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活着爱生活》续_作者_蒙爱的人……第十一章《孩子的成长》
我做饭，也给嗯好孩子一个小纸盒，叫他在锅台那边玩，别给我倒乱。说妈妈淘米做饭，嗯好孩子也淘米做饭，妈妈下米，嗯好孩子也下米。说着，我往锅里下米，他也把一盒灰倒进饭锅里了。我说：天生你把灰倒进饭锅里，这饭还能吃了吗？这饭还咋吃啊，啊。嗯好孩子一遍一遍从复我说的话，饭不能吃了，还把小纸盒从锅台上，拿到地上去玩了。还说，妈妈打我了，饭不能吃了。看嗯好孩子的样子，也很后悔。我说，嗯好孩子知道错了，妈妈就不打你了，嗯好孩子听了，就乐了。从此以后，在也不在锅台上玩了。我做饭的时候，就把外屋门开开，他就在院子里玩。
我们家养了几只小鸭子，他天天和我喂鸭子。那一天，不知道咋的啦。我的腿又开始抽筋了。我说：好孩子，快躲开，妈妈的腿又抽筋了，要摔倒了，快跑啊。嗯好孩子没听明白，问我咋的啦。我一下子就摔倒了，压在鸭子身上，把小鸭子压的呱呱叫，把嗯好孩子也碰倒了，把棍子也撇出去了。嗯好孩子起来把棍子捡起来递给我，就走到垱垓，坐在石头上哭了，哭的好伤心了。谁问他啥，他也不说话，就是哭，看样子伤心透了。东边邻居家的艳艳过来问我说：大嫂，你打你家孩子了，天生在垱垓哭呢，看样子可伤心了，老委屈了的样子了，看着这个可怜，我瞅着都要哭了。我说：我没打他，刚才我腿抽筋摔倒了，把他也碰倒了，他起来把棍子第给我，就上垱垓哭去了。我喊他，他也没回来，你去帮我把他叫回来吧。艳艳去垱垓叫他，这回艳艳咋叫他也不好使了，（以前，我叫他，和艳艳叫他，他都很听话的，这回我们俩谁叫他都不好使了。）他就是哭，垱垓的人，谁说，谁劝都不好使了。哭的垱垓人们也都跟着伤心。说，看这孩子哭的这个可怜那，中午，人们打着唉声都走了。宝林回来了，把嗯好孩子抱回来，他还是哭。宝林说：好孩子啊，真是的，没事，咱们多挣钱，就能把你妈妈的病看好了。那你妈妈就能走了，也不用拄棍子了，到时候，就把棍子给它远点扔着，是吧。嗯好孩子听了就不哭了。说：妈妈长大就好了，（我在我们家两个孩子的眼睛里，我都是没长大的大人。）嗯好孩子告诉我说：妈妈没事，等你长大就好了。我说，是的，等妈妈长大了，就好了。
暑伏了家里也没啥活了。我说：岳：你把我们娘俩送白山住几天去吧。让嗯好孩子在他姥爷家锻炼锻炼说话行吗？宝林说：去吧。我们就骑着倒骑驴回娘家去了，走到西河套，（我妈家西边的河，那里的河水不深，可清凉了，清澈透明的小沙河，小鱼在水里游来游去，老好看了。）嗯好孩子看见河里的小鱼儿，就要抓鱼儿。宝林说，行。人家也俩都要抓鱼玩。我说：白天：你们可抓不着鱼，等到了晚上，在河岸边用手一捧，就能捧上来几条小鱼儿。这爷俩都不信我说的话，说这么多鱼儿，还能抓不着一条鱼儿。反正河水也不深，也不凉，又没危险，那就让他们抓吧。这宝林和嗯好孩子就在水里叽里咕噜的开始抓鱼儿了。他们爷俩抓鱼儿，没把我在车上给笑死了。嗯好孩子看见一条鱼儿，就用屁股一坐，然后喊爸爸，我坐着一条大鱼。然后，爷俩就开始忙活开了，用手抓、用脚踩、用屁股坐、扒下压、又喊在这呢，在那呢。这爷俩忙活了一上午，一条鱼儿也没抓着，还抓的老起劲了。