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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惊落梧桐(七)

第31章 惊落梧桐(七)

她走到搬布匹的房间里去。她嫁到王府来也有这些时日了,却从来没有去过这间房。这间房尘土飞扬,一进去就有呛鼻的霉味。看来很少有人进来。房间的窗棂都用木条死死地钉上。黑鸦鸦的,光线零星地从缝隙中钻进来。屋子里森森地透骨的凉意。

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摆设也十分的陈旧,墙上挂着那幅山水画却显得十分的唐突。她伸出纤巧的手指刚想去碰那幅画。而初雪却止住了她。她扁圆的脸上,眼尾细长,流露出惊惧之色:

“小姐,我看我们还是出去吧。这里阴森森的,我觉得害怕。”

慕儿睨了她一眼:“一间屋子,有什么好怕的。”她伸手欲搬开那张圈椅,嫌放在画像下面碍眼。这时画后面的墙居然徐徐地移动到一侧,露出一个黑压压的洞眼。她大惊,居然是间密室。

“小姐,你不会想进去吧。”初雪嘴唇哆哆嗦嗦,虽是白天但是这间房却阴凉如夜晚。

“那你到外面候着我!”她道。

她捺住自己突突乱跳的胸口,踽步前行。一条窄小的走廊,曲折蜿蜒,两端都是突突凹凹的石墙,墙上挂着霉绿斑斓的灯架子,一支支蜡烛插在上面,虽有些微的光,却仍然给人惊悚的颤栗。唿地她顿住了脚步。她听到这密室里有人的说话声。

她轻手轻脚地贴着墙壁顿住了。那声音愈发地清晰了,尽管是刻意压低了声音在说话,但是在这密不透风的暗室里仍听得十分的清楚。

“你别怪我啊,我也是照人吩咐办事的。要怪你只能怪你命不好。”那声音听来十分的熟悉,还夹杂着调羹跟碗碰触的声音。

那给她的回应却只是吱吱唔唔的不能成调。

“好了,你还是在这里呆着吧。”

接着便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随着一阵沉重的推门声,便一切恢复平静。原来不止一道门。

她步行到走廊的尽头,眼前是一间寻常的房间,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她方才听到的声音应该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吧。但是一点人的迹象都没有。她的手指触碰到石壁上,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她踩在青砖铺就的地板上,大概年代久远又失修,一块块砖吱咯咯吱地作响。突然间她见到某一隅的砖抖抖颤颤地动起来。她吓得紧紧贴住她身后的墙壁,屏住气。那砖动了一会儿,便又恢复如常。她的心像擂鼓似的,咚咚地狂跳,但还是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蹲在那有动静的地方,她死死地捺住嘴唇,手伸向那块砖,把它掀起来。刚掀到一半,就见地下伸出枯槁如柴的手来,蓦地抓住她的手。她极为震惊,想喊又喊不出来,只是怔怔地望着抓住她的手。她的脸顿然变得煞白,她想缩回手,那只手却诡秘地紧箍着她。那灰白的指甲直戳入她的手掌里去。刺痛的感觉贯通神经末梢。

“小姐,小姐,你在里面吗?”初雪的声音中含着焦心响起。

待她回过头,那只紧紧拽着的手又悄然无声地消失了。

她按着怦然乱跳的胸口出来了。

“没事吧。”初雪见她一副惊慌的样子。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一切恢复原状。

一只白狐从床上跳下来,走到那间屋子,那屋子的门已经被锁住了。白狐撮尖了嘴使劲地捅那纸糊的窗框,那纸不堪一击,破了个大洞,它趁机跃了进去。它熟门熟路地走到那间暗室的门外,但是仅凭它自己的力量是无法搬动那沉重的圈椅。于是它眨了眨细长的眼睛,一咬牙猛地撞在那椅子上。这一撞把它撞得七荤八素的。但是密室的开关却打开了,门移到一侧。它跑了进去。跑到尽头,到了那间房,来到那个诡异的一角。这块砖纹丝不动。它用嘴叼走这块砖,忐忑地立在一旁看。呆晌了半天也没有动静。它悄悄地走过去,将头往里窥去。

那底下有一双眼睛,双眸炯炯地跟它对看。白狐惊了一吓,它看到那张脸,枯草般的头发披散着,发丝凌乱地划过她的脸,腮颊脏兮,嘴角却豁了一边。只是见不到她的身子。再一细看,她的身子居然藏于一瓫中。她仿佛也受到了惊吓一般,豁了边的嘴嘶嘶地叫着,只听见喉间含糊不清的声音。

白狐慌慌张张地逃跑了。

她大汗淋漓惊醒了。这个梦太真实了。她屈起身子抱住膝盖,把脸埋在双膝里。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那个女人到底是谁?而自己怎么又化为白狐。

躺在一侧的潇然也被她惊扰了。他也坐将起来,双眼惺忪地问她:

