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正版点击)
第二天一早,王果醒来。
口干舌燥,头还有点痛。他身体支起来,坐在场上,双手揉着太阳穴。
陆雨过给他端来一杯温水,说道:
“昨晚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全都忘记了。”
王果接过水杯,咕咚咕咚喝起来。
像一头渴了一天的水牛。
喝干了杯中水,他发出长长的一声“啊”,并说道:
“真的舒服啊。”
然后,问到:
“你刚才问我什么啦?”
陆雨过笑了笑说:
“没啥。赶紧起来吧,昨晚你的呼噜声比猪的还响,整栋楼都听见了。”
王果:
“切,怪就怪拿茅台酒和人头马太好喝,把我这个前辈不醉的人给搞倒了。”
陆雨过催促:
“行啦行啦,赶紧起来洗漱吧,店里还有活等着咱们去干呢。”
两人洗漱好之后,就下楼了。
王果拿着车钥匙,想要开车门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这辆车竟然靠边停得这么好。
他揉了揉眼睛,问到:
“雨过,昨晚这车是你开回来的吗?”
陆雨过说:
“当然是我开回来的啊,难道是你啊。”
王果:
“可是你不会开车啊。”
陆雨过:
“这有什么难的,打火,放手刹,松离合,加油门,车子就走了。”
王果一脸疑惑:
“是啊,但是你没有学过,没理由会开车啊。”
陆雨过笑了:
“我这么聪明,看你开几次就会了。”
其实,开车真的不难,再加上体内的金人帮一下,开车就是洒洒水而已啦。
王果说:
“不行,陆雨过我觉得你变了,你这人肯定有蹊跷。我早就觉得你这个有点不一样了。”
他沉思了一些,说道:
“对了,我还发现,你的酒量大增,昨晚你怎么喝都不醉,我们都倒下了,你还什么事情都没有,你肯定是那啥了?”
陆雨过笑着说:
“果哥,你就别乱猜了,开车走吧。”
王果发动了车,把车开了出去,他还是越想越不对。
他说:
“雨过,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生病了,身体怎么变化这么大。”
陆雨过哈哈大笑:
“我觉的没什么变化啊。你说我能喝酒,可能是最近长身体,喝酒不容易醉吧。跟生病没关系吧。”
其实,陆雨过身体内真的是有一个金人,不过,这个情况他是不会对别人说的,这是保护自己,也是在保护身边人。
王果:
“我不信。”
陆雨过说:
“你还不信。再说了,不一样就就不一样,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会害你。”
车子很快就到了店门口。
温雅已经大尅们,在里面忙活了。她迎出来:
“你们昨晚是不是回来得很晚啊。”
陆雨过;
“这个你怎么知道的?”
温雅:
“昨晚我很晚睡的嘛,我睡下的时候,还没见你回来呢。”
王果把温雅拉到一旁,说:
“我跟你说个事啊,你别震惊。”
温雅一脸疑惑地看着王果,说:
“你说。”
王果说:
“你知道吗,昨晚我喝醉了,是陆雨过开车回来的。你品,你细品。”
温雅说:
“这个有什么吗?”
只是过了两秒之后,温雅就捂着嘴巴说:
“啊,你是说,他一晚上就学会开车了。”
王果:
“是啊。还有啊,昨晚他喝的酒都比我们多,但是他一点事情都没有,你说这奇怪不奇怪。”
温雅说:
“你的意思是说,他……”
王果说:
“我怀疑啊,雨过生病了。”
温雅眼睛露出惊恐的表情:
“生病?”
王果激动地点头:
“是啊,要不然他怎么能这样。”
陆雨过喊:
“喂,你们两个干嘛呢,鬼鬼祟祟的,赶紧过来干活啊,还要去送货呢。”
温雅拉住王果的手臂说:
“如果是真的会怎样?”
王果:
“我也不懂。”
听了两人的对话,陆雨过哼哧一声说:
“我哪里不一样了?我很正常啊。”
王果跳出来说:
“你没学过车,就会开车了,还有,你喝了那么多瓶酒,都没有醉倒,这些难道不让人奇怪吗?”
陆雨过:
“这有什么奇怪的。开车很难吗?不喝醉也有错了。”
这句话让他们无言以对。
陆雨过说:
“好啦好啦,有这闲工夫倒不如进去干活呢。”
温雅推了王果一把,说:
“行啦,不说,干活。”
还是老规矩,陆雨过跟王果开着车,给自己合作的酒楼配货。
虽然还有一些疑惑,一时想不通的王果,也只好先放下。
在送货回来的路上,王果问:
“雨过,下一步咱们该干什么呢?”
陆雨过说:
“昨晚喝酒的时候,领导已经发话,帮我们搞定采砂证。这件事一定要搞,并且要快点搞。”
提到昨晚那个领导,王果说:
“我说啊,昨晚李老板可是帮了咱们大忙了。”
陆雨过:
“那是,现在有领导帮咱们,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干什么都不怕了。话说回来,我们还欠李老板一个人情啊,以后得还。”
王果:
“这个人情是得还。”
送货回来后,进到店里,发现湛叔在里面。
陆雨过笑着迎上去:
“干爹,你怎么来了。”
湛叔说:
“好久没见你们了,就过来看看。”
陆雨过说:
“您来的正好啊,有个事我正想跟您汇报呢,上次跟您时候的那个建采砂厂的事情,已经落实了,设备有着落了,昨晚,跟我们的胡副市长吃了顿饭,那个采砂证啊,也有着落了。”
湛叔乐呵呵地说:
“也就是说,咱们的义务范围就要拓展到其他领域了。”
王果说:
“是啊,湛叔,以后我们会更忙,当然,钱也会赚更多。”
温雅给他们倒水,她说:
“湛叔,您刚才不是时候还有一件事要宣布吗?”
湛叔乐呵呵地说:
“是啊。今天是我的生意,今晚啊,我想请你们跟我吃个饭。”
陆雨过听到这个消息很激动:
“干爹,你这个生日宴啊,我包了,我来给您过生日。”
王果也是:
“是啊,我们几个找个酒楼给您过生日。”
湛叔笑了,眼睛里还有些许泪花:
“好,好,听你们的。”
聊了一会之后,湛叔说:
“温雅,你先回避一下,我跟他们两个说点事。”
温雅走了出去。
陆雨过和王果恭敬地站着,听候湛叔吩咐。
湛叔说:
“有个事,我想跟你们说一下。”
陆雨过;
“干爹您说。”
湛叔看这两人说:
“我想把我的武艺传授给你们。”
这句话很像是武侠小说里面的桥段。
王国听候,一激动,单膝跪地,拱手拜道:
“徒儿拜见师父。”
陆雨过也单膝跪下去:
“我们听干爹的。”
湛叔:
“你们起来说话。”
陆雨过不知道为什么湛叔突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湛叔说:
“也许,你们会有疑惑,我为什么要把武艺传授给你们,这个暂时不能说,等你们学成后,我自然告诉你们。我可以个你们保证,按照你们这样的身体素质,跟我学一个月,你们的武艺肯定突飞猛进。”
湛叔喝了一口茶,继续说:
“虽然在这么和平的年代,武术基本没什么用处了,不过,用功夫傍身总是好的。”
陆雨过点头称是。
王果也暗暗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