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徵青一怔,却没想到潇洒竟然以这种犯众怒的方式,阐述所谓的“真理”,随即沉静下来,说道:“都坐下吧,堂堂擎华学子,竟然这么沉不住气,所有哲学系学生把《中国教育世纪忧思录》给我背下来,一个月后检查,不合格的学生,学业考核通通不及格。至于潇洒同学你,我想今天也到此为止吧,相信以后我们还会见面的。”
潇洒邪笑着转过身来,搂着秦依月就向外走,路过那个叫喧家伙身边的时候,沉声说道:“再送你最后一句巴金的哲学名语:为着追求光和热,人宁愿舍弃自己的生命。生命是可爱的。但寒冷的、寂寞的生,却不如轰轰烈烈的死。记住,可别忘记了,我说过,我就是真理!”
潇洒走了,依旧很张狂,那个出口被威胁的男人,半晌才恢复过来,看着早已消失的二人,抽搐着嘴角,顿时露出纨绔子弟那副骄纵的表情,压抑不住的怒火充满着寒意,厉声冷喝:“哼,真理?狗屁真理。通知所有人,把潇洒给我阻截了,就算是卸了他的胳膊,要了他的命,我担着就是。我倒要看看他这个真理的骨头硬,还是我们的拳头硬。”
北方贵族做事不计较后果、不折手段,已经形成一种概念问题,这种官官相护环环相扣下的权利,比特权还好用。而看着这个男人的话声,其他学生则是纷纷低下了头,寒颤如噤,生怕波及到自己。而韦徵青则依旧是一脸的镇定,看着潇洒离开的方向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潇洒,我们还是快走吧。”秦依月的世界和潇洒一样,她喜欢画地为牢,自己就是中心。但是让她气馁的是,潇洒这家伙死活就不见紧张,如同大多数学校一样,擎华大学内学生通常当做自己就是所谓的天之骄子,做事心狠手辣,而潇洒这家伙还是蜀大的,更能激发出他们的“爱国情绪”,甚至连她这种不问世事的人都知道潇洒再过几分钟会死得有多惨。
但是,此时这家伙正在花坛边上的一个排椅上,头枕在她的腿上,带着一股子看不透彻的邪笑,默默的抽着香烟,无论她怎么说,这家伙就是不动。
“患难见真情啊!”潇洒笑着说道,丢弃烟头,好死不死的仅仅的禁锢着秦依月的纤腰,整个头埋在小腹的位置上,一边嗅着她身上的芬芳,一边说道:“人恒之,我必恒人。退缩有什么意思?再说了,你们学校不是有什么牛逼人物么?趁现在给我介绍一个两个的。或者按照你的个人魅力,拉一支护卫队来这么样?我可不愿意第一次来北方,就灰溜溜的被杀回去,岂不是给了飞扬帮那群兔崽子落我口舌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