有夸张。他在喝完咖啡后还能说话,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舜夏问。

“只能说明,那杯咖啡没有毒,”宁无沉思片刻,“在咖啡杯上检测出氰化物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氰化物是从神父的手上带过去的。”

说话间,众人随着宁无医生又回到了大殿。众人立于神父的尸体旁,宁无撕下两张氰化物试纸用水润湿置于神父的左右手。几秒钟之后,两张试纸都改变了颜色。

“看来我的推理没有错,”宁无说道,“这咖啡杯上所残留的氰化物果然是来自神父的双手,因为试纸的颜色与比色卡对照,神父手上氰化物的浓度明显要高于咖啡杯。这说明,氰化物是从神父的手上到了咖啡杯而不是从咖啡杯到了神父的手上。换言之,这就排除了沈思将毒下在咖啡杯上的可能。可神父手上的氰化物,又是怎么将他毒死的呢?”宁无陷入了深思。

舜夏思考了一会儿,他从桌上撕下一张试纸,润湿,放在了神父右手边的纯金十字架上。

试纸的颜色,改变了。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舜夏看着十字架上变色的试纸一脸凝重,“我记得神父划完十字都会轻吻这个纯金的十字架。神父从忏悔室中出来时,就将它紧紧捏在手心。”

“的确。马约神父和我认识多年,他的习惯我是知道的。他在划完十字之后必定会两掌相握,以最忠贞的信仰轻吻他手中这个多年相随的十字架。”卢德神父刚说完这句话,他又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划十字?那是什么?”唐馨傻傻地问道。

舜夏一边做,一边对唐馨说:“划十字是天主教徒信仰的标记。就是三指成一点,按造额头,胸口,左肩,右肩的顺序划出一个十字的形状。”

“那只要查出谁有机会接触十字架,就能确定凶手是谁了?”易辰说道。

“马约神父视这枚十字架为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他从不轻易取下,更不会随随便便给让别人接触,”张虔仔细回忆着,“只有神父沐浴更衣的时候,才会净身取下自己身上的所有东西。”张虔的表情阴沉下来,他将目光定格在一脸木然的李诚身上:“李诚,原来是你!”

李诚被他惊地后退了一步:“张虔,你,你什么意思!”

张虔一下将李诚推倒在长椅之上:“你还敢狡辩?神父无论是沐浴还是更衣,都是由你侍奉左右。神父平日里从不与我们发生身体碰触。这唯一能把毒药抹在神父十字架上的人,除了你还有谁!”

“我……我……”李诚哑口无言。

“神父当真不和你们发生身体接触?”舜夏问道。他想起了他年幼时神父将他揽进黑色的长袍,让他轻吻他手中的十字架。

“没有错,”张虔说道,“舜夏,其实我很羡慕你。因为,在我的印象中,教堂中这么多的孤儿,神父只抱过你一个人。”

舜夏深深低下了头,不发一语。易辰走到张虔身边:“那这么说来,有机会悄无声息地将毒药抹在神父十字架手链上的人,就只有李诚一个了?”

“是的,”张虔答道,“事到如今,凶手终于水落石出了。”说完,张虔一拳就将李诚打倒在地。

“张虔,无凭无据,你凭什么断定我是凶手?”李诚的眼镜被打落在地,他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神父不是我杀死的!”

“李诚,你不要再狡辩了。你一定是在神父沐浴净身的时候,偷偷将毒药涂抹在了神父的十字架上,当神父沐浴完毕进入忏悔室划完十字亲吻十字架时,便被你设下的诡计毒死在忏悔室里。”张虔抡起一拳又将李诚打倒在地。李诚摸索着找到眼镜踉跄地站起来,易辰几人将他团团围住。李诚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不是凶手。我真的不是凶手!你们,你们……”

“李诚,这带有剧毒的十字架是铁证。整个教堂只有你能接触到神父的贴身十字架也是不争的事实。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张虔一脚又将李诚踹倒在地,“说!你为什么要杀死马约神父!”

