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位是?”看着纤纤的小脸嘭的一下红了,千夏一脸坏笑的拉着纤纤走了过去。
“在下姓木。”不等月白回答,玄衣男子开始了自我介绍。
“倒是挺大气!一点也不拘泥。”千夏心想。
“纤纤姑娘,许久未见,别来无恙。”玄衣公子跟纤纤打招呼。
“木公子,别来无恙。”纤纤低着头,千夏看看纤纤,完了,纤纤的脸更红了。
“月兄,这位是?”玄衣公子仿佛没看到脸红的纤纤,转眼看着千夏。
“家师新纳入门下的弟子,叶千夏。”月白简单的介绍着。
“木公子怎么会来南方?”纤纤抬头看着木公子问道,双眸波光艳艳。
“拜访一位故友而已。”木公子答道,“正巧在这里遇到各位,看样子,可又是要义诊?”
“是啊!每年都是如此。”月白的脸上很难得的出现了一丝笑意,千夏咂咂嘴,心想这位玄衣公子和月师兄的关系铁定不一般。
“时辰也不早了,要不我们一同用饭吧!”木公子看看时辰,已接近晌午了。
“好呀好呀!”千夏拉着纤纤,空出来的手扯了扯月白的衣袖,月白看着坏笑并对自己挤眉弄眼的千夏,无奈的点了点头。
“那就望雁楼吧。”木公子说了个地方,身边就有小厮赶紧先行离开,估计订座位去了。
一行人跟着木公子前往望雁楼。
“木兄此行打算逗留几日?”坐在望雁楼的雅座,月白问道。
“也就三两日,家中诸事繁杂,还得连夜赶回去。”木公子无奈的耸了耸肩。
“也是。怕日后像今天这般的消遣,对木兄来说,都是奢望了。”月白的话语间透着些无奈。
“是啊!”木公子附和着,抬手将一杯酒喝下肚。
“这么痛快,怕是心里藏着事。”千夏慢慢地喝着水,旁边的纤纤一直低着头。
上菜的速度很快,千夏看着一道又一道的饭菜摆上桌,真的是感觉自己过年了。大家许是都饿了,也顾不得说话谈心,都很积极地祭自己的五脏庙。酒足饭饱,木公子要去拜访故友,千夏他们也要继续义诊,便在酒楼下分离。木公子都走了很远,纤纤还是不停地回头看。
“你要是喜欢他,和师兄说啊!一看他俩就是好兄弟。”千夏怂恿。
“纤纤和他又婚约。”走在前方的月白好像有顺风耳一般。
“那是好事儿啊!”千夏裂开嘴,“纤纤貌美如花,那木公子也仪表堂堂,看谈吐应该非富即贵,般配!”
“千夏……”纤纤的脸又红了。
“哎呀,别害羞。师父眼光真好!”千夏兴奋的搓搓手,真难得,宁静的药师谷终于要有喜事儿了。
月白看着兴奋的千夏,又看看脸红成一片的纤纤,紧抿着嘴,没有说话。
照着药师谷在镇子上的药铺分布图,三人准备去位于春景街的药铺。春景街与别的街道不同,这条街上住的人家都是达官贵人,富贾一方的财主。
“月师兄请阅,这是账目分册。”药铺的伙计连忙将账册递给月白。纤纤也过去帮忙核对。千夏兴致缺缺,在一旁发呆,偶尔听到“人参、鹿茸”等药名。
“果然有钱人都喜欢有病没病就补补补。”千夏觉得无趣,转身走到药铺门口,坐在门口的石台上,晃着腿晒太阳。
“不好啦不好啦!杀人啦!”就在千夏享受午后的暖阳时,就听见大老远的有人喊“杀人了!”
噔的从台阶上跳下来,就看到月白和纤纤也走出药铺门。
“千夏,可是听到‘杀人了’?”月白皱着眉问,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没错,师兄,就是‘杀人了’!”
眼看着大喊的人跌跌撞撞的跑近了,月白一把揽住此人,“杀什么人了?”
“街…街头…街头王员外…府…府上…”说罢,大喊大叫的男人就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地上。
“走,去看看。”月白一撩长衫,疾步往街头走去。
“师兄,等等我!”千夏捞起石台上的小包袱往肩上一甩,也跟着月白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