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小神医,谢谢你救了我老婆儿子!”陈浩大显神通保住了一位难产的产妇,也让她顺利生产,产妇的丈夫无比激动地跪下来拜谢,若是他有钱,现在恨不得掏一两百万出来,以表感激。
医者仁心仁术救人为本,陈浩连忙扶起产女丈夫:“治病救人医者天职,不必多礼。”
产妇的婆婆和母亲则念叨着要给陈浩立长生牌,每天祈祷还愿。
她们已是第一千、第一千零一个要给陈浩立长生牌的人。
立一个长生牌就是天大功德,需要有福气之人才能承受,凡人只能承受两三个长生牌。
而陈浩,每被立一个长生牌,每天获得的功德之光就强一分。
立下一千长生牌,相当一次功德小圆满,每隔一小时,都能吸收到一缕牙签大小的功德之光。
产妇母子被送回病房,由陈婧悉心照顾。
耳目濡染,陈婧已成为一位细心而合格的护士。
陈浩休息两分钟后继续诊治:下一个!
他去不知道修道者们在江海市掘地三尺寻龙裔。
……
陈浩正在诊所里为病人诊脉时,林老爷子的管家来走进诊室,恭敬说道:“姑爷,你现在有空吗,老爷要紧事找你!”
“什么要紧事,我忙。”陈浩问道。
于陈浩而言,治病救人就是在修练,被人立了第一千个长生牌后,他的桎梏已松动了一半,将要突破踏上圆光境。
没什么比修练更重要。
老管家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陈浩不禁眉头一凝,随后风轻云淡地问道:“老爷子现在在哪。”
“乾坤馆!”
陈浩嘴角微微上跷,冷笑一声:“嘿,你们终于坐不住了!”
南派医门的魁首‘乾坤门’在江海市,所以南派医门的老巢就设在江海市,起名乾坤馆。
乾坤馆中,林老爷子坐在首座旁闭目怜听。
南派医门共有十二医门,此时其余十一医门的掌门都来了,正在群舌围攻着林老爷子。
放在平时,这绝不可能发生。
众医门中,只有金针门的候伯召一人为老爷子解围。
但他单口难敌众舌,已争到面红耳亦,最后怒斥道:“你们怎能如此无耻势利,若非乾坤门一直护持着南派医门,南派十二医门早已被北派欺负到抬不起头来。”
现在乾坤门被圣手门打压,南派医门其余十门为讨好圣手门,反过来落井下石。
不,应该说是落打落水狗。
候伯召被气到鼻子都歪了。
就在此时,听闻身后传来一把熟悉的声音:“候老哥,谁惹到你了,怎如此大动肝火,你得为宁老太君保重身体。”
陈浩来了,在圆桌首座坐下,双腿往桌上一侥,然后点上一根烟,说:“你们接着聊。”
“陈浩,你总算来了,圣手会要让南派医门将乾坤门赐除出南派,为了讨好圣手会,这些混……”候伯昭说话时过于激动,说到最后,气到混身发抖,咬牙切齿说不下去。
陈浩早料到这一天迟早会来,没想到圣手会这么急。
想来也是,他昨晚将圣手会的李鱼公子狠虐了一顿,今天不来找乾坤门的麻烦才怪。
陈浩轻吐一口烟柱,嗯的一声,说:“舔狗就是舔狗,无忠诚可言,谁给他们骨头吃,舔谁的鞋!”
“啪!”火罐门的掌门拍桌而起,哼的一声说:“陈浩,圣手会财大势强,若非你不肯配合圣手门,至于落到今天地步么,祸是你闯的,圣会手让你死,你就得死。”
“对,圣手会让我们将乾坤门踢出南派,我们绝不会怠慢半天。”
面对其余十门的翻脸无情,陈浩对候伯召说道:“候老哥,你的意思呢。”
圣手会在医学界影响巨大,主宰着医学协会,南派十二门的门人皆是医学协会注册医师,也是一群普通人,要靠行医治病维生,若被圣手会使手段让医学协会吊销行医资格症,将面临失业。
若敢无症行医,绝对会被圣手会往死里整。
其余十门在这个时候倒戈可以理解,不能愿谅的是他们无情的态度,不念半点旧情不留一点情面。
其余十门的门人要吃饭,金针门自然也要。
若候伯召选择留在圣手会,陈浩不会责怪。
岂料候伯召不屑地轻哼一声:“金针门受过乾坤门的庇护才有今天,而我又与天祥老哥是发小,有过命的交情,自然跟随老哥脚步,不忠不义之事,金针门的弟子也做不出来!”
“若是乾坤门被踢除出南派医门之列,金针门自然不会跟他们同流合污。”
候伯召老而弥坚,说话铿锵有力,他身后几位金针门医师纷纷高声支援。
这群凡人医师够意思!
陈浩一口吸进一根烟,长吐一口烟柱,无比正经地坐好,对所有人说道:“两百年前,江南还没有南派医门这个医道组织,除了金针门混得好一点的,你们各门一盘散沙,被北派那些人欺负到抬不起头来,朝不保夕。”
“两百年前,是乾坤门的前辈将你们组织起来,成立医道联盟南派医门,才能与北派分庭抗礼,有了今天的好日子。所以……”
陈浩一字一句地宣布道:“所以,我以南派医门首座身份宣布,你们被踢出南派医门,未经我允许,谁敢再称南派医门,后果自负!”
“哼,小子猖狂,南派医门是我们南派十一门的联盟称号,也是所有南派医师的朝圣信仰,岂是你想解散就解散。”
“只有我们将你们扫地出门,小小乾坤门岂能如此嚣张目中无人。”
除了候伯昭外,其余十门掌门个个拍案而起。
这些人都名成利就,背负着各种名誉头衔,生怕被圣手会扫地出门后,会风光不再,个个势利无比,俗将乾坤门尽踩脚下,做给圣手门看,毫不陈浩这位新晋乾坤门掌门面子。
突然,陈浩一弹手中烟头,猛地弹起来,闪身来到一位医门掌门面前,揪着他的衣领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耳光响亮,连牙齿眼镜一起飞出去,满口血水溅到对面那位掌门的脸上。
全场寂静,均被震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