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逢手紧了紧,“你要去看别的男人,还不允许本尊有意见了?这算不算是为那个男人说话?”
沈言,“也不是,只是……”
她正找着理由,唇上一软,墨君逢的吻猝不及防地印在了上面,他骨节修美的手指,以一种占有的姿态探入她的腰际,握住她柔软的腰肢,顺着她的曲线抚摸挑逗,掌心越来越炽热。
沈言好几天没有要过了,哪里经得住他这样的撩拨,身子逐渐瘫痪在他的怀中,眉头情迷意乱地蹙起,手抓乱了他胸前的衣襟,“墨君逢……”
“你只是本尊一个人的,不可以念着其他人,本尊要你的身心,完完全全属于本尊。”
墨君逢呼吸微微急促,那一处硌着沈言,仿佛蓄势待发的火山,即便隔着衣料子,沈言的身子亦传来一阵生硬的硌疼,可是,又让她莫名的兴奋。
“好啊,那你伺候好我……”
沈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纤手摸着美男纹理分明的胸膛,直接跨坐在他的腿根处。
墨君逢喉咙间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打横抱抱起怀中的玉人,俯身踏出马车,走向大殿。
沈言无意间瞥到梅和兰神秘兮兮交换了一个眼神,她怎么有一种被耍弄的感觉?
嗯,不管了,先享用美男吧。
帷幔垂下,交颈缠绵,一室靡香,沈言玉臂缠住男人紧实的身躯,尽情地释放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决堤的河水终于泛滥成灾,墨君逢在她身上的动作逐渐停了下来,垂眸望着她,混沌逐渐变得清明,汗珠顺着俊美的脸颊滚落,打湿了几缕墨发,“现在,体服了吧。”
沈言浑身被他伺候得瘫软无力,可是却依然抱着他的身体不愿撒手,滚烫的温度源源不断传到她身上,这种严丝合缝交融的感觉,唔,真好啊。
唇角勾起,拿起帕子擦拭他额头上的汗珠,“美人儿的伺候,一开始我就心服口服的。”
墨君逢眸子一深,动了一动,沈言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呻吟,一拳打在他的背上,“你这是要我的命吗?”
“不,是欲仙欲死。”
墨君逢的唇,再一次索上她的芳泽,沈言顿时有一种不妙的感觉,推了推他的胸膛,“怎么,还来啊,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啊。”
和美人儿快活,还真的有一种要命的感觉……
“许久没有要,要补偿的。”
墨君逢意味悠长地说。
沈言挣扎着要下床,可越挣扎越刺激了男人,床榻再一次震颤了起来,骨酥的感觉一阵阵涤荡开来。
直到了黄昏,再一次gao潮像洪水一样吞噬了她,沈言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墨君逢披衣,看着睡梦中的女子,伸手握住她的手,目光眷恋专注,仿佛这天底下只有她一个人。
“阿言,本尊对你,一向很自私,你说怎么办?”
沈言醒过来,墨君逢又不见了,可是她已经习以为常,酒菜端上桌,香味四溢,碧霞隔着帘子道,“娘娘,该起来吃饭了。”
沈言才一起来,骨头就像散了架,人又瘫软了下去,她咬牙切齿地撑着身子,做了一下伸展运动,扶着腰一步步走出房间。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宁愿躺着,躺到第二天早上,可肚子不断唱空城计,墨君逢几乎把她所有的精力都榨干,不得不补充一点体力营养啊。
碧霞掩口一笑,“墨公子果然了得,伺候娘娘的功夫倒是一流。”
沈言,“贫嘴,你倒是找个男人来伺候你啊。”
碧霞吐了吐舌头,“还是算了吧,看到娘娘这副模样,奴婢都怕男人,奴婢还是伺候娘娘吧。”
沈言坐到桌边,双生子就一蹦一跳地进来,一脸喜悦。
“母妃,刚才父尊来看我们了呢。”
果果说。
舟舟也说,“父尊还抱了我们,说现在父尊有点忙,以后我们一家人就可以永远在一起。”
沈言勾起唇角,摸了摸他们的头,“父尊一直惦记着你们,要是暂时见不到父尊也没关系,父尊在为果果和舟舟今后的幸福努力呢。”
果果点头,“先前是果果不太懂事,以后再也不和娘亲闹了。”
双生子还差一个月到两岁,却知道这样体谅她,沈言心不由得一暖。
等到用好了饭,她用内力调息了一下身体,这才逐渐有了些力气。
“娘娘,还要去看望三殿下吗?”梅来到跟前,唇边还带着一抹笑意。
沈言想到这件事就一阵头疼,若她现在就去关怀三殿下,墨君逢会不会突然冒出来,对她再体罚一遍,凉凉道。
“怎么,你也故意跟我过不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你家尊主倒是忠心耿耿。”
梅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娘娘这是哪里的话,卑职若有什么考虑到尊主的地方,也是为了娘娘好,尊主一切顺利,才会在将来有利于娘娘。”
“你倒是会辩解,罢了,你告诉我,尊主在什么地方。”
沈言敲着桌子道。
梅脸上露出疑惑,“这一点不瞒娘娘,卑职也不知,京城早就布下天罗地网,尊主的行踪比以前还要诡秘,大概只有谢公子知情了。”
沈言默然,该说的,她已经说了,墨君逢既然执意留在京城,他多多少少会有一些把握。
夜幕逐渐降临,她抬首,上空的风云在缓缓变幻,仿佛酝酿着一场风暴。
没有人干扰,林如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沈莞身子恢复,重新来了月事,楚翊对她越发的在意,往她院子里去得频繁了。
“娘娘怎么愁眉苦脸,发生了什么事吗?”涟音见沈莞神情忧虑,不由得担心地问道。
沈莞道,“我的月事已经超过十天没有来,我还以为身子已经好了,原来竟然是一场假欢喜。”
金环和涟音对视一眼,脸上都浮起了忧色。
金环道,“奴婢这就去请大夫来瞧瞧。”
涟音也安慰道,“娘娘不要心急,奴婢猜只是延期了,毕竟娘娘的身子才恢复,有些小意外也是正常,娘娘坚持服药,等过个大半年一年,一切就会完全像以往那样。”
沈莞却是叹了一声,“延期十日,有点长了,希望这不是老天和我开了一个玩笑。”
她日日期盼着,好不容易才有了好运,若是身子突然又不行了,她又该怎么面对这一切?
大夫来了,为沈莞把脉,闭目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