李诚在众人的阴影之下颤抖着。沈思从人群之后走出来,他的脸上满是憔悴的神情:“李诚,在我们三人之中,你是最不受马约神父待见的。这一点,不用我说张虔也清楚。但即使神父再怎么不喜欢你,他毕竟是收留你的恩人。他既然让你侍奉他沐浴更衣,就是想有更多的机会,让你感受天主的仁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沈思话音刚落,李诚已是泪流满面。他双掌相握,口中念念有词:“我们的天父,愿你的名受显扬。愿你的国来临,愿你的旨意奉行在人间,如同在天上。求你今天赏给我们日用的食粮,求你宽恕我们的罪过,如同我们宽恕别人一样,不要让我们陷于诱惑,但救我们免于凶恶。阿们。”他在众人面前划动十字,最后像疯了一样冲向神父的尸体,重重吻在了神父的手心上。

李诚的背影倒下去。他倒下去的时候,就睡在了神父的尸身之旁。烛光摇曳,迷离了耶稣受难像后那彩绘的玻璃窗。

教堂外的雪,更深了。

“李诚,李诚……”张虔和沈思摇晃着李诚的身体,但他已经没有了气息。众人在他们的尸身前低头默哀。易辰,唐馨,舜夏看着李诚的灵魂从身体中浮出,一瞬间就消失在高耸的教堂之顶。烛光映照他们的黑色道袍,冷风从教堂的的窗户中涌进来。

“李诚,即使死,你也不愿遵从天主的教诲,要触犯十诫之五吗?”张虔颤抖着摘下李诚的眼镜,他对卢德神父说:“神父,请你为他们的灵魂祈祷。”

卢德神父手捧圣经,整理了一下自己斑白的头发和自己的长袍,在神圣的烛光中读响了祷文。沙哑的声音在教堂当中飘荡。半晌,卢德神父咳嗽一声合起圣经,便在身前划动十字。他双手相握,轻吻手中的十字架。

“看来,这李诚是畏罪自杀的。”赵欢欢整理了一下满手的饰品。

“是不是神父每说一次‘阿门’就要亲吻手里的十字架呢?”唐馨问道。

“亲吻十字架是为了表达吾等对天主的爱。这是马约神父与我必不可少的礼节。”卢德神父吃力地坐到长椅之上。

“原来是这样。”唐馨点点头。可一阵不祥的预感却涌上了易辰的心头。他低低对众人说道:“神父是在沐浴之后进入忏悔室的。那他总共接受过几个人的忏悔?”

“我。”卢德神父咳嗽着说道。

“然后是我,”宁无医生举起了手,“因为风雪太大,我想要避一避再走。难道……”宁无的表情凝重了起来。

“宁无,你也发现了?”易辰对宁无说。

教堂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而这一阵死寂最终被舜夏的骂声打破。

“他奶奶的!”舜夏一拍大腿,“我是最后一个向神父告解的人。如果那十字架一开始就被抹上了剧毒,那……那!”舜夏悲愤地一拳砸在他身前的长桌上,那桌子立刻就出现了一道裂缝。

张虔一副恍然大悟,脸上的表情渐渐变成了铁青:“那马约神父在接受卢德神父和宁无医生告解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死了。神父不可能违背一生的礼节,要等到舜夏忏悔的时候才亲吻十字架。”

“会不会是神父在接受前两人告解的时候恰巧没有亲吻十字架呢?”沈思问道。

“我想起来了,”宁无医生说,“马约神父在我告解结束的时候念诵了一段主祷文。在他说出‘阿门’的时候,必定亲吻过。”

“那这么说来。凶手,另有其人。”易辰一脸凝重地坐在长椅之上扫视每一个人的神情。教堂里又弥漫起了瘆人的寒气,宁无冷冷的声音在教堂中响起:“那这么说来,凶手,仍在我们中间。”她扶了扶自己的朱红色眼镜转身面对张虔:“张虔,刚才我们在推理的时候,无论怀疑谁是凶手,表现得最积极的就是你了。我想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你的过激行为。”宁无指了一下已经死去的李诚脸上的淤青和沈思脖颈的红色勒痕。

“你什么意思?”张虔冷冷说道,“你怀疑我?哼,从下午到现在,我不是在教堂内打扫卫生就是在教堂外扫雪。你倒是说,我有什么机会杀死神父?”

