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星,黄褐色的土壤占据这个星球的一半,绿色占据这个星球的一半。
荒树市入侵空间,梦境世界。
朗月站在天台上,摇摇望着底下的情景。
看到突然停下来的苏言忍不住皱眉不难道:“他怎么停下来了?是不是发现什么?明明他都要撑不住去死了,为什么停下来了?”
他的面容扭曲,黑色的污渍爬满脸庞,朗月突然冲后面的黑袍人咆哮道:“我想要他去死!”
口风吹的黑袍人衣衫簌簌作响,黑袍下面的眼睛一片平静静静的等着朗月冷静下来。
五秒后,朗月气喘吁吁的扶着膝盖仰望着黑袍人喘气道:“对不起,我实在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太难了,我感觉身体有一头怪物在愤怒嚎叫,所以……呼。”
黑袍人带着白手套的手从胸口兜里抽出丝巾擦擦自己的面罩。
郎月的吐沫在上面有种让他作呕的感觉,今天还得让人做件衣服,麻烦。
黑袍人将丝巾丢在朗月脸上。
“我不会为这点小事怪罪你。”
朗月感恩戴德的恭敬道:“这些大人,这些大人。”
“那就加快速度吧!看来你也不想在戏耍他了。”黑袍人看朗月一眼,他感觉这个人没有出息,也不喜欢这个人,但是组织需要这个人。
朗月面色再次扭曲起来恨声道:“我只想让他死!”
他突然饥渴起来,他跪在地上双手抓着水泥地,用力之大甚至将手指弄得血手模糊,白骨指都出来了,黑色的硬猫从肌肉里冲出来扎破衣服,冲天而尖锐。
他仰天长啸。
“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哥他的血!嚼碎他的灵魂,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黑袍人暗自心惊,朗月心灵扭曲的让他也不得不感叹世上还有如此之人。
不过,这不就是组织想要的吗。
黑袍人用手抚摸着朗月的头,像在摸一个宠物一样:“放心,吃他的肉喝他的血都很简单,不是多么大的事情,很快就能满足你。”
黑色的龙卷风从天际旋转而来,高楼大厦在龙卷风面前不堪一击。
在这段新的的故事正式开始之前我们需要来看一下关于另一个“苏言”的故事,一个关于“魔头”回忆。
就像比赛正式开始之前必要的人物简绍。
我们必须了解这个人以往的战绩。
“苏言”的过往可不简单呐!
很久以前,时间已经模糊不清了,天地下着大雪,雪淹没人的膝盖。
院子里雪被扫的干干净净,只有一点水渍。
少年的苏言正在院子里练着祖上传下来强身健体的架势。
老人穿着薄薄的衬衣拄着一根细细的竹子从远处一路走来,来到苏言家的木栅栏门前准备借口水喝。
看到苏言准备张口时却突然吐血,不是一丝血从嘴角留下来,是真的从口里大口的吐出来。
少年的苏言性格很奇怪,很冷漠,都万事都不上心,练武也是因为他的第一个父亲临死前死死拉着他的手叫他必须把武术传下去,当时的他感觉如果自己不答应的话,他不会安心的走。
所以他点了点头。
于是他的第一个父亲,他的肚子被开了一个大洞,一团内脏露在外面,安心的走了,他知道自己儿子答应的事情一定能完成。
现在在这个战乱的时代,这已经是他的第三个父亲,第二个母亲家里了,虽然这个父亲爱打自己,但是也很爱护他,他明白但是无法表达这种情绪。
这时间也不例外,苏言冷眼看着现在家门口的那个老人,虽然这个人穿着很单薄,但是这并不算什么,这个国家现在的战争就是这种人和另一种使用先进武器的人引起的。
噗。
老人又喷一口血,鲜红的血液落在洁白的雪上像冬天的梅花一样朵朵绽放。
“少年人,可否帮我一把,老朽现在无能为力,想接你一把气运。”
老人的声音带着蛊惑的味道,让人不由自主的按着他的话去做。
苏言却挣扎了一下,心里似有不甘声音里都是怒气道:“为什么是我?”
老人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他微微沉吟道:“时也命也,这个国家出了一些问题,虽然不是我做的,但是,的确是因为我的原因,至于为什么是你,只能说凑巧罢了。”
苏言此时已经完全沉浸在迷惑中,气运不断在转移。
老人看着不远处的少年人,微微作揖道:“这是我欠你的,能能承受我一拜的人,只有你一个人,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话毕,老人抬起竹仗点向苏言的心脏,竹仗一时锋利如剑,剑芒飞出,流光无声,飞雪自行断裂,苏言似乎感觉到了致命的危机,在剑芒点到时,他的身体突然微微移动避开了心脏,剑芒在他的心脏边上擦过。
老人却因为自己伤势过重,没有注意到,如果注意到了,虽然不会在补上一剑,但是,也不会在后来留下自己的名字,导致后来复杂的事情。
这时老人微微皱眉,发现少年还有一点命脉存在,高人嘛,当然不会用眼睛看人,就像这个老人,眼睛可以看到人的气运。
他现在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这双眼睛,他来是为了寻找现在刚立的新朝的龙脉气运,却突然被天道惩罚,被新朝龙脉气运反噬。
现在不得不拿一个孩子的命运来补自己的气运,如果不补的话,他感觉自己出不了这个山脉,毕竟不是谁都能被龙脉气运反噬还能活下来的。
“孩子,莫怪我,这世间的事情十之八九不如意啊!何必再来这苦海受着苦难罪恶,老夫帮你承受了,还受了老夫一拜,你不亏本呐。”
老人摇摇头拄着拐杖唱着杂乱无章的歌谣像山外走去。
歌谣:道啊道,你在何处?
路啊路,我何时能看到?
老夫名叫白无涯,来自无名山里逍遥道,逍遥道。
……
白无涯边走边唱,白毛雪下的越来越大,一团乌云就在他的头顶飘着,一直跟着他,似乎在瞧着他还能做大的罪业,此时白无涯居然还有心盘算自己在山下需要多少命脉,毕竟山上这个孩子的命只能在这山上用,到山下也就没了。
一路杀孽啊!白无涯悲天怜人的摇摇头。
小院里竟然没有下雪,还有廖廖薄雾升起,院子在的高大山峰底下有火焰喷出,一团温水也就从院子地下涌出,这团水隐约的可见为龙形,将苏言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