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苏呈并不是冲着什么回报来的,性格憨直的他,纯粹就是乐于助人而已,所以自然比武强等人更得人心。
然而他一个女孩都不碰。
当然不是他取向有问题,我有几次就察觉,他看到女孩子衣着性感时,身体上还是会有反应,比如脸红或者昂头什么的。
但他却忍住了。
第三天晚上,这俩都在我房间外的走廊里唠嗑,聊着聊着说到了这个话题,我忍不住问道:“苏呈,你这天天忍着,受得了吗?”
苏呈咧嘴一笑:“我想练功。”
武强奇道:“这跟练功有什么关系?”
苏呈不假思索地道:“我小时候学过一点功夫,教我的老师傅说,童子功更容易成功,所以在我学艺有成之前,我不会想那方面的事。”
武强咋舌道:“真的假的?”
苏呈正色道:“当然是真的!男子精气为满则刚,力足神满,学而易成,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道理。”
我也不由有点惊异。
童子功什么的,电视里、小说里见过,难道真的不是什么瞎吹胡编,真有其事?
好像那个什么张三丰,据说就是童子功,一生无妻,最后强得离谱。
又如什么天下武功出少林,少林寺的高僧不就不结婚不近女色的吗?
保不齐,就是因为童子功变那么强。
武强吃惊地道:“你这要是真的,那我不是完了?我这近女色都不只几十次了!”
苏呈又是憨厚一笑:“跟童子功比,你肯定是不行了。但是,以后尽量别碰,那也是有好处的。精气如水池,长蓄不泄,那还是有好处的。”
武强叹道:“说得轻松,食髓知味,没尝过前好忍,现在我知道那滋味儿了,哪还忍得住。算了,尽我人事听天命吧!”
苏呈也不多说,对我道:“鲁哥,休息也够了,我去练功了。”
我点点头。
两人一块儿去了。
我站在那,琢磨起童子功的事来。
苏呈的话,好像是有点道理。
像叫化师父,他显然非常之强。
他肯定平时也不可能常近女色,甚至有可能几年也难得一回。
说不定,正是因为这种和女色隔离的生活,让他练功这么厉害。
不过,这样的话,那做男人岂不是少了一大趣味?
而且,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好像也不太公平。
我相当清楚,女人和男人一样,也是会有生理需求的。
如果结婚了,为了练功,不肯和老婆行房,那岂不等于伤害她?
我在走廊里琢磨了好一会儿,忽然耳中隐隐听到些动静。
我抬头看去。
声音来自楼上。
这里的楼板隔音并不特别好,上面一旦有动静,一般人都能听到,更别说现在耳力日渐增强的我。
却听到上面有人骂道:“草尼玛的!老子出来玩从来不给钱,你特么也敢跟我要?老子玩你,是你的荣幸!”
一个女声尖叫道:“你想吃霸王餐,那是找错了地方!”
接着传来轻微的推搡动静。
随即,听到咚地一声,那女孩痛叫一声。
我微微皱眉,立时扑向楼梯。
不片刻,已到了楼上,却见几个女孩围在那,把杨霜扶着,神情激愤地叽叽喳喳,挡着杨霜屋子门口一个流里流气的中年壮汉,不让他出来。
“让开!再不让,我特么连女人也打!”中年壮汉狞声道,已然抬起手来。
“你打!你有种就打!敢打我们,叫你今天出不了这楼!”叶笑笑高叫道,调子高得刺耳。她可不是任人欺负的角色,哪会怕对方!
“草尼玛的!”中年壮汉大怒,抬起的手,猛地朝叶笑笑脸上挥去!
叶笑笑显然没想到他真敢打,一下有点愣住。
就在这时,杨霜猛地冲前,挡到了她身前。
啪!
杨霜挨了结结实实的一记耳光,被打得向后跌了几步。
我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扶住。
软玉温香,直接靠在我怀里,柔软触感,令我既是精神一振,又是勃然大怒!
“鲁哥!”她转头看到我,顿时委屈地叫了出来,眼眶里泪花直荡。
看到她脸颊上的巴掌印,我脸色一沉,抬手轻轻抚过,眼睛看向那中年壮汉。
这时众女孩也看到了我,纷纷跑了过来,神情愤怒。
“张鲁,你可要帮杨霜报仇!”
“鲁哥,那家伙太可恶了!不给钱还打人!”
“幸好你来了,快揍他!”
……
几个女孩七嘴八舌,个个都是火气冲天。
平时也会遇到一些小麻烦,不过坦白说,除了酒醉的敢动手外,一般正常男人,即使闹一闹,也不会真动手。
这次的家伙,属实过分!
那中年壮汉看到我,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冷笑起来:“呵,我就打了,怎么了?老子来你们这尝鲜,是你们的福气!敢跟我要钱?瞪什么瞪,信不信老子连你一起打!”
这家伙说话语气,十足的混混感,估计平时就是个习惯了欺人的货色。
我深吸一口气,道:“我不会动手。”
几个女孩同时愕然。
还是叶笑笑反应最快,道:“噢,你的伤还没痊愈?”
我点点头:“我不想拉裂伤口,但杨霜的仇,也不会就这么算了。笑笑,武强就在下面,你去把他叫过来。”
我身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但有些位置伤得深,还没完全好。如果真动手,可能会扯动伤口,没有必要为个人渣付出这么大代价。
叶笑笑答应一声,转身跑了。
中年壮汉哈哈大笑起来:“真特么废物一个!怂货不敢动手,就叫帮手来?你以为只有你有帮手?告诉你,老子也有!”
说着摸出手机,直接拨了个号码出去。
杨霜紧张地看我:“鲁哥,这……”
以前楼里的女孩都是叫我阿鲁或者名字,现在慢慢地,除了和我关系比较特别的叶笑笑和林小雅外,其他女孩,不知什么时候起,都开始改口,无论比我大还是小,都随着武强他们叫我一声“鲁哥”。
我自然,不能辜负了她们对我的尊重。
“让他叫。”我不动声色地道。
对方的神情语气,让我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