“我只是想问,是谁第一个发现神父尸体的?”宁无问道。

“是我又怎样?我发现神父的时候,他已经死了。”张虔说道。

“有谁能证明神父已经死了?”宁无看着张虔,

“沈思可以。他一直都在门口侍奉着神父,防止其他人进来干扰告解。”张虔说着就看向沈思。

“张虔,不是我不肯替你作证,”沈思低着头,“你那时候太激动了,你进房间的时候,直接把我撞倒在了门口的廊道上。所以,我站起来的时候,你已经把神父架出来了。”

张虔的胸口起伏着,他看了一眼沈思又狠狠地看着宁无医生:“你说来说去,就是要让大家相信神父在忏悔室内并没有死,而是我将他害死再拖出忏悔室的?”

“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过,和我的猜想也差不太多。或许神父只是摔了一跤,而你冲进门的时候,故意将沈思撞到,趁着这点时间强行将氰化物灌到了神父的嘴里,还在现场捏造了氰化物残留的证据。”宁无扶了扶眼睛。

“你,你血口喷人!这根本就不符合逻辑,”张虔咆哮道,“发现神父出事的是舜夏,让我去忏悔室查看神父的也是舜夏。我和舜夏十五年没有见面。难道我还能和舜夏合谋不成?”

“NO,NO,NO,”宁无摇摇手指,“我也是半个犯罪学专家。你的这种行为,或许应该称呼为‘条件犯罪’。或许,很多年以前你就盘算着要杀死神父了,动机也就是想和你的小老板娘私奔。这么多年来,你只是在等待一个条件。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比如说,今天。”

宁无站起来走到张虔身边:“今天,神父恰巧从椅子上跌了下来,舜夏恰巧告诉你神父出事了。所以,你就有了实施这一次犯罪的条件。”

“你以为这种话会有人相信吗?我怎么能知道今天神父会跌倒,我又怎么能料到舜夏会让我去查看。我又不是诸葛亮,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张虔说道。

“在今天杀死神父,还是明天杀死神父,甚至在明年杀死神父,对于你来说,都是一样的。你想的只是早一天脱离苦海,过上滋润的小日子。就算今天神父没有在忏悔室里跌倒,等到哪一日,你找到了完成犯罪的条件,你一样会动手的。”宁无说道。

“你,你,你血口喷人!”张虔吼道,“没有证据,你凭什么这么说!”

“对。对于这种条件犯罪,的确不容易找到证据。我也只是表达一下我的推断而已。”宁无说道。

张虔在宁无面前铁青了脸,他不甘示弱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表达一下我的想法。既然你指认我可以实施条件犯罪,那你同样也可以。也许我将神父移出室外的时候,他只是晕倒了。而你却在检查神父身体的时候将毒药抹在了他的嘴唇上将他毒死。”

“这真是太荒谬了。若是我毒死了神父,我怎可能搬石砸脚站出来做坚定。再说了,你曾经有在教堂里见过我吗?”宁无问道。

张虔默不作声。沈思顿了顿:“来教堂做礼拜的人很多,我的确对宁无医生没什么印象。”

“这就对了。今天是我第一天来这久负盛名的兰山教堂。第一天见到马约神父,第一天见到你们,”宁无说道,“所以,我既没有犯罪动机,也没有犯罪条件。”

“好了,再这么下去,没把凶手找到,我们自己先要被自己折腾死了。”易辰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们先停一停,大家边喝边聊吧。今天晚上真找不出凶手,大不了明天早上让专业的刑侦人员来调查调查。”

宁无出了一口气,往长椅上一靠,转头对易辰说:“易辰,你刚才给山下的派出所打过电话了吧?”

