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权一听玉佩是凤知洛夺了去恼羞成怒,特别是在苏琛城所说凤知洛极其有可能会调动那支秘兵,恨不得直接冲到凤知洛面前,将玉佩夺回来。
那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
“这些话,你是听什么人说的!”
凤权眸子一沉,双手做拳,表面淡定从容然而他的手指甲深深地陷入皮肉里,“本宫为了那块玉佩,耗费多少精力,没想到居然是让他夺了去!这件事,本宫绝不会放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必须给本宫说清楚道明白!”
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苏琛城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对于凤权来说还是有用处的。
只要有用,凤权就一定不会抛弃他,而他的危机稳定一步步解除,继续他的高官厚禄。
“这件事是摄政王的府里人说的,前不久下官与殿下说过玉佩很可能是摄政王夺了去,现在已经完全可以肯定,就是摄政王所为。”苏琛城一口咬定义正言辞,“同时摄政王还想要调遣秘兵来对付殿下。至于准确的日期,下官还要继续查下去。”
他那里敢肯定这件事是真的,不过是他自己胡编乱造。
大多数都是来自于他自己的想象,以及那一次在尼姑庵里被打晕,在他看来在京都城内敢于太子争斗的,只有凤知洛。
然而,他的胡编乱造,也有一定的准确性。
凤权假装淡定,冷漠的看着苏琛城,沉声道,“上一次你便是如此言语,并在本宫面前信誓旦旦。如今玉佩在摄政王手中,你让本宫如何取回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是是是,下官一定为殿下尽心尽力。”
凤权一甩手,将桌上的茶盏摔在地上,眸子冷漠的盯着胆战心惊的苏琛城。
杵在一旁的苏琛城,在看到他的冰冷的眸子之时,心中升起一丝恐惧。
心惊肉跳。
那一双眸子,简直就是如同火炬一般烤着他,仿佛要将他烤干烤焦。
苏琛城再三保证道,“下官已经找到了一些线索,定能将玉佩给殿下原原本本的带回来。哪怕是带不回来,下官也绝不会让摄政王成功调遣秘兵!”
凤权猛然站起身来,在路过他的身旁时突然停了下来,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本宫记下了!倘若你没有完成任务,这一次还有下一次本宫绝不会放过你。想要做本宫的人,必须让本宫看到你的实力,否则本宫会让你在京都城待不下去!!”
还未等苏琛城回话,凤权抬脚便离开了。
让他在这里待不下去,对于凤权来说那是抬抬手的事。
苏琛城眸子微微一缩,眉头紧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在这里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成为凤权最信得过的人,并且要让凤权依赖自己。由此让自己顺利成为天下第一权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辽国使臣的事尚未解决,凤权却一心二用还想着玉佩的事。
当天正午时分。
白沫沫在府上待着总是心神不宁,想要出去可又担心凤知洛知道,让她吃不了兜着走。趴在院子亭子内,唉声叹气玩弄着手中的棋子,有气无力,像是被人抽走了魂魄似的。
昨夜白沫沫可是给凤知洛做了一道令人难忘的“美食”,第二天一大清早白沫沫再一次进入厨房,继续烧菜,等她吃了自己做的饭菜以后,这才发现难吃的要命。
她不知道凤知洛是怎么吃完的,又是怎么吃下去的。
阳光明媚,岁月正好。
她却在这里苦闷。
李卿端着瓜果来到她的身边,见她闷闷不乐,便关切的问道,“公主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心事?”
“李卿,你那个朋友白沫沫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何你对她感情如此之深?”
白沫沫假装好奇的问着,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还是忍不住询问一番。
她们二人是年少时的朋友,没想到长大后也能一块并肩作战。
李卿仔细想了想,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沫沫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而且十分的调皮。那时候她总是会骑在我爹爹的肩膀上,还要让我爹爹给她做大马骑呢。她上山抓兔子,下河摸鱼,上树掏鸟窝那是样样精通。在奴婢的印象当中,沫沫总是很开心,好像没有烦恼似的,每每跟她在一起,我所有的烦恼都没有了。”
或许白沫沫现在,都已经忘了自己曾经是那么快乐的一个人。
无忧无虑,从来不需要想什么事。
白家有的是银子,有的是仆人,只要她说一句话底下的人就会千方百计的满足她,然而她从来不会仗势欺人,甚至于还可以跟那些下人们玩到一块。整天快快乐乐的,嬉嬉笑笑着,在她身边的人总是笑盈盈的。
白沫沫不想回忆起当年的事,只是听着李卿描绘快乐的自己。
在她的脑海中,记忆最深刻的便是柳阮阮和苏琛城这两个忘恩负义的人。
“仅仅是如此,你便愿意为她连命都可以不要吗?”
李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表情很是复杂的说道,“奴婢一来是因为沫沫,二来是因为父亲。这些年奴婢孤苦伶仃,可是却没有停止过追查杀害我父亲的凶手,我父亲与白伯伯是很要好的朋友,或许白伯伯的死和父亲的死是同一伙人所为。”
如此白沫沫也明白了她的心思,心里对她也是可怜。
如今的她们,也是一样孤苦伶仃的人。
白沫沫拍了拍她的肩膀,从怀里取出那块玉佩,小声问道,“对于这块玉佩你还知道什么,告诉我。”
“奴婢可以一问公主,这块玉佩辽国使臣为何会赠给公主的吗?”
李卿大着胆子,反过来询问她。
这块玉佩是白沫沫的东西,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失踪了。
玉佩的重现,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白沫沫考虑片刻,紧接着说道,“或许他觉得本公主与他有缘,这玉佩不是写着这段话吗?只是这块玉佩与你故人有关联,让本公主很是好奇。”
“公主和沫沫有些相似……”
李卿小心翼翼的开口,提醒适可而止同时也是在进一步试探白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