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至少他们的生命安全,得到了保障。
“今天真是太感谢您了,不然的话,不知道的话会出什么事儿呢。”一旁看手并疏散人群的警察纷纷向摹柘道谢。
“没事,你们再去看看四周吧,万一有什么没发现的炸弹没排除就不好了。然后注意疏散人群,以后加强安保。”摹柘打了,把自己的手摇了摇头,看着前方说道。
然而,事情总有意外发生。
“什么?摹柘居然把我埋在机场的炸弹都给拆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依旧是那座泛着冷气的英伦古堡,叶初修一瞬间就把刚刚还咬在自己嘴里的烟甩出去了老远,把旁边的地毯都烫出了一个窟窿。
千算万算居然漏算了这个老东西,该死的,大计划都被他毁了!要不是这个臭老头捣鬼,现在墨毓他们肯定已经走不了了。
“shit!”但是现在做什么也晚了,墨毓他们肯定早就已经坐上航班飞走了。气急无奈的叶初修只得暗骂一声。
而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手下们额头直冒冷汗,生怕自己老大一个不高兴,就把自己送到魔鬼炼狱去。
因为叶初修平常不发脾气是不发脾气,一发脾气绝对出人命。到时候绝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们也没想到收拾去机场看着,就发现秦野那个男人的师傅居然发现机场那里埋有了炸弹,并且还拆弹成功了!
然而他们也在第一时间就报告给了叶初修,只是后面继续盯着的人,一直看到秦野师傅成功排除了炸弹之后,又回来禀报。
叶初修这才大发雷霆,搞得他们总感觉小命难保,现在都是把头塞在裤裆里般的胆儿小。
而另一边,刚刚拍过炸弹,达到安全地步的机场里,摹柘看着警察带着机场里的闲适人员离开之后,知道炸弹危险,打算直接带着炸弹离开机场。
“叶初修这个男人倒还真是什么都敢做,好像丝毫不把老头子我的话听进耳朵里呢。”摹柘慢慢的捋着自己花白的胡子,慢悠悠的自言自语着。
虽然现在解除了危险,但是现在已经拆除的炸弹,估计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毕竟叶初修这个男人的手段多的很,如果在已经拆除的炸弹里面再加一个小炸弹,那也是没准儿的。
“那个,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刚刚领队的警方队长把手里的继续排除炸弹和疏散人群的工作交给手下的人以后,又急急忙忙的找到了也即将离开的摹柘。
“不必了,今日的事只是一个巧合罢了,看见也就救下了,一会儿我也要走了,你们不必都挂在心上。”摹柘显然不想把自己的姓名告诉给这一国的警方,一来是不想多生麻烦,二来是实在没必要。
“那……那我代表警队请您吃个饭吧?”警方队长一听这话就着急了,急忙想要挽留摹柘。
“不必了。”说完这话,摹柘转身就离开了,丝毫没有给警方小队长再挽留的机会。
而已经转过身的老者,确实是不想把自己的信息告诉给任何一个不相识的陌生人,尽管他是心怀感激和带着好意。
这个国家对他们来说是陌生的,而且叶初修也在这里。如果这些警察因为知道了自己的信息或者被这个男人知道这些警察和自己认识和有关系之后,肯定会被连累。
他虽然已经年老了,但是并不想徒增麻烦。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要把手中拿着的炸弹排除最低的可能性。
“头儿,怎么办?”警方的一个队员看着一脸愁眉苦展的队长问。
“怎么办?我哪知道怎么办,先跟着他吧,看他去哪儿,到处找找。”警方小队长似乎也很烦躁,对自己的小弟也没有了平时的耐心,此刻说话尽是暴躁。
是啊,换谁想要感激自己的恩人,却被拒之门外,而且得不到回应,谁不难受啊。警察小队长想要感谢秦野师傅,但是费劲了心思在国家附近城市寻找一番都没有找到。
“嗤”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一位穿着黑色中国古风太极服的老者下了车,手中还拖着一个圆乎乎的东西。
摹柘有些着急,因为不清楚这个炸弹的内部构造,所以必须尽快离开市区。所以把车开得很快,但忽略了自己的身体状况,感觉身体有些不适,打算下车吹吹风。
“滴,滴滴,滴滴滴……”
刚下车就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而且好像这种滴滴声越来越快。
“不好!果然叶初修这小子没安好心,我就知道他拿出来的东西没有一个是简单的,果然在炸弹里面又加了一个小炸弹。”摹柘照着自己有些花白的眉毛,紧紧的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
来不及多想,也顾不上身体上的不适了。直接弃车离开,奔向最近的水池。
因为他手中拿着的炸弹已经开始倒计时了,这块儿正好还在市区边缘,因为不知道威力多大,但是看着貌似是威力很大,如果一旦爆炸秧及周围的人那就不好了。
如果现在再驱车离开,那肯定是时间来不及。到时候没准儿去不了,这些人自己的命也会搭进去。自己的傻徒弟还等着自己呢,还自己还没有抱曾孙子呢,不能死。
现在也就只有这一个危险的办法了,那就是变相最近的公园里面中心的湖,把炸弹扔进去。
这样可以把伤亡降到最低,计算了一下现在的路程和风数,估摸着自己是堪堪可以赶到的。
“哇塞,现在老人这体格这么好吗?跑的这么快。”路边的小伙子一脸惊叹的看着从自己身边跑过去的摹柘,简直不敢相信。
这就是传说中像风一样的男人吧?
然而正在高速奔跑中的摹柘完全听不到路边人的说话,也顾不得他们的表情了。现在他心里只想赶紧把手中这个烫手山芋扔进湖里,让它冷静一下。
自己,也该冷静冷静了。他老了,经不起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