“打是打过了,就是入山的路被封死。明天一早还不一定能到。”易辰答道。

“我担心的就是这氰化物会在潮湿的空气中分解成氰化氢和碳酸盐。这氰化氢也是种剧毒的气体,这时间一长氰化物变质,会对检测造成影响的。”宁无说道。

唐馨推着咖啡车将咖啡分给大家,听了一大通推理和假设,唐馨也是一脸的疲惫。她对大家说道:“反正警察一时半会儿也到不了,要我们这些外行抓凶手也挺不靠谱的。我们还是先喝杯咖啡暖暖身子吧。”

卢德神父哆嗦着将那个精致的咖啡杯放到到木质的杯垫上,咖啡洒了一桌。宁无医生摸了摸神父的额头对他说:“神父,你发烧了,应该及时进行治疗。”说完,她从包里拿了一片退烧药给神父。

“真齐全,果然是专业的。”易辰叹道。

舜夏抿了一口咖啡,对易辰说:“我原本只想暂时找一个安身的地方。没想到,一回来却出了这样的事。我有一种感觉,神父是因我而死的。”

易辰搭着舜夏的肩膀:“这不是你的错。”

舜夏说道:“出山的路已被封死,我必须要在警察赶到这里之前离开。可是我一离开,大家必定认为我就是杀死神父的凶手……”舜夏捂着额头一脸烦恼。

教堂外的雪越下越深,烛光映照着每个人憔悴,烦恼,悲伤的面庞。

沈思站起来,走到了舜夏的身边:“舜夏,其实我真的不该怀疑你对神父的感情。”

“沈思,”舜夏对他说,“现在神父去了天国,教堂或许只能让你撑着了。”

沈思低着头:“舜夏,我和张虔不同。他还有大好的人生去获得幸福。可是我……”沈思苍白的脸上满是忧伤。

“对不起,我不该提的,”舜夏说道,“其实,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会为了得到教堂而去杀神父。我知道你所想的,只是得到主的宽恕。”

沈思沉默了。“舜夏,如果到明天早上雪停之前我们还找不出凶手。你就逃吧,”沈思的脸上是读不出的表情,他靠到舜夏耳边对他说,“教堂之下有一条密道,神父只在我发了终身愿之后才告诉我这个秘密。”

“可我能逃去哪里?我的通缉令已经贴满了全城。”

沈思顿了顿,对他说:“你换上我的衣服,戴上帽子和口罩。有人问起,你就说你是沈思。这附近的人都知道兰山教堂里有个病怏怏的沈思。从明天开始,我将不会踏出教堂一步,直到我去见马约神父的那一天。”

“沈思……你……”舜夏低着头。沈思将一块物件偷偷塞到舜夏的手里:“舜夏,这是我最值钱的东西了。许多来教堂的信徒都记得我有这块表。舜夏,千万不要被抓住。”沈思的眼里闪着泪光。

“这块表是你被神父抱回来的时候,戴在你身上的唯一信物。你……”

“舜夏,自小你待我像哥哥一样,我就像你除了舜秋之外的第二个弟弟。可是,任何东西对一个病魔缠身的人来说都不重要了,”沈思的脸上血色全无,“去。代替我,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舜夏在风衣和长袍下握着他的手。那一刻,他们两人低下头,无声的泪水落下来。滚烫的咖啡溢出,在杯垫和长桌上画出绝美的花纹。

“沈思,大恩不言谢。”他对他说。

唐馨坐到舜夏身边:“舜夏,你放心,还有我们呢——和你出生入死的好伙伴。”她看了一眼远处疲惫而焦躁的人们。赵欢欢把弄着满身的首饰翻着手机寻找信号,张虔在她的身旁窃窃私语。宁无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她的身旁是那半叠氰化物试纸。卢德神父颤抖地抿着热气蒸腾的咖啡。

易辰顿了顿,一板一眼地对舜夏说道:“我已经有了一些凶手的眉目了。”

舜夏打了个激灵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快说!凶手是谁?”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过来。

易辰指了指远处:“我想,一切真相,卢德神父已经告诉我们了。”

他们远处的卢德神父一脸茫然,他的眼神掠过一丝惶恐,他嘟囔着说道:“我……我……我可不是凶手。”

易辰笑了笑:“卢德神父,如果你要证明你不是凶手。那你就像马约神父那样,先划十字,再亲吻你右手上的那个和马约神父一模一样的十字架。”

卢德神父颤抖着将咖啡置于杯垫。他在身前划动十字,口中念念有词。他双手相握,最后亲吻在右手心的那个纯金十字架上。

教堂里陷入了无声的死寂。半晌,这死寂终于又被舜夏的骂声打破。

“他奶奶的,原来是这样!”

“真没想到。”

“凶手果然是老奸巨猾。”

“这下真相终于水落石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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