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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27章

莫莫走进屋子,回手将木门拉上,门已经破烂不堪,吱吱呀呀的半斜着。

“是你。”凌江楚看了看莫莫,伸手将刚才抱在怀里的一个大包袱丢了过去。

“这是什么?”包裹有股难闻的土腥味,上面甚至还沾着泥土,莫莫撑着手抱着这包裹,不想靠的太近。

“成亲。”凌江楚盯着包裹,也不解释。

“我可以打开么?”莫莫蹲下来,把包裹放在地上。她抬着头看凌江楚,凌江楚并没有任何的反应,没有说可以,也没有说不行,只是看着她,眼睛中没任何的情感流露出来。

“那我打开了。”莫莫说着,伸手将包裹解开。她甚至怀疑这包裹是凌江楚从别人家的坟墓里偷出来的,肮脏腐败的味道浓的刺鼻,她一边迟疑的看着凌江楚的反应,一边将包裹摊开,里面,是黑布裹着的略小一点的包裹。

一直解了几层,那腐烂的味道渐渐变淡,莫莫将解下来的几层包袱皮叠好放在一边,这应该是最后一层了,深红色的包袱皮,能够隐约感觉到里面放了不少的东西,包袱皮很干净,虽然还有些潮湿,但是并没有难闻的味道。

“我打开了。”莫莫看了一眼凌江楚,他正直直的看着这个包裹,而凌江楚的后面,怪人安静的坐在角落里,手里摆弄着那条半腐的绳子,专注的好像这里发生的任何事都与他无关似的,但是莫莫却知道,这里发生的每一件事,不但都与他有关,甚至是息息相关。

动作轻缓的解开这最后的包袱皮,莫莫不自觉的感到有些害怕,一个疯子给自己的东西会是什么呢,也许是一些死老鼠,也许是一些草根树皮,甚至是……莫莫的脑袋里浮现出死人的手脚和骷髅之类的东西,她吓得摇了摇脑袋,想把这些骇人的情景驱逐出自己的思想,但她的手却微微的颤抖着,她微眯着眼睛,不敢让自己的视线太过清晰。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忽的一下掀开了包袱。

莫莫惊呆了,她下意识的去看凌江楚,却发现凌江楚的脸上好像现出了一丝微笑,那是一种富足的表情,但转瞬即逝,快的让莫莫不能确认那真的是自己看到的而不是幻觉。

包袱里,有一方略微带着些潮气的喜帕,有一条红色镶金线的腰带,莫莫一样一样的将这些东西拿出来,摆在自己的面前。几层油纸包裹着的是两根诺大的红色蜡烛,包裹里面最大的是一席锦被,虽然很薄,但做工精细,大红的颜色,这是一床合欢被,是大婚之夜不可或缺的东西,被子上绣着一对鸳鸯,栩栩如生,甚至能看清每一根羽毛。

莫莫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好像这一刻,她的心也被凌江楚的悲伤浸透了。这是一个被绝望和希望反复折磨着的父亲,这么多年来,支撑着他的只是一个单薄的信念,没有人可以给他希望,只有他自己,但是周遭的人,他的儿子,包括万能的上苍,他们却一次又一次的来毁掉他仅有的希望,这个包裹固化了他的希望,被他尘封在时光的一角,也许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一天可以从那个角落把这个包裹挖出来,但是这一天,却不期而至了。

“这些……”莫莫手里拿着那方喜帕,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只能茫然的看向凌江楚,看向这个让她此刻如此无助的人。

“成亲。”凌江楚的脸上是兴奋的神情,他从地上捡起那两根红烛,他的行动没有这样轻快过,他把手中的红烛在角落的油灯燃着,橘红的烛光瞬间填满了整个小室,让冰冷的石室有了些温暖。怪人似乎也觉出今天的不同,他安静而新奇的看着他的父亲,看着那双苍老的手将一条红色的腰带系在自己的腰间,他低着头,手也慢慢的从绳子上松开,好似有些胆怯的抚摸着腰带,他看了看父亲,希望可以明白父亲这么做的用意,但马上他就不记得了,他只是高兴的反复玩着这条腰带,这样的颜色,在他的生命中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

莫莫守着喜帕和合欢被,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成亲的事爷爷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她曾经好奇的问,可是爷爷说她是个没羞的,小姑娘就想要相公,她依稀记得爷爷的神情,好像也很不好意思的样子,他告诉她,以后等她长大了,他自然会告诉她。