我要不是说：天生你们在不上来，上你姥爷家去吃饭，你姥爷家就吃完饭了，咱们就的饿一下午了，这爷俩还不愿意走呢。听我这么一说，这爷俩才不情愿的上了车。都说白忙活这么长时间了，一条鱼儿也没抓着。到了我妈家，都快十二点半了。我妈她们也刚要吃完饭。我妈说：你们咋不早点来呢，我好做点菜啊，在晚来一会，我们饭也要吃没了。在看看他们爷俩回身湿透了。便说你们这是咋整的啊，扒河里了。我说：人家爷俩抓鱼儿来着，准备中午吃。我妈说：天生抓几条鱼啊，快拿来，姥姥给你煎了吃。嗯好孩子说，一个鱼儿都没抓着，全跑了，我没追上它啊。把在场的人全都说的：逗乐了。嗯好孩子他大舅说：你追鱼，那是追不上啊。吃完饭，呆一会，宝林走了。我们娘俩准备在那住八天，告诉宝林那天来接我们。我妈她们家人多，嗯好孩子看见来一个生人，就要哭一次。我皮老姨父说：这两天，咱们可别上老驰家去了，小二家的孩子怕生人，看见生人就哭。咱们上老驰家，在把人家的孩子哭坏了。我说：你们该来就来，没事，嗯好孩子没那么娇性，平时在家就我们娘俩，我们家也不大来人，我们上这来就是要锻炼锻炼他。第天，正好赶上生产队开会，在我妈家开。（我妈家买的是生产队的房子，生产队卖了，开会还是在她们家。）这一下子，可把嗯孩子锻炼好了。刚开始，嗯好孩子看见来一个生人，他就开始哭一痛，到后来，看见屋里、屋外、炕上、地上、都是人了。他不但不哭了，还一个一个爬到人家身上，看看脸，然后和人家唠几句外语，（谁也听不懂的话。）最后爬到我皮老姨父身上，坐在他怀里，和我皮老姨父唠起嗑来了。（我皮老姨父就坐在我身边，）我皮老姨父说：你姥姥家是不是比你们家的人多啊。嗯好孩子说，嗯哪。我皮老姨父又说：你们家里是不是比这里人少吧。嗯好孩子说：嗯哪。然后对我皮老姨父说了一大堆外语。我皮老姨父说：我说的话你都能听懂，是吧。嗯好孩子说：嗯哪。我皮老姨父又说：你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啊。嗯好孩子对我皮老姨父又说一痛外语，还一边说一边用小手比划着。人们都觉得嗯好孩子好玩，你过来抱一会逗两句，他过来抱一会逗两句。我妈说：你们可别抱我们，他妈不能抱他，看他回家去该磨人了。我说：就是因为我不能抱，才叫你们给抱抱的。在说：嗯好孩子也不磨人那，嗯好孩子是晾妈行事啊，他从来不叫我抱他，也不磨我，不信你们看看就知道了。我妈说：我都没敢抱他，害怕他回家去磨你。我说：妈、那这回，你就给嗯抱抱吧。嗯好孩子在我旁边就开始啊、啊啊、啊的。我说：妈、嗯好孩子困了，哄自己睡觉了，你给嗯们拿一个枕头吧，嗯们要睡觉了。我妈把枕头拿来给嗯好孩子，嗯好孩子看看我乐了，躺下就睡着了。人们都说：这孩子太懂事了。