“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我没事。”她颤声说。

“那我给你倒杯水。”他爬起来道。

她应了声,待他下床。她的双手原本伏压在床褥,惊觉地摸到一条毛绒绒的东西。不用说她也知道了。

他给她倒了杯水,转过身来。

她连忙把那东西塞到自己身后。

“你看你,吓得脸色苍白。”他将水递给她。

她深怕被他发现,心有余悸地喝尽了杯中的水。

“快点睡吧。”他拍了拍她的脸颊,尔后自己躺下来。

她指尖冰凉,摸方才摸到的那个东西,却什么也没有摸到。她回过头一看,那东西又消失了。

“你在找什么?”他又问。

她笑了笑,躺在他身畔,偎在他怀里。

次日,李嬷嬷向太妃禀告,那暗室的门被打开的事。

太妃的眉头似蹙微蹙:“怎么那间暗室三番几次有人进去?”

“看昨夜进去的情形仿佛不似个人进去的样子。”李嬷嬷毕恭毕敬地说。

“什么?不是人的样子?那是什么?”太妃的心顿时相攒起来。她记的以前冷燕秋也对这密室起过疑心。莫不是她的鬼魂?

“因为锁是好好地挂在门上,并未被人打开过,只是窗户上有个洞,依奴婢看是野猫之类的畜生进去过的样子。”

“猫狗之类进去的?”太妃似不相信她的话,拧起了眉头。一想到面部过于运动易致皱纹滋生,便又和缓下来。她的年纪虽是不轻,却仍保持着搽粉抹胭的习性,教人不看出她的苍老样。

“你说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在门上面的窗户上钻个洞进去呢?”李嬷嬷在太妃身旁伺候多年,也喜浓妆艳抹,只是上了年纪怎么妆扮都显得过于隆重了些。

“假如只是猫狗进去的话,怎么会有动用密室的机关呢?难道这猫狗有灵附身?”太妃的心里轰然一声,却不教这惊悚的心绪流露在脸上。

“这个……奴婢实在也不明白……”李嬷嬷低垂着眼睑道。

“你务必找几个人把门上的缝隙也给我钉死了,我要让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太妃道。

而慕儿昨晚上做了一夜的梦,起来的时候还是目胀头眩的。而潇然却怒气冲冲地提起脚来踢开她的房门。

“完颜慕儿。”他见她手持靶镜,对着镜子往脸上敷胭脂。

他横截里揪夺她的手,惊得她在脸上不由得将胭脂从鬓角重重地划到嘴角,一溜烟地艳红,看上去十分的滑稽。

“你说,冷燕秋临死那天,你是不是半夜去过她囚禁的柴房?”他的脸色也青了,眯缝着他狭长幽沉的眼睛,那眼里的光令人丧胆。

这件事她从未对旁人说过。不知他怎么知道。而且那天晚上她也没有说什么话刺激了冷燕秋。完全是因为气不过她对自己下毒手而使自己丧失孩子,才忍不住去责问她几句。

“是。”她低下头嗫嚅着手。握着胭脂的手不知觉垂了下来。

“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她才会痛下决心执意要自杀?”他脖际间青筋突出,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我什么都没有说过。”她漠然地睨了他一眼。尔后对着镜子细细地揩去方才涂出界的胭脂。

“你少装蒜了。”他顿时暴跳如雷起来。见她漠视自己,不由得又大怒起来。他伸出长臂,勾住她的下巴。她就是有这种本事,可以无端端地激起他的怒火。要不是今天经过别院时听到下人凑在一起嘀咕,他还不知道原来冷燕秋的事也与她有关系。他一直以为她温顺和气,同谁都不会结怨,想不到她这么怨毒,居然去教唆她自杀。他真是太小觑她了。“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真是太小看你了。我原以为我可以好好地待你,我们可以从头来过。现在看来原来不可以。错误不能纠正,错的永远都是错的。”

“你的意思是说是我逼死她了?”她怔怔地望着他愠怒的脸,身子微微颤栗。她舐了一舐嘴,嘴上红艳的口脂蚀掉了一块。

“不是你,还有谁。你是杀死冷燕秋的凶手之一。”他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死死地捏着,宛若要将她捏碎一般。

“我们的孩子难道还比不上她吗?难道她是一条生命,孩子就成了牺牲品了?”她的腮颊微微地抖动,眼中的泪顺着那嘴唇的翕动而滚落下来。

“这毒难道就是她下的吗?”他一直觉得冷燕秋下毒一事系有蹊跷。

“有证有据,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人吗?”她仰起脸,反诘他。

“要不是你言语刺激她,她恐怕不会想到自杀吧。”他恨得牙痒痒。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知道她吃的不好,就差人给她送顿丰盛的晚膳而已。就算是说了几句话,无非也是她使我丧失了孩子,我呵斥了她几句而已。”她一脸的凛然坦道。

