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阿彻自幼相识,后来你是太子妃,如今是皇后,但是,太子妃并不是他给的。皇后也不是他封的,你能和他结为夫妻,是一桩交易,是你母亲和他母亲的交易,你嫁给他,梦梦嫁给你二哥,纵使后来你们相处的很好,那也改变不了这个是个交易的事实,所有人都知道你们这是一个交易,我开始是不同意你做太子妃的,我的娇娇,她是飞在天上的鸟,是自由奔跑的马,她不该有束缚,可是后来我看你们相处得很好,阿彻对你也很上心,再加上你母亲又说你们是情投意合,我便同意了,你舅舅疼你不错,但是你在皇权面前什么都不是,一个太子他需要有人拥护他,在朝堂上为他说话,在民间为他树立威望,太子母家太弱,既然没有强大母家。那他就需要一个强大的岳家,太子需要强大后台拥护他,当太子登上皇位做了皇帝,他是不允许朝臣权利大过他的,他才是皇帝,他才是天下主宰,他是权利的象征,到他的权利受到制止,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去行使他权利,所以这个时候他需要去制衡,当他无法制衡朝堂的时候,那个让他权利受到制止的人也就不在需要了,当然朝堂不能一片和谐,若是所有朝臣一心的话,哪怕这个人为他立下汗马功劳,皇帝也一定会打破这种和谐,因为朝臣与朝臣之间不需要和谐,皇帝需要的是朝臣的衷心,若是所有朝臣和谐,那是他无能的表现,他这个皇帝就坐的不稳,陈家已经够强大了,若是再强大,你可知道后果,”我:“知道,我懂的,我虽然不懂朝堂上的事,但是我懂权利的诱惑,”皇祖母:“你懂就好,你大哥和你二哥也懂,可惜了,”我:“皇祖母,是娇娇愚钝,”“你身为皇后,你可知道为什么敢有人说你妒,还敢三番四次的议论你,你看着吧,昨天阿彻把那些议论的人发配了,最后一定成是你发配的,”我:“他们背后有人,以前的时候不懂,现在懂了,”皇祖母:“懂就好,懂就好,可惜你嫁到皇室了,若是普通世家,谁敢啊,谁都不敢。你两个哥哥也不会这样过一生,走吧,回去吧,我想睡觉了,”
从长乐宫回来,我想了很多,很多,从小时候想到现在,想到幼时大哥说想做大将军,二哥想做太尉,可是后来等我进宫了,大哥就不再想做将军,他说对我说:“你是皇后,我不需要做什么大将军,妹夫是皇帝,我这个大舅子兼表哥谁还敢轻视我,对吧,娇娇,”二哥也从未看过书了,他说:“我妹夫是皇帝,妻子是公主,我也就不需要做太尉了,”我如今明白了,明白他们不是不想实现自己的梦想,实在是陈家已经够强大了,也知道二哥知道自己和我的婚事的时候,他说的那句:“母亲这是在给陈家招祸,陈家怕是…只愿不要连累族人,”那时候我现在他的身边,就问他,“二哥,什么叫做母亲在给陈家招祸,梦梦那么好,你要是欺负梦梦,我可是她嫂子,我可不会放过你的,”二哥:“她也是你嫂子,”那时,我以为是他认为梦梦不好,所以才那样说的,现在懂了,现在懂也不晚,不晚,
“阿曼,你去厨房通知,我要给皇上做点吃的,记得要新鲜的,还有我要给太后娘娘做点心,你让人打扫好灶台,”想到刘彻会很晚过来,就先做了点心,太后是槐里人,所以给她做了醪糟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她要是不喜欢那我也没办法,结果才刚做好,阿曼过来:“刚刚宫人来说,皇上知道您为她做饭很高兴,知道您给太后娘娘做家乡的食物,说要试试,所以皇上等会回去太后娘娘宫中,和您一起陪太后娘娘用膳,说是想试试您的手艺,娘娘,您看,”我:“好,我再做些其他的,”让宫人先把所有菜都端去太后宫里,我忙一天,身上全是味道,这样去是对太后的大不敬,先要梳洗一番,等到太后的建章宫,刘彻已经到了,正在陪着太后说话,“娇娇过来,阿彻已经过了好一会了,就等你了,”刘彻:“你怎么才过来,”我:“因为忙完以后,一身的汗,直接过来是对母后不敬,我当然要梳洗一下,不然成何体统,”刘彻:“呦,娇娇还知道体统啊,不过确实有味道,”我洗过了,难道时间短了,没洗掉油烟味?太后:“先入席,不然等会凉了,浪费娇娇的心意,走吧,”
给太后做醪糟果然是个正确的选择,她一向是食不言的人,结果这顿饭下来,她一直在说她家乡的事和小时候的事,说她以前也会做醪糟,后来就没有做了,刘彻:“儿子小时候怎么都没吃过母后做的醪糟,母后做的肯定和皇后做的一样好吃,”太后:“比不得。比不得,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花样多,那里比的上你们啊,”我这个时候不拍马屁,何时拍马屁啊。“母后,我是不能和您比的,我这都是瞎忙活的,不像您,就连宫里的人泡的茶都比我宫里的乡,是不是有什么秘诀啊,你告诉我,回头我也让阿曼试试,“你这丫头,这宫里泡茶的宫女都是一样的,怎么会我这里的茶要比你宫里的香,”我:“那是怎么回事,一定是您的原因,因为您这里好,就连泡的茶也香,是吧,皇上我说的对不对,”刘彻:“对。朕也是这也认为的,”可能是刘彻的话让她很高兴,“你们啊,就哄我高兴吧,”虽然我知道太后高兴不是因为我,但是她好歹是对着我笑的很高兴了,
从建章宫回来,我赶紧让阿曼给我捶捶,那么多饭菜全部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是为了彰显我的诚意出来。刘彻进来就看见我趴在床上,“你洗澡了吗。就跑床上去了,阿曼出去吧,”说着过来动手给我捶,“很累吗,”“嗯,全都是我一个人做的,都没有借宫女的手,全都是我亲手做的,”刘彻:“辛苦你了,下次就不要自己动手了,让人去做,你看着指挥就行了,”“那不一样,”刘彻:“那里不一样了,你在一旁看着也可以啊,”我:“意义不一样,当然是我亲手做的更有诚意,借别人的就没有诚意了,你觉得呢?”刘彻:“你今天怎么了,”我:“怎么了?我没怎么样啊,”刘彻:“我觉得你今天不一样。具体那里不一样我又不知道。说不上来,反正就是觉得不一样,怪怪的,”是不一样。皇祖母给我说了那么多,不能让她白说,我那么久都没有想通的事,皇祖母提点我了,我不能让她失望。也不能赔上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