那时候,他们两个都以为会有以后,可是现在,爷爷在千里之外的地方,一动不能动的等待着自己带回去希望。而她,却要成亲了,就在今晚。

凌江楚将腰带系完,他回过头来看莫莫,用手比了比莫莫面前的喜帕,莫莫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是她却没有动。凌江楚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她,有指了指喜帕。莫莫缓缓的伸出手,她觉得这喜帕有千斤重,她把喜帕盖在头上,觉得快要被压的透不过气来。

喜帕是大红的颜色,可却只盖出了一团黑暗。

她能感觉得到凌江楚走到了她的身后,她能感觉到凌江楚在轻轻的推着他,力道不重,可是却让莫莫不得不顺着他的意思缓缓的向角落走去。

透过喜帕的边缘,她能看到怪人光着的脚,他依然还把玩着腰间新系上去的红色腰带,莫莫觉得脸已经麻木了,她以为自己哭了,可是却感觉不到眼泪流下来。而那个怪人显然也注意到了缓缓靠近的莫莫,他停住了把玩腰带的手,随着莫莫的靠近,一点一点的缩到角落里去。

凌江楚把两个人凑在一起,他伸手捉起莫莫的手,一下子按到怪人的手上去,两个人都是浑身一颤,不知道是谁吓到了谁。莫莫的喜帕随着她的颤抖一下子滑落下来,她能清晰的看到怪人的脸上挂着的惊恐和好奇。接着,那床合欢被几乎是从天而降,挟裹着黑暗将两个人紧紧的覆在下面。

“不行!”破烂的木门经不住大力的推开,一下子散了架,轰然倒地。石屋里的三个人都被吓了一跳,莫莫从合欢被中钻出来,不敢相信的看着冲进来的凌霄。

“凌哥哥?”自己真的已经决定好了嫁给这个怪人吗?那为什么在看到凌霄的时候,会感觉到松了一口气,也许她一直在期待着能有什么人可以带走她吧。

“我不准。”凌霄几步就走到莫莫的面前,他一把掀开合欢被,弯腰将莫莫抱在胸前。

“凌哥哥,不行,我得让凌江楚救我爷爷。”莫莫挣扎着,想做什么和该做什么有时候是不一样的,虽然痛苦,但是也要舍弃。

“我是个很坏的人,我宁愿别人恨我,我也不想自己恨自己。”凌霄将莫莫抱紧,他回头看了看还是一脸茫然的怪人,又看了看正死死盯着自己的凌江楚。

“莫莫,我不能给你什么保证,但是我凌霄会用尽毕生的精力,来救你的爷爷。所以,跟我走吧。”

“凌哥哥……”莫莫抱紧了凌霄,像是要溺水的人抱紧一根浮木,她觉得刚才自己已经迈入了深渊,深不见底的黑暗已经吞噬了她,可是在这一瞬间,有一束光照耀在她的身上,这束光照不穿她脚下的黑暗,却照穿了她心中的恐惧。

她颤抖着紧紧搂住凌霄,闭着眼睛不敢看那个怪人的眼神,不敢看凌江楚的表情,不敢想自己刚刚做的是怎样的一个决定,究竟怎样才是对的,她不想再去衡量了。

“凌哥哥,带我走……带我走……”声音渐消,莫莫把头深深的埋进凌霄的胸膛,他的味道,他的心跳,这些真实存在的东西,像是一丝一缕的线牵着她的内心,让她知道自己有多么的不舍得。

“大伯,我们告辞了。”凌霄抱着莫莫,冷冷的向凌江楚浅浅的鞠了一躬,他对凌江楚没有什么爱憎的感情,他也不想有,他只是想要带着莫莫赶紧离开这里,越快越好,越远越好。

凌江楚和怪人谁也没有阻拦他们,屋子里的红烛摇曳,摇出一地艳红,红光在每一个人的脸上跳跃,却都有着不同的心境。凌霄不再说什么,他抱着莫莫出了门来,初晴站在门口等他们,肩上背着他们的包裹。

“走吧。”凌霄没有把莫莫放下来,他对着初晴说了这句话,脚步不停,径直向外面走去。初晴默默的跟在凌霄的后面,步出小院,山里是群魔乱舞般的黑。

“少爷,这么黑下山会有危险,我们在这等到天亮再下山吧。”山里的路本来就不好走,现在就更是险峻异常。

凌霄看了看四周,觉得初晴说的也有道理。

“莫莫,我们明天早上再下山好不好?”凌霄摇着怀中的人。

“我不回去。”清幽的声音,隐着无限的委屈。

“嗯,我们不回去,不让你回去,我们就在这,天一亮就下山。”凌霄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他温柔的话语安抚着莫莫,轻轻的抱着她,告诉她,就算她想回去,他这次也不会放手,哪怕只是一时半刻,也不会。

