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仔区的老大杜淳拿起对讲机喊道:“火腩,马上带人去地下停车场!”
过了半响不见有回复,杜淳是再次喊道:“火腩,听到回复……听到回复……”
“嘭!”
会议室的大门一下子被踢开,走进来两人,一男一女,女的真是他们要刺杀的欧笙。
“你们不要白费心机了,你们安排在酒店的人,我全部处理了!”
陈修往地上扔出五个对讲机,对讲机上面还染着血迹没有凝固。
众人都是大吃一惊,杜淳拿着手里的对讲机直接是掉落地上。
“操,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倒我们,做梦!”
黎胖子才到从腰后拔出枪来,只是他的手才动,人头已经落地,鲜血如同喷泉一样从脖子的断口处喷溅而出。
“啊!”
这些老大年轻的时候也没少砍人,断手断脚的见多了,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死法,全部都是忍不住尖声叫了起来。
“太吵了!”
陈修的中指、拇指夹着一颗弹头,“铮”的一声,弹头飞出自己从杜淳的脑门飞进,又从脑后飞出,飞出的弹头如同长了眼睛一般,速度不减,朝着下一个人的脑门又回去。
“啪、啪……”
港岛十五个黑道之中最有权势的老大纷纷是倒在了地上,鲜血从他们的脑袋里面流淌出来,一会已经是成了血泊。
“噗!”
唯一还没死的是高根本,他自己是跪在了欧笙的跟前,不住的磕头,求饶喊道:“世侄女,看在我从小看你长大的份上,饶了我吧,我马上交出油尖旺的地盘给你,离开港岛,以后永远不会回来……”
“嗒、嗒!”
陈修伸手虚空一招,两张椅子直接是飞到他们屁股的后面,他和欧笙是齐齐坐下,见到陈修如此神仙一般的手段,高根本更是拼命的磕头。
“知道为什么现在还没杀你吗?”陈修冷冷的说道:“打电话给你的幕后老板!”
“这……这……我没有幕后老板……”
陈修不想和他废话,手指一招,那块沾满了鲜血的子弹地上一下子飞起来,朝着高根本缓缓飞去。
“打……我打!”
高根本高声喊起,子弹离着他眼前不够十公分的距离挺了下来。
“马上。”
“是!”
高根本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接通,对面传来一个陈修和欧笙都很熟悉的声音:“解决了吧……诶,记得给她风光大葬……”
陈修直接从高根本的手里拿过手机,说道:“我真的希望我听错了!”
……
澳岛,葡京赌场顶楼的办公室。
“啪!”
何寿亨的助手张超急急推开了大门进来说道:“小何生,楼顶的直升机已经准备好,虽是可以起飞!”
“好!”
何寿生激动的站起来就要带人出去。
张超是不解的说道:“小何生,陈修再厉害也是一个人而已,我们赌场这里有一百多多雇佣兵,何必怕他!”
“你还不知道他的厉害。”
何寿亨苦笑说道:“我真不应该去招惹他……”
“突、突……”
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机枪声,何寿亨全身一抖,颤声说道:“晚了,他真的来了!”
枪声是越来越频繁,越来越近,张超心中一阵疑惑:“陈修是带了多少人过来,怎么攻上来得那么快?”
何寿亨按动遥控起,墙壁上的所有监控全部打开,张超看着屏幕顿时是目瞪口呆,只见走廊外面监视器里,办公室大门外面,八个雇佣兵手里的AK47拼命的喷射着子弹,目标正是陈修。那些子弹离着陈修还有一米的时候好像是打在了一堵无形的墙上一样,纷纷掉落地上。
如此不是从监视器看来,张超以为自己看的是一部米国的超级英雄大片。
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了何寿亨所说的“你还不知道他的厉害!”是什么意思了。
监视器上,陈修手隔空一扫,八个雇佣兵的脑袋自己从脖子上掉落了下去。
这种人,何寿亨真的不应该招惹。
“老板,对不起了!”
张超毫不犹豫的拔出了枪对着何寿亨。这个时候,主动捉住何寿亨交给陈修,或许是自己唯一活命的机会了。
何寿亨苦笑了一笑,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反而是看开了,缓缓地坐在了椅子上。
“啪!”
反锁着地办公室大门直接被推开。
张超用枪指着何寿亨,对着陈修着急邀功喊道:“陈先生,我已经帮你捉住了何寿亨,随时可以发落!”
陈修看都不看张超一眼,自己走到何寿亨的办公桌前,径直坐在了对面,看了何寿亨一眼,才是默默的拿出了一包香烟。
何寿亨把自己办公桌上的雪茄盒推过去,说道:“抽我这个,古巴的雪茄,味道最纯正。”
陈修不客气的拿起了一根就要点火,何寿亨是伸手把陈修叼在嘴里的雪茄拿下来说道:“你这样的抽法不对,要先用雪茄刀切开一节才能点得燃。”
何寿亨熟练的切开了雪茄,又帮点燃以后才递过去给陈修。
“谢谢!”
陈修接过雪茄慢慢吸了一口,吐出大量的烟雾。
什么情况?
是自己的错觉吗?
陈修不是应该一进来就要捉住何寿亨一顿毒打,才对?
他们两个人的样子怎么像是亲密无间的好友一样?
张超有些凌乱了,指着何寿亨的枪不知道应不应该放下才是,还是继续对着何寿亨。
“我们是朋友吗?”
何寿亨问出了张超的疑惑,他也想知道答案。
“曾经是。”
说出这话的时候,陈修显得很痛苦,被朋友出卖的感觉确实是让他的心里很难受。
“如果你不是对欧笙下手,别的事情我可能都会原谅你。”
“诶……”
何寿亨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缓缓说道:“我也是逼于无奈。几个月前,我爸和郭先生忽然开始沉迷修道,对生意上的事情全部不管不顾,真正的把生意都交给了我打理。
这个机会我等了二十多年,终于等到他们老糊涂了,我自然不能放过,所以我是趁机把他们两个都软禁了起来。
不过这样我还不能放心。
你知道的,我爸和郭先生在港岛有太多的朋友和合伙人。如果让他们知道了,我这个得来不易的位置就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