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有没有发现,只要她好好的,便可以。
她想要的正是白沫沫想要的,李卿是她的好友,更是她的姐妹,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
正当白沫沫疑惑之时,柳儿与李卿一同前来。
“公主殿下。”
白沫沫回过神来,看着她们二人问道,“柳儿你出去了一趟可有什么好消息?”
“这个苏琛城在回到相府之后,与柳阮阮并没有什么过多矛盾,他们好像已经和好如初了。”柳儿担忧的说道,“公主殿下这药是不是不够猛,未能使得他们二人感情破裂?”
“什么不够猛,苏琛城甜言蜜语信手拈来,对付这种人不能急必须沉得住气!这一次他们二人定是有了纠纷,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白沫沫异常自信,以为苏琛城便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
至于他们二人至今没有传出不合的消息,想来也是苏琛城的手段所致。
白沫沫脑海中无意间回想起凤知洛,今早起身便不见其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神龙见首不见尾似的,如何这般神秘。
每每如此,白沫沫总觉得有些小失落。
“柳儿,王爷他是什么时候回去的,他身上的伤可好了些?”
白沫沫忍着羞涩,低声询问。
现如今她与凤知洛之间的关系显得十分微妙,似乎变得更好了。
柳儿回道,“王爷说是还有一些未曾处理完的事,便先行回府了。王爷嘱咐公主殿下伤势还未痊愈,需要更好的歇息,最好是不要出门为好。”
这艳阳天,如何让她不出门。
这些天她在京都城待了一段时间越发的觉得这水真深。
“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白沫沫整个人都蔫了,趴在石桌上看着院中仅剩的几朵开的茂盛的花儿。
这大好的天,不出门简直可惜了。
“等等!”
柳儿与李卿刚一转身离开,便听闻白沫沫让她们停下。
二人疑惑不已,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不明的看着她,“公主还有何吩咐?”
“咱们还是出去一趟吧,待在府上怪闷得。”白沫沫站起身伸着懒腰,“王爷在忙活其他的事,咱们也不能拖累王爷。这么着,本公主来京都城这么长时间了,未曾去拜望过小侯爷,上一次小侯爷为本公主解了围,本公主未曾报答,今日便算是去拜望拜望。”
白沫沫朝着李卿神秘的眨巴眼睛,像是在向她传达什么消息。
小侯爷沐宣,对李卿可是情深意长。
李卿不由得红了脸,低垂着脑袋一脸羞涩。
她从未见过的小侯爷,却对她出奇的好。
“公主您忘了王爷的嘱咐了?王爷说您现在身子虚弱不宜……”
柳儿话还未说完直接被她给打断,去一趟沐府,又不是去哪里,如何她也紧张成这副模样。
白沫沫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吩咐李卿去让张叔将车马赶到正门,回房取了一个盒子便由着李卿和柳儿搀扶出府。
“公主殿下,您拿的这是何物?”
李卿见她手上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不由得询问一番。
“送给小侯爷见面礼,人家帮助了本公主,本公主怎么说也要表示表示。”
白沫沫将盒子递给一旁的李卿,示意她接下,“一会儿你待本公主向小侯爷呈上礼物,对小侯爷客气些,小侯爷是位良人,切不可再对小侯爷出言不逊,知道吗?”
一番交代过后,二人搀扶着白沫沫坐上马车。
自从沐宣上一次深夜造访之后,前来幸德居的日子便多了起来。
其中最大的原因便是李卿,有了李卿在才惹得沐宣这般不顾身份不顾他人目光,几乎每天都要来一趟幸德居方才罢休。
一行人前往沐府。
一路上柳儿小心谨慎的观察着四周,生怕在遇到什么危险。
与此同时。
柳阮阮在听闻苏琛城离开相府之后,便急匆匆从后门出,“你们两个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跟着苏公子,这要是再把人给跟丢了,今天的饭就别吃了!”
“是……”
婢女听着她威逼利诱,慌忙散开来。
只见柳阮阮坐上马车,催促着下人赶马。
不多时。
柳阮阮来到太平公主府上,刚一进门门房立即过来搀扶着她下车。
“今儿柳小姐怎么有空来公主府,这两天公主还一直念叨着您呢,只盼望着您能来与公主殿下说说话,可巧您就来了。”
柳阮阮微微颌首向下人表达谢意,刚一抬脚突然想起了什么,询问道,“请问二皇子殿下可有前来?”
“嗨,您可别提了,二皇子也不知怎的被皇上给痛斥一顿,而后便来了一趟与公主诉说,这两天一直在府上不曾出来。”下人不知她为何要打听凤梓的事,只是如实告知。
郡王凤梓自从上一次皇后寿宴之后,在皇后的推波助澜之下,并不曾前往封地而是直接住在京都城内郡王府。
柳阮阮若有所思,随着下人进入郡主府。
只见太平公主凤娇娇正在后花园中闲逛,时而叹气,闷闷不乐。
驸马爷遇事被流放,皇帝不愿意松口,即便是凤梓与太平公主多次在皇帝面前求情,也被皇帝忽略甚至是怒骂。
久而久之,太平公主也是怨天尤人。
“阮阮给公主殿下请安,公主吉祥。”
太平公主一见柳阮阮就像是见到了亲人似的,急忙将她搀扶起身,“阮阮你怎么现在才来看本公主,你可知这些天本公主都快闷坏了。只想着能有个人来好好的说说话,唉……你们几个先退下吧,本公主有话与柳小姐单独说。”
柳阮阮挽着她的手与她漫步羊肠小路上,“公主这是怎么了,如何闷闷不乐?”
“还能怎么着,这相国寺一事父皇知道了之后对本公主与母后痛斥了一顿,还说什么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开罪柔然公主。”
二人来到湖泊前,坐在椅子上看着湖水中一只仙鹤正啄着羽毛。
微风袭来,不燥。
再好看的风景,也无法让她二人欢喜。
苏琛城的背叛早已让柳阮阮记在心里,这一切的错却被她归罪于白沫沫的身上。前几次太平公主针对白沫沫,无疑也是受了她的挑唆。
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叫皇帝责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