“少爷,就在这吧。”初晴指了指房子的山墙。

“这……好。”凌霄虽然想要躲的远远的,可是毕竟是深夜,有一面墙可以倚靠还会让人在这山野里觉得有那么点踏实。

夜是寂静无声的,每个人的内心却都异常的喧闹,只是你听不到我的,我也听不到你的,三个人都未合眼,相信屋里也有人是这样。

早上还是来了,虽然对三个人来说,来的太慢,但还是来了。

天刚蒙蒙亮,山中的一切还都笼罩在一层薄纱中,朦胧中的世界看起来是那么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不清的关系。

有很多东西,一旦看清了也就失却了大半的魅力。

“莫莫。”凌霄轻轻的抚弄着她的额发,知道她没有睡,但还是有意的放低了自己的声音。

“嗯。”莫莫将自己的头埋的更深,她怕自己看到什么就会后悔,所以她宁愿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想。

“初晴?”凌霄转头看看靠在自己身上的初晴,担心她夜里如果睡着会着凉。

“少爷,我们走吧。”初晴的眼睛微红,不知道是才睡了还是整夜没睡的关系。她站起身,活动活动腿脚。

“好,下山。”凌霄看起来瘦弱,但却还是一下子就把莫莫抱了起来,稳了一下步子,刚要走,正看到凌江楚从屋子里面走出来。他愣了一下,把莫莫抱紧,有些戒备的看向凌江楚。

“进来。”凌江楚的脸上有些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凌霄只觉得奇怪,却一时也想不清楚有什么不同,他看着凌江楚,想搞清楚他有什么企图。

“进来。”凌江楚见凌霄没动,又说了一遍,就再也不等的扭头进屋了。

凌霄看了看初晴,初晴也是一脸纳闷的看着凌霄。莫莫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似的,也不动也不说话,像一只疲惫的小猫,窝在自己的一方温暖,外面的一切都和她无关。

“少爷?”

“去吧。”凌霄像是在对着初晴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说完这话,他却并没有动,又呆立了一会才迈步走进凌江楚的屋子。

凌江楚端端正正的坐在屋子的正中,像是一尊石像,他看着进来的三个人,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可是这徒有四壁的屋子,又有什么东西可以请的呢。

凌霄抱着莫莫站在凌江楚的面前,他没有坐下来,因为他随时准备着离开。凌江楚看着他,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微笑。

“你肯救人?”凌霄试探着问,却把莫莫抱得更紧,“如果是要她来交换,那你就不必说了。”

凌江楚摇了摇头,和悦的神情和昨天判若两人,凌霄狐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你不愿意救人又要我们回来干什么?”凌江楚还是不回答,只是又摇了摇头,凌霄本来就一夜未眠,现在不免有些急躁,面对凌江楚的笑而不答实在是没有什么耐心。

“那你是什么意思,不想救?不愿意救?想看我们知道你能救而不救是什么表情?”虽然凌江楚是凌霄的长辈,但凌霄的语气再装不出什么尊重。

凌江楚还是摇着头,凌霄几乎以为他是在耍他们,差点气炸,只恨自己从小的礼教使然,不能让他一脚踩在凌江楚那张微笑的脸上。

“你也不能救?”初晴在旁边追问了一句,这一句,连莫莫都转了头看凌江楚,却正看到他点了点头。

“你不能你还让我和你儿子成亲!”先气炸的反倒是莫莫,她一下子从凌霄的怀中挣出来,恨不能活剐了凌江楚,一想到自己昨天好险就被他骗了嫁给个怪人就火冒三丈,若不是碍于自己毕竟是小辈不能不恭敬的去打一个长辈而且还是个疯子,她早就冲上去踩扁了这个为老不尊的。

莫莫把自己的视线当成是来自地狱的火焰一般死死的钉在凌江楚的身上,内心深处十分渴望看到凌江楚不点自燃,烧成灰烬才好。

“你不能?”凌霄也是一脸错愕,他怎么没想到这一层,这老狐狸居然还有这一手,想到昨天如果不是自己冲了进去,等生米煮成熟饭,莫莫再知道自己被骗了,那今天岂不是要血流成河?那自己不得自杀谢罪?他气愤的看着凌江楚,“我好歹叫你一声大伯,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凌霄哽了一下,还是把这句蓄势待发的话吞回了肚子。

谁知这凌江楚竟然还比出一根