“你终于承认了吧。你承认你叱骂过她了。”他神色凄黯地说,摇摇摆摆地踱了几步,继而拉过她的身子。他抬起手臂,猛然对上她坚毅的眸子。为什么他跟她兜兜转转总有那么多事折磨着他跟她的感情。这一路走得十分的艰辛,他既爱她又排斥她,既想靠近又只能远离。

她垂下眼皮,那密密的睫毛丝丝缕缕地映照在她的脸上,她不作声,阖上眼,默默地承受他的掌击。

良久,那个耳刮子始终没有落下来。她微微地睁开眼,看到他一脸的怆楚,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他。眉宇之间有挥之不去的痛心与不舍。

“冷燕秋的死不关我事。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让她去死。哪怕我失掉了性命,没有了孩子,我虽然恨她,但没有恨到要让她死的地步!因为我知道她在你心里有多么的举足轻重的位子,我不忍心看着你难受。”她反手抚着他手臂。

“不,你妒忌她,你恨你自己不是康一旋,因为只有她才能代替康一旋。所以你妒嫉她,对不对?”

他节节往后退去,直至撞上了门枢,他咚地一拳敲在门上,直到关节肿涨。他痛心疾首地望着她。为什么要全心全意地爱她会这么难?

“我没有!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她眼含泪滴,手摁在他的手上。

他垂头一看到她手背上竟有血污的抓印。他想到康一旋死的时候的样子跟冷一旋死的时候的样子。她们都死于非命。他望着慕儿,这两个女人的死或多或少都跟她脱不了干系。一个柔弱的女子,楚楚可怜,竟能打败他身边所有的女人。

跟慕儿争执完,他跑到街上,如智喘吁吁地跟着他。

“王爷,你要上哪去?”

他的胸中憋着一股火,默默不语,一径走着。在街上绕来绕去,竟又绕到锦花楼前。锦花楼的老鸨打扮得花枝招展,一凑近便闻到她身上浓重的脂粉味。

见潇然抬起脚欲进,如智急急地插了一句:“王爷,你进去的话万一被福晋知道不太好吧。”

潇然的眼直瞪瞪的,眼珠子都要凸突出来:“我喜欢上哪那是我的事,与她无关。”

如智便不敢再加以阻拦。

老鸨将他们带到楼上的房间,用惺惺作态的娇滴滴的声音道:“两位贵客,今天我们锦花楼来了不少新的姑娘,都是新鲜货呢。只卖艺不卖身的。”

“给我叫个来。”他不假思索地呷着酒闷闷地说道。

少顷,老鸨领着个姑娘进来了。

他只拿眼轻轻地瞄了她一眼。黑臻臻的青丝微堆云髻,薄如透明的蝉翼纱覆在脸上,若隐若现地突显出她精致的腮颊,施朱傅粉,露在云纱外的一双妙目,略含着纯真。只是额角生得稍低了些,疏疏几根刘海。

只见她怀抱琵琶,倚坐在云凳上。穿着团花烟蓝缎子袄,月白绫素色裙,裙的镜面上绣少许折枝菊花数朵。朴素无华的妆扮,竟不似风尘女子。

“病起萧萧两鬓华,卧看残月上窗纱,豆蔻连梢煎熟水,莫分茶,枕上诗书闲处好,门前风景雨来佳。终日向人多酝藉,木犀花。”

这首小曲犹如在耳,他执着酒杯的手不禁顿了一顿,抬起脸深深地睃了她一眼。心内甚动。一时之刻竟将她与冷燕秋的脸联想起来。待凝眸细看,不觉失望。她唱完了,露出娇怯的神情,略手足无措地立在一边,低着头。

他立起身来,走到她的面前,探出长长的手臂,勾起她的下巴。她怯怯的缩了缩下颌,双颊

绯红。

他的指尖一划,她脸上的淡白蝉翼纱便飘飘扬扬地滑落了,只嗅到一阵幽香沁鼻。鹅蛋形的脸上,眼梢细长,略往上吊,似媚非媚。小嘴似翕非翕,自有一种楚楚凄人之态。她的睫毛似雏鸟的羽翼,毛绒怜人,在他手心里扑棱扑棱的扇动。

“你叫什么名字?”他放开她,兀自斟酒。

“方凝蝶。”她的声音宛转低吟,自带有一种娇憨的羞态。

“还不上前去给大爷倒酒。”老鸨在一边催促她。她面色微红,慌里慌张地走到他桌旁,从始至终都没敢抬起头。

他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她执壶斟酒,满满斟了一杯,快溢出杯沿了。她惊惶地张觑了他,他却默而不语。

他唿地轻轻加力握了一握她的手,她便歪坐在他的膝上。她不禁微微打了个寒噤。

“方凝蝶。”他悄声地念着这个名字,将眼瞥向半明半灭的琉璃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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