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期,两个人闹变扭了,每次她都是这个表情,而他却有制胜法宝,那就是他一个大大的怀抱,每次在他怀里蹭上一会儿,她就什么气都消了。
当然他也这样做了,只见他撑开双臂自然的拥她入怀。动作极其自然娴熟,娴熟到子墨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禁锢在他怀中。
“喂,你个死流氓,你干什么啊?”子墨气愤不已,使劲挣扎,却丝毫没有动弹的痕迹,反而被围得更紧了。正想说什么时,耳边响起那个宠溺的金属声:“好啦,就知道你当初看中了我这副皮囊。没事,以后你想看啊,就告诉我,随时给你看。”说着想似想到什么,笑意更甚的补充一句:“想怎么看都行,绝对配合。”说道“绝对配合”的时候更似诱人。
他想干什么啊?诱人犯罪吗?!
哼?说他自恋好还是自信好?!
可他,的确有这个资本。
子墨整张脸被漠亦辰禁锢在他宽大而有力的胸膛中,她用力才勉强将下巴戳着他的胸膛,双眼气呼呼恶狠狠得瞪着眼前的人,吐口胸口憋着的一股恶气,咬着牙说:“无耻。”
若是旁人这般,他定会摆着一张臭脸,让他对说过的话负责。奈何看着眼前的人儿,他心中一点气都没有,眼眸中闪现无数的光芒,竟是宠溺到骨子里的柔情,轻笑一声,道:“嗯?不无耻怎么追到心上人啊,这还不是你这个师傅调教得好。”
子墨顿时间被怼得无话可说,瞪大两个鼻孔直对着他道:“你。。。。。。。你。。。。。。”
你不要蹬鼻子上脸,当初是谁抛弃谁,还要意思提当初。她心里语塞,没有明说。
因为说了证明她还在乎。
事实上,她怎么可能不在乎?!
但是,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来。
因为那已经是曾经了,子墨告诫自己。
论吵架,这几年官司的竞争对手是何其的凶残,她不一样过来了,争辩一向不在话下。她何时这时语塞了。
归根结底还是他,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破底线的人。
却也是一个让她放下一切身份只想做最真实的自己。
更是一个一直在她心里,哪怕曾经伤的体无完肤却也不舍抹去记忆的人。
她思绪万千,懊恼自己的不争气,却看见视线距离不到10cm的人直勾勾得看着她,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心脏位置莫名涌起一股酸涩感,并像藤蔓一样蔓延开去。
此时的漠亦辰。
自打她进到车里,他的视线就未落到他处。在英国的这几年时间,他无数次的梦到她,无数次的梦到就要把她禁锢在怀中的时候,却醒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只是一点点的距离。然后。。。。。。然后就再没有睡意,直到阳光照进屋子,他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曾经好几次都是半夜醒的,在他乡思念着一个人,思念到骨子里是多大的煎熬,只有他自己知道。更有几次他都想不顾一切回国,找她。
可是他不能,因为他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和实力去守护她。想到这里,他神色坚定,因为此时的他,定要护她周全。
相比梦境,此时确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在他怀里的人,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舒服。他不想放开,就这样一直抱着就好,哪怕时间就停止在这一刻,他也愿意。
突然,只觉得臂膀上一阵刺痛,像意识到什么似的,松手,低沉怒道:“喎,张子墨,你属狗的吗?”
张子墨终于回归自由,却见他明显不悦,一副王者之气,他一手捂着被咬的地方,因为刺痛到了,眉头紧锁,却又不舍呵斥,只是低声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