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太可怕了,这么深!”
“看不到底耶!君姐姐,这有多深?”
“不知道,反正被我挖到岩浆了。嘿嘿!这下它就上不来了吧!”君无悔很满意自己的作品。
“君姐姐,既然它都上不来了,就不用再下去了吧?”希叶一脸疑惑,搞不懂君无悔为啥一定要下去。
“对呀!既然它不能危害到大家,就不用管了吧!”夏侯孟也劝阻起来,他很不希望君无悔去冒险。
“咦?”君无悔挠挠头,一脸的不解:“对呀!我为啥一心一意的要弄死它?”
夏侯孟:……
胜海川:……
希叶:…………
任圆圆:………………
众人凌乱了,原来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大姐大,竟然也会这么犯二。
好吧!这样才像个凡人。
“噗嗤……哈哈哈!”还是君无悔最先笑了起来:“最近算计太多,弄得我把简单的事都给搞复杂了。”
“哈哈哈!”其他人也都笑了起来,这一夜一天的紧张压抑,难得孟这么轻松的笑着。
“不过,我还是要下去把它弄死!”等大家笑够,君无悔依然坚持下去。
“为啥?君姐姐,喔不是也知道不用下去了么?”希叶不干了,其他人也不同意。毕竟下去还会有危险,不下去的话,问题也已经解决了,他们和那只蜚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那只蜚的可怕,大家也都看到了。万一它这次不死,将来有一天再度出来……你们看看吧。”君无悔一脸认真,指着蜚有过来的一路。
那真是寸草不存、白骨成堆,地面都被腐蚀成一道深沟,不知道延伸到多远的天边。
灾难!
大家只能想到这一个词来形容。
“它虽然还没来得及害到我们,那也只能说明我们足够聪明,但不代表将来还能有人收拾它。这种腐蚀性,我怀疑有火属性,那么它在岩浆里就未必会死。如果将来它爬出来毁灭横公一族该怎么办?如果它冲向寻州、陈州甚至登州,由该怎么办?”君无悔看着沉默的羔羊几人。
“所以,我必须在准备充分的今天,彻底弄死它。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这,就是必为的那种事。”君无悔说完,纵身跳下百米直径的圆形深井。
“此女,将来必成众国仰望之辈。做她的朋友,真好!”胜海川看着已经看不见人影的深井,肃然起敬。
“嗯!……胜兄,不知可否想过跟随她?”夏侯孟突然问出一句话,满含深意的看着他。
“跟随她?……”胜海川犹豫,一时无法回答。其实,这个问题他真的没有考虑过,毕竟,他是一州之子,已经从小被培养成父亲的接班人。他的潜意识思维里,就是将自己来要做主人的。
“呵呵!玩笑而已,随口说说,胜兄不必当真。”夏侯孟打住话题,他明白胜海川的想法,他又何尝不是被按照主人的身份去培养的。
“无妨无妨。”胜海川客气着,他可不认为一向谨言慎行的夏侯孟,会拿这种事开玩笑。难道……他已经决定跟随她了?她,值得么?
“咚……”
过了这么久,深井里才传来蜚落底的回音。众人立刻收回各自的思绪,惊奇与感慨的面面相觑。
“我们要立刻回去么?”胜海川看着夏侯孟。
“再等等吧,我想看着他胜利归来。至于岛上,有那个男人在……”
夏侯孟突然想起那张妖孽的脸,一副天地尽在掌握的傲气,神秘,强大……或许,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在那个男人的眼目之下吧!
尽管十分不愿承认,似乎,真的只有那个男人才配得上她吧!就让我多陪她一会儿,至少,这段时间内,你不属于那个男人。
一盏茶,一柱香,半个时辰,一个时辰……
就在大家已经乱如热蚁的时候,深井下终于打斗声。
“还好,只要有打斗,就说明活着!”夏侯孟也不知道为啥这么说,他只觉得刚才那一个多时辰,仿佛有一千年那么长。
战斗发生的很快,结束的也很快。
只听到一声仿佛打穿大地的巨响,众人险些被震到井里,赶忙退到远处。
然后轰隆隆的震动不断,地下似乎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要出来。
夏侯孟赶忙冒险趴井边向下看,一看不得了,整个面容都是惊骇。
“快跑,岩浆要喷出来啦!”
“啊?!”
众人马上收起好奇心,除了胜海川,其他人可不具备火属性,要是被岩浆来个淋浴,谁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就是胜海川,也不敢随随便便就淋岩浆浴啊!
噗噗……轰轰轰……
一道冲天火炷,就像烟花一样当空炸开,惊得四周鸟兽纷纷逃命。
不过,它们多虑了,散开的火焰下落时渐渐收拢,最后又汇聚到那个井口,以奇快的速度落回去。仿佛这一瞬的烟花,只是大家做了一个梦。
“呦呼……哇唔……哈哈哈!太好玩儿啦!老娘终于体会到坐火箭的滋味儿啦!哈哈哈!”
那放荡不羁的声音,令躲到远处的四人都笑了,除了那个胆大包天的大姐大君无悔,还能有谁?
湖心岛,雪松树冠上的昊,也露出微微笑容:“呵!这个贪玩儿的丫头!”
听他那终于放松的口气,说明这一个多时辰他也不好过。
“不过,夏侯孟么,本王棵不会给你机会!小君君,只能是我的。”
“好美呀!”
希叶两眼小星星,看着空中慢慢飘落的蓝衣少女。
因为在岩浆中宝衣自动护主,现在仍然是宝器光芒外放时间。炙烈耀眼的太阳,却只能成为那个天女的背景,迷离的云朵,似乎都无法点缀那仙衣的花边。
她双臂张开,那一道绚丽的彩虹,成了她翱翔九天的座驾。徐徐微风,将她那头如瀑的蓝发轻拂,无法用言语夸赞的容颜,带着轻松、惬意、一抹自由自在的享受……
“她太美了!”胜海川愣了许久,也只能冒出这么一句话。在他的词汇里,根本找不到相应的词语。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那都太俗了,根本配不上此时的她。
“嗯!”夏侯孟只是发出一道鼻音,他不敢张口,怕破坏了这份完美。
至于某胖子,现在已经口水三千丈,迷离不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