过了几天，人们来都逗嗯好孩子玩。说，天生你爸不要你了，把你给我们家了。嗯好孩子都说：爸要孩、在过两天我爸就来了。人们还逗他说：天生你姥爷家里没饭吃了，上我们家去吧，我给你买好吃的。嗯好孩子说：不去，姥爷家有饭吃。又有人说：天生你爸来了，嗯好孩子就扒窗台往外看看，看见他爸没来，就说，净条理人。嗯好孩子上过两次挡，就在也不信了，不管是谁咋说，嗯好孩子都不信了。那天，我妈在后窗台看见宝林来了。说，这宝林咋真来了呢。嗯好孩子马上跑到窗台那，扒着看，知道他姥姥不会条理他。果然看见他爸来了。把他乐的蹦蹦跳跳喊着说：爸爸真来了，爸爸来了，看样子，高兴透了。宝林进了屋里。我说：岳：你咋提前来接我们娘们来了。宝林说：我不是来接你们的，自己一个人在家呆着没意思，上这来呆一会，到下午三点多钟就回家去。嗯好孩子说，爸爸咱们现在就回家去吧，姥爷家没饭了。我问他是谁说的啊。嗯好孩子说，是那个人说的。指着逗他的那个人。我妈说：姥姥家有饭吃，天生在这吃完了饭在走吧。嗯好孩子点头说行。吃完了饭，我们要走了。我妈说：天生啊，那天在上姥姥家串门来啊。嗯好孩子说：不来了，气人。这下把人们给乐扑腾了。说这么小的孩子，还知道不愿意了。
回到家，在家呆几天，嗯好孩子还要上他姥爷家去，上次没呆够。嗯好孩子说：爸爸：上姥姥家去吧，姥姥想我了。夏天，也没啥活，我们就又上我妈家去了。人们看见我们来了，又都逗嗯好孩子说：岳孩咋又来了呢。嗯好孩子说：姥姥想我了。我妈领着他去放小鹅，叫他在外面玩玩，锻炼锻炼他。嗯好孩子回来对我说：妈妈，姥姥不哄孩子，就放鹅，还唠嗑，叫我撵鹅。我妈说：放鹅就是领你玩，你要是不愿意去，那咱们明天就不去了。嗯好孩子说领我玩啊，去。这一下子把人们逗的，都笑掉眼泪了。在他姥爷家锻炼这两回，他几呼能说全话了，而且说话还不大舌头了。在人多的地方，你一句，他一句的，是锻炼孩子的说话啊。在我妈家呆几天我们又回家来了。
第天，我领着嗯好孩子上我舅姥爷家去遛哒，那里一帮人，都坐在我舅姥爷家垱院，唠闲嗑呢。我舅姥爷坐在井台上，脸对着门，嗯好孩子不知道啥时候进的屋，在屋里，从葫芦头里拿出来一个鸡蛋出来，说妈妈，走咱们回家去煮鸡蛋吃去。我舅姥爷说：这败家小鸡子，多败家啊，可那乱下蛋，这是在垱院，那里下的蛋啊，叫这孩子捡到了。我说：舅姥爷，天生是在屋里拿出来的。我舅姥爷说：不能，我没看见他进屋里去呀。我说：我也没看见他啥时候进屋里去的，不过我看见他是从屋里出来的。我说：天生快告诉你太姥爷鸡蛋是从那里拿来的，看你太姥爷该骂嗯好孩子了。嗯好孩子说：骂呀？我说：那可不是咋地，好孩子快点把鸡蛋给你太姥爷家送回去，拿人家东西羞啊。嗯好孩子说：在屋里拿的，不送回去，那里还有那么多呢。我舅姥爷说，这孩子馋鸡蛋了，叫他拿家去吃吧，呆一会，叫你舅姥娘在给他送过去几个鸡蛋。我说：舅姥爷那可不行啊。今天，这鸡蛋要是叫他吃了，他就不知道他今天犯的是错了。我舅姥爷说：小孩懂啥呀？我说：那也的告诉他这么做是不对的，趁人家不知道拿东西，那就是偷。当时，在那里的人们都说：我说的太重了。说，三岁的孩子能懂的啥啊。我舅姥爷说，这又不是别人家，呆一会，叫你舅姥娘给他送过去几个鸡蛋。我说：舅姥爷你可别的，那样，以后，我就没发管孩子了。我告诉天生，在别在人家拿东西了，在人家拿东西多羞啊，快告诉你太姥爷说我错了。嗯好孩子就说：孩在不拿东西了，太姥爷我错了。我舅姥爷说：啊、好孩子在想要吃鸡蛋，管你太姥姥要啊。嗯好孩子说管人家要东西不是好孩子。我说：这比管人家要东西还不是好孩子呢。嗯好孩子说：啊、他好向听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