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
一位身着便服的翩翩公子,看了手中的信之后,正笑得前仰后合,哪还有正人君子的模样。此刻在侍卫眼中,他就是言行举止严重不合一的“疯子”。先是捶书,不过瘾,接着捶床,然后捶墙,最后挂在侍卫那儿——捶侍卫的胸。
可风看着自己老大发疯,不免有些担忧,关心道:“老大,要不要我抱抱你,你喘口气。”说完着给他一个熊抱。
“干嘛呢你?”不领情地推开可风,扶着座椅坐下来。
咱们的这位大哥就是蓝喜儿口中的原南,从小玩到大的。对于此次蓝喜儿的“求助”,他是不会不管的。
但,可以增加一些趣味。想着,脸上露出本性来。就连可风看了,也后脊一凉。这老大又要折磨人了。
送信的小厮刚传完话,蓝喜儿已经恨得牙痒痒了。“怎么?这有什么好笑的!”蓝喜儿把信条扔在地上,身后的阿巧捡起来看了看,“公子,这也太欺负人了!要不我们不要他帮忙了,我们自己想办法。”
“那怎么行,如果不按照他的办法来,想必说我胆小怕事!”蓝喜儿琢磨道。
“哎,有了。阿巧啊,一会儿你去和我表妹说表哥我去给她找些好玩的,具体什么的就不要透露给他她。让她安心在家别乱跑。”蓝喜儿春风得意的眼神着实把阿巧吓了一跳。
“少爷,你这不怀好意的感觉和原南少爷如出一辙啊!”阿巧好奇地问。
“怎么会呢,少爷我去办正事。你先去吧。不用送我了,和阿爹阿娘说,我记得回家的路。”蓝喜儿边说边收拾东西,不一会儿一个大包裹就整理出来了。
她装出卖力地神情,朝阿巧魅笑道:“去吧,我会想你的。”
阿巧还想说些什么,可眨眼间人就没影了。“唉,少爷也真是的。”
越来客栈。
“这天是真的燥啊!”店小二咕喏着。“啥时候是个头啊。”
一旁吃茶的绿巾客人听后,不以为然,哼唧了几声,“小二,来二两羊肉,一壶老糟烧。”
“好嘞,您稍等。”
此时店里又来了几位着戎装的汉子,大刺刺地做在绿巾客人的背后,粗鲁地吼着小二,“没看到大爷来了?还不上茶!上最好的酒菜!”
说罢,手中的利器重重地落在桌上。惊得小二一个踉跄,把端给绿巾哥的老糟烧撒了,尽数淋在刚才说话的大汉身上。
“你是不想活了?嗯?”大汉拿起轮斧就要劈来,小二浑身颤抖,茫然无助,眼看就要挨斧,只听“匡铛”一声,那大汉便往后仰去。
“谁,谁那么爱管闲事?出来,老子不劈了你!”和刚才的大汉颇有几分相似的人,冲着剑来的方向怒道。
清纯拙劣的男声:“是我。”
蓦然,围坐在大汉中间的一名穿着花哨的男子鼓起掌来,“有道是不打不相识,这位兄弟行侠仗义的本事令我刮目相看啊!”
“不知可否告知姓名?”花朝哨男子站起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绿巾哥。
“不敢当,不敢当。恕在下方才救酒心切,误了大人的好事。您请便。”话完,绿巾哥吃起菜来,仿佛置身事外。
“我瞧着这位兄弟,既然撒了酒,那我陪你一壶便是,不过我要和你一起。当做赔罪。”
花哨男子提起桌上的酒,便朝绿巾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