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狗哥看上我了?那不知狗哥背后的大哥是谁?我得掂量掂量,能不能罩得了我这小姑娘了。”言诺挑了挑眉说道。
“哈哈哈,那肯定是能罩着你在这西街横着走都行。谁人不知我狗哥是跟陈平哥混的。”狗哥一脸得意地说道。
“哦?那飞哥是跟谁的?怎么能打狗哥呢?”言诺一脸不太相信地问道。
狗哥一顿,心里有些不爽地说道:“他不过就是跟老鬼混的,老鬼的大势早就不必以前了,怎么能跟陈平哥比?”
“原来如此,林经理,打电话叫陈平和老鬼过来。让我好好问问是不是真的?”言诺笑道。只是眼里的笑意依旧未达眼底。
特案组的人还是不太放心地下个楼,来到言诺身边。
言诺见他们都下来了,便说道:“坐吧,林经理,去吧台叫调酒师调几杯酒过来。”
林经理打完电话后,便去吧台拿酒了。
陈平和老鬼接到电话,马上往“加夜酒吧”赶来,一进来就看到一大群人围在了一张卡座上,卡座上坐着八个人,三个女的五个男的。
两人一见坐在中间的那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心里一颤。
“你们就是陈平和老鬼?”言诺笑道。
“是,是的。”两人点点头。
“陈平啊,这狗哥是你手底下的人吧?他说要我陪他,还说只要我陪他,他能罩着我在西街横着走。你怎么看?”言诺看着陈平笑着说道。
陈平被言诺看得毛骨悚然,转身一巴掌打在了狗哥脸上:“混账东西,胡说八道些什么?净在外边给老子惹事!”
狗哥被打的一脸懵逼?这怎么一回事?
“老鬼啊,你手底下的人在我的地盘上挑起事端,砸了不少东西,这怎么算?”言诺又看向老鬼说道。
老鬼心里头害怕啊,小心翼翼地说道:“您看,这些费用我都双倍赔偿,这样可行?实在是不知道这是九爷您的地盘,要是知道的话,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在这里闹事啊!”
众人一惊,传说中的那个让全国道上的人闻风丧胆的九爷居然是一个20岁的小姑娘?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哦?我刚刚也说了这是九爷的地盘,他们还说我不知死活,要教育我?”言诺扫了眼老鬼和陈平。
“九,九爷啊!他们两个才是不知死活的东西,我们回去定会为您好好教育他们。要不,今日在“加夜酒吧”全场的消费我们二人出了?”陈平欲哭无泪啊,说出这话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啊!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就这样吧!各位也听到了,今日全场的消费由老鬼和陈平包了,各位尽情的玩,尽情的喝,不用拘束。林经理,让控制室那边恢复正常运行吧!”言诺说完,站起来带着特案组的众人回到了二楼卡座。
“加夜酒吧”又恢复了一开始的正常运行,该喝酒的喝酒,该怎么样就怎么样,陈平和老鬼一脸恨铁不成钢地带着狗哥和飞哥一群人离开了“加夜酒吧”。
“没想到啊!你居然是道上的让人闻风丧胆的九爷?怪不得赵承泽完全都不担心!”季瑾萱惊讶地感叹道。
“都是过去的事了。”言诺淡淡地说道:“现在我只不过是特案组的副队长而已。”
“言诺,你独自来到G市,你家人不担心你的吗?怎么没见你家人打过电话问候你?”季瑾萱好奇地问道。
“你没看过我师父的资料吗?我师父的母亲就是G市的。”赵承泽一脸嫌弃地看着季瑾萱说道。
季瑾萱嘴角抽了抽,她还真的没看过,因为懒得看。
“原来是这样,那你母亲嫁到B市这么远,应该很想家吧?”
言诺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笑了笑,说道:“我母亲跟我父亲并没有结婚,双方是共同抚养我的。”
“啊?”季瑾萱一脸没有听明白的模样让赵承泽不由得鄙视了一番。
“我师公和师母并没有结婚,只谈过恋爱,有一次吵架分手了,分手之后发现怀孕了,我师公一直在重新追求师母,却一直都不成功。”
季瑾萱听完只觉得惊奇,孩子都这么大了,居然还没有结婚,还像小年轻一样追求对方,如此奇葩的父母,是怎么养出这么云淡风轻的女儿的?
“我先去接个电话。”言诺拿出正在震响的手机往厕所方向走去。
来到了厕所外面的休息厅,接通了电话:“喂?”
“诺诺,很晚了,你什么时候回家?”电话里头传来了一阵担忧的女声。
“晚点吧!”言诺无奈地说道。
“诺诺,已经很晚了,妈妈担心你在外面遇到危险……”
“妈,我知道了,你赶紧睡吧,爸爸今天不是过来G市了吗?我没猜错的话,他现在应该在你旁边吧?赶紧睡吧,免得你老公又说我打扰他老婆了。”言诺笑道。
“那好吧……那你早点回家哦!”
挂了电话后,打算回卡座,刚转身,就看到一个中年女人带着几个似乎是保镖的男人围着一个男的。
“楚夜天,只要你答应跟我在一起,我保证让你从十八线小明星一跃而起成为一线大明星。如何?”那女人放荡地看着楚夜天,嚣张跋扈地说道。
楚夜天阴沉着脸,看着眼前肆意妄为的女人说道:“你想都不要想。我自己会努力,终有一天会实现梦想。不劳您费心了。”
女人脸色一变,说道:“既然你如此不识趣,那就别怪我用强的了。把他给我抓起来,带到酒店去。”
言诺见此叫了旁边一个保安,不知道说了什么,保安走过去跟那女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那女的忌惮地看了一眼这边的言诺,然后恶狠狠地剜了一眼楚夜天,便带着人离开了。楚夜天看向了往这边走来的言诺,在他的面前经过离开了。
只一眼,便惊艳了岁月。
只一眼,便荡漾了青春。
楚夜天呆呆的站了五分钟,也离开了,至于去了哪里,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