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疑问劈头盖脸而来,让她不知所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其中还包含了其他意思?
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牵引着他们,走上相互猜忌,更为重要的莫过于哪一只无形的大手正在一步步收紧锁住他们的喉咙,要将他们掐死。
不知为何,白沫沫感到了奇怪。
李衮好像正在痛恨什么。
白沫沫眉头紧锁,“李大人我想你是误会了,我跟什么张肖没有任何关系,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怀疑我,我可以当着小卿的灵位发誓,李大人,你身为苏州府知府难道你每天注重的都是这些事情?”
“李卿是我堂妹,是唯一把我当人看的亲人!”
一声咆哮,让白沫沫震惊。
她不知道李衮这一生都经历了什么,让她恐怖的是他的眼神,仿佛是要把她给整个生吞活剥了。
再也装不下去的李衮一声令下,管家带着衙役冲了过来,将白沫沫主仆二人控制住。
“李衮你要做什么!”
白沫沫不停的挣扎可又担心这些人会伤害到自己的孩子,不得不静了下来,不敢大幅度的挣扎,眼前的李衮,仿佛是进化成了一只恶魔,仅仅是一天的功夫,就变化莫测,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只见李衮冷笑着掐住她的脖子,“小卿死了,你还活着,你不觉得这不公平吗?乐阳公主!”
“你……”
白沫沫惊恐万状。
“怎么,想要挣扎吗?本官会给你挣扎的机会!”
李衮一个巴掌狠狠地朝着她的脸上甩去,怒喝道,“你杀了小卿还在我的面前装腔作势装聋作哑,你真当本官是傻子!你能装扮成乐阳公主,难道不是张肖帮你的,就凭你这下三滥的女人子还能做什么!李卿的死全都是你这狠毒的妇人做的,哼,你不是对小卿感情深厚吗?很好,我会让你去陪她,来人,将她们两个给本官关到地牢!”
知府衙门还有地牢?
听了他的一番话,白沫沫有些迷茫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未等她弄明白整件事情的经过,人已经被拖走了。
李衮一拳打在柱子上,愤恨不已,“小卿你放心,哥不会让你一个人在地下孤独,哥哥会来陪你,不过不是现在,哥哥要把这些伤害过你的人一一杀了,给你报仇雪恨!”
什么升官,他不要了。
别人捏着小辫子的他,已经彻底的迷乱了。
为了加快速度,赶在张肖有可能要让他翻不了身之前,他想要将未完成的事情都做好。
白家宅院内。
宋开景在外头谈完了事情回来,发现白沫沫不在府上,顿时勃然大怒起来。
“沫沫去了何处?!”
彩霞气喘吁吁的从外头跑了回来,见着宋开景在里头,连忙跑过去急急的说道,“宋,宋大人不好了,娘娘她接到了不知道是谁来的书信,带着小玉跑出去了。奴婢一直在寻您,您,您快些去找娘娘,她们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这都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时辰,人还没有回来。
宋开景一记刀眼扫了一眼那些侍卫,“沫沫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朕拿你们的脑袋问罪,还愣着干什么分头去找!”
“是!!”
一群人呼啦跑了出去,寻找白沫沫。
然而他们将整个苏州府都找了个遍,却没能找到白沫沫,就连小玉也没找到,两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宋开景还在外头寻找着白沫沫,一刻也不敢停歇。
陈喜站在阁楼上看着急得团团转的宋开景,满心欢喜。
看来那神秘人说得还真是不错,不过神秘人到底还是又想到了一个折磨人的办法,将三家再一次连接了起来,让他们防不胜防。
对于那个神秘人,陈喜竟是充满了好奇。
正当他幸灾乐祸之时,三个黑影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在看到拉长的黑影时,陈喜吓得浑身哆嗦,机械的转过头,看到三人正站着诡异的看着他。
“谁啊你们,不知道这是我的雅间吗?出去出去!”
“呵呵,陈公子还真是健忘,这么快,就忘了老夫了?”
一听到张肖的声音,陈喜瞬间想起来了。
陈喜狗腿子似的,跑到他的面前,用袖子将椅子擦拭干净,请他坐下,“原来是贵人来了,您这平日里出现那都是蒙着面的,小人一下子还没能认出来,一直都还未请教老先生尊姓大名,请问……”
张肖含笑捻须道,“陈公子这么好奇,难道不知道好奇害死猫吗?”
一句话,让陈喜有些哆嗦了。
他的能耐陈喜是见识过的,这三两下就让李衮吓得屁滚尿流魂不守舍的,这要不是他亲眼所见,他都不知道张肖能有这样的能耐。
陈喜嘴角抽了抽,表情有些不自然,笑呵呵的说道,“既然您老都这样说了,我看我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以免咱们相互之间给彼此留下一些不好的印象。老先生,我已经按照您的意思都做了,这白家现在是您的探囊之物,还有那李衮,被您吓得半死,他是再也不敢作祟了,您就安安心心的拿了白家。”
“仅仅是白家,好像还不够吧。”
掉进了别人的陷阱,他还在为别人数钱。
不知道危险正在向他逼近,让他防不胜防。
突如其来的话,让陈喜感到了后背发凉,他说这话到底是何意?
他还想要什么?
陈喜想要逃跑,可身后的那两名彪形大汉,正双手环抱于月凶前,冷冰冰的看着他,“呵呵,老爷子,我这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您就让我走吧,省的碍了您老人家的眼。”
张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嘶哑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留下你陈家的所有家产,要不然,就把你的命给留下来。”
“不是,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已经按照你的话去做了,你还想要我的家产,你还欠我三百万两银子,这才是你应该给我的!”一提到家产,陈喜一下子不淡定了,“我可警告你,这里可是苏州府,你要是敢在这里闹事,我……”
男子拔出宝刀,刀口对着他,将他还未说出口的半截话给憋了回去。
想要在他的面前耀武扬威,陈喜还嫩些。
张肖轻轻的扣响桌面,饶有兴味的笑着,“你要知道你陈家原本就不是你陈家的,你们家是怎么发家的,你应该是知道一些吧。老夫今天就算是借,用那一对死物换你一条命,小伙子这买卖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