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梁净,在外人看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而且还是身世特别悲惨的那种,身边没有一个亲人。而且性格怪异,没有人愿意和我做朋友,因为我自己懒得洗衣服,校服上面脏兮兮的,虽然我的名字里有个干净的净字,但是这改变不了我邋遢的形象。
早就习惯了孤独的我,这样被人们孤立,我感觉也是挺好的。而且因为我自己有一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所以我也从来不会主动去和别人交流。
说实话,在我自己看来我感觉我自己是很正常的,只是多了一些平常人没有的能力和经历。我有的这些东西如果暴露的话,会完全改变一个人的生活,将他们带到另外一个完全不一样的生活。所以在避免影响别人的同时,我自己也在尽量“遗忘”我的那些能力。
这个能力就是“修仙”!
这里说的修仙,当然不是我们平常看到的那种跳大神、算卦、看相门什么的东西。我们修仙修的是我们自己的力量,改变体质,像什么引天地之气,体悟自身脉络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上面说的这些并不是子乌虚有的玩意,作为一个修炼者,我能感觉到我的身边有很多很多都是这样的人,有人极力掩饰,也有人在用这种能力混迹在属于修炼者的“江湖”中,这个江湖真的是血腥中的血腥!是人类最原始的生活状态!
当然我不是因为有什么奇遇才走上修行的道路,因为我的家庭,对,我的父母以及爷爷他们都是修炼者,这些长辈们活着的时候没事就教我两手,把我带进了修炼者的门槛,但是我刚刚进入门槛之后,他们就因为仇家上门全挂了。于是,他们告诉我,不要给他们报仇,要隐藏自己的是修炼者的事情,让我过平常人的生活。
我从小都是一个听家长话的人,而且,就算想报仇也没得报,因为父母他们是和上门的仇家同归于尽的。经历了一开始的消沉与恐惧,我接受了现实,也慢慢的学会隐藏自己。
至少之前的十几年我都隐藏的很好……一直到那件事情的发生!
那是我十七岁的冬天,我像往日一样在学校里上课,因为还有一个多月就要期末考试了,所有的学生都是紧张的学习状态,很多尖子生更是早上七点坐在位置上开始做习题,一直做到晚自习结束都不带动地方的,一个个的熬得双眼通红,但是为了名次拼命的同学们。
我当时看着他们心里就想,他们不会因为学习太过劳累而猝死吧?
就在我有了这个想法的当天下午,隔壁教室中突然就响起了一阵哗然声,因为正好是课间休息,许多学生都围过去看。
我在座位上听见外面有人说:“隔壁谁谁谁猝死啦!”
当时我心有一惊,心想:“妈的,老子还有心想事成的能耐吗?”
因为好奇心,我也冲出教室,挤过人群,向着猝死的那个学生那里看去,因为他是靠窗的位置,冬天下午的阳光很柔和,照在他无力趴在课桌上的脸上,我看见他脸色惨白,口吐白沫,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这时这个班级的班主任正在他的课桌前给120打电话,同时在询问那学生的同学是什么情况,一脸焦急的神色。
对于这些我没有太过注意,而是看向了死者向上的耳朵,那里我看到了一个黑点,而且,那个黑点似乎在动?
心头一动,我静下心来,悄悄运转修为,顿时感觉眼睛一亮,在次看向那个黑点的时候,我发现,那个黑点分明就是一个像缩小了两倍的虱子似的虫子!通体漆黑,黑中透亮,从那学生的耳朵眼中缓慢的爬了出来,因为动作很慢,而虫子很小,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就像是落在人身上的一粒灰尘一般。很难引起人们的注意。
那他妈分明是一只蛊虫!
虽然我修炼的时间不多,但是理论知识是我老爹最开始教我的第一手本领,因为蛊师是修炼者里比较阴损的一脉,作为修炼者不得不小心的存在,所以老爹给我讲解过蛊虫的知识,告诉过我什么样子是蛊虫,对我有害,让我躲着点什么的。所以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只虫子……“童生蛊”!
这种蛊虫是一种帮助蛊师修炼养蛊的东西,专门钻到人的体内心脏部位采集心头血,然后将心头血送到蛊师那里,用以蛊师的修炼。
这么小的虫子在人的心脏上来一口或许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如果长时间在同一个人身上采血的话.....那这个人的心脏还不被咬的千疮百孔,心脏骤停猝死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很快,救护车就来到了学校,那个学生的父母也赶了过来,学生被抬上救护车,我在旁边听到了他的父母和医生的几句对话。说是,这个学生从半年前身子突然就变的很虚弱,脸色总是惨白的,他的父母以为孩子刚上了高中,学习压力大,生活节奏快有些累着了,所以都没太在意,哪知道最后孩子竟然会猝死呢?
从他们的对话中,我猜测,早在半年以前,甚至更早的时候,就有蛊师盯上了这个学生,然后放蛊取血,而且这半年多以来从来没有间断过,导致这学生的心脏功能受损,失血过多,最后猝死。
我无奈的笑了笑,修炼者是一群保留着人类最原始兽性的人,他们中有人追求力量成痴成狂,为了力量不惜害人性命,人命在他们眼中不如草芥!
看着那学生一家人和医生都离去了,老师也在催促学生回到各自班级里面,我心中很不是滋味,转身想要回到自己班里去。但是刚转身,我突然神经质一样的抓住身边一个同学的肩膀问道:“刚刚猝死的那个同学.......他叫什么名字?”
被我抓住的同学是我们班的一个学生,我记得好像叫张然,张然回过头来见抓住他的是我,明显一愣,想来是因为我们在一起同学半年了,我从来没有主动和人说过话,这突然一说话,反而把他给惊着了。
“额...他好像叫蒋中原...”
我点点头说了声谢谢,便走向了自己的座位。心想,我真是疯了,难道我隐藏这么久,现在开始要管闲事了嘛?
“呵呵...蒋中原是吗?你不会白死的。”
我喃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