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让苏羽轩的世界观都崩塌了。
什么玩意???隔空拔树???
那女人很满意苏羽轩的反应,又轻轻一挥手,那颗大树就那么插了回去,只留下一地乱七八糟的泥土和树根残枝揭示着刚刚的事情是真实发生的。
苏羽轩有些头大,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你是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灵力啊!”那女人见怪不怪的解释道。
用手指甲默默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头。
嘶——疼,苏羽轩心道不是在做梦。
信息量一时间有些大,从自己一直佩戴的玉佩里忽然窜出那么大一活人,给自己说什么他是御灵师家族的后人,还有灵力,能力十分变态,这从她能隔空拔树的事情上就能看的出来。
鬼畜的是,作为当代恶臭年轻人的苏羽轩,居然没有察觉到一丝一毫的诡异气氛,能从玉佩里面能窜出个人就已经够不可思议的了好吗?
苏羽轩此时的心情居然是在想着,自己是不是摊上了什么奇遇,那以后岂不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了?搞不好还能把已故的奶奶带回来。
根本没有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的觉悟好吗?
苏羽轩弱弱的问了一句:“我也可以拥有这种本事?”
“你是我御灵师一族的后人,当然是可以拥有灵力的了。”那女人很平淡的说道。
苏羽轩顿时心花怒放,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吗,如果自己有这种能力的话.......
谁知还没等苏羽轩开口让她教自己这种本事,那女人竟然小手一挥来了一句:“你替我解开封印的事姐姐我很感谢,不过姐姐我现在是灵魂状态,不能送你什么大礼,以后若是有缘在见,在报答你吧,姐姐走了,拜拜。”
说罢她竟是直接穿墙而过,消失在了视线中。
苏羽轩只感觉头顶一阵乌鸦飞过,还带着阵阵嘎——嘎——的叫声....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就那么走了?
苏羽轩都有点怀疑这货到底是古代人还是现代人了,拜拜这种词也用的那么顺嘴?
愣愣的看了一眼桌上的那块红色玉佩,又看了看被她一穿而过的墙壁,苏羽轩竟是无端生出一种悲凉的感觉,谁能给他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情况吗?
别人有一段奇遇,轻则毁天灭地,重则主宰世间,个个牛B的不得了,而自己这......
她就走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哦,对,越想越气。
苏羽轩有些郁闷,颓然的往床上一坐,谁知道刚坐下那货又忽然穿墙回来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子的啊,我走了你都不挽留一下?”她一脸不可理喻的看着苏羽轩说道。
“我......”苏羽轩一时间哑口无言。心想:你说走就走,穿墙嗖一下就没了,我哪里挽留的住?
“连挽留都不会,老娘那么大一天鹅肉,你都不想着尝一下?
怪不得你是第一个那么倒霉的。”她依旧保持着自己彪悍的风格,说出来的话差点没把苏羽轩呛死。
看着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在看看她那天使般的面孔,苏羽轩不由的咽了口口水...
而她见苏羽轩一脸旖旎的表情,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忽然掐腰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靠,老娘说的是灵力,功法,修炼,懂不懂,你这一脸猪哥相的盯着老娘莫不是把你那些歪念头打到老娘头上来了不成?”
苏羽轩被她这一声吼吓了一激灵,还好苏羽轩反应快,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绕开了雷区,说道:“我怎么就倒霉了,今天我可是被一辆车从身上碾过去都没死的存在,这还叫倒霉?”
果不其然,那女人成功被转移了话题,道:“老娘在这破玉佩里面被整整封印了一千年啊,一千年,这玉佩传了一代又一代,主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始终没有哪个玉佩拥有者的主人遇到过什么致命危险的,所以我的封印就一直没被解除,这也不变向说明了,我这玉佩的主人哪个不是寿终正寝,哪个不是健健康康的过完一辈子,一千年来就你这头猪,能差点被车撞死触发封印把老娘给放出来了,你说你是不是第一个那么倒霉的人?打扰到老娘睡觉了你知道吗?”
“那我也不想啊,那卡车失控也不是我说不遇到,就可以不遇到的啊,照你那么说,你还得谢谢我才对了,不然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从这玉佩里出来呢。”苏羽轩听的一愣一愣的,可还是振振有词的反驳道。
“卡车,什么卡车?难道不是马车吗?”她一脸惊讶。
苏羽轩也瞪大了眼睛,问道:“你在玉佩里面,看不到外面的情况的吗?”
“当然看不到了,我在玉佩里面的生活,枯燥又单调,除了睡觉就是修炼,哪里看得到外面的世界。”
她一脸的幽怨,耸了耸肩。
“我刚刚出去才发现外面世间已经大变样了,我除了能勉强认出来那些高高的东西是房子以外,其它什么都不认识了。我连去哪都不知道,只好回来了,怎么说这里还有块玉佩可以当我的容身之所啊,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能感觉到这世间蕴含的天地灵力要比我被封印之前稀薄的多,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苏羽轩默默点头,本来还担心她会不会只是回来看看就走了,现在看来只要玉佩还在自己身上,她就短时间内不会离开,得先让他教我些本领才是啊。
要不然岂不是浪费了那么一段奇遇?
“你叫什么名字?”苏羽轩很好奇她的名字。
“我的名字也是你这种后辈能问的?你喊我老祖宗就成。”
苏羽轩见她一本正经的说着这种搞笑的话,差点没绷住。
“那可不行,现在可不是以前的旧时代了,现在这社会讲究的是平等法制,古代的那一套在现在已经不管用了,辈分什么的早都已经被遗弃了......”
一阵连懵带骗,苏羽轩连珠炮似的给她说了一堆,没有丝毫的负罪感,反正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用担心被拆穿。
终于,在苏羽轩不厌其烦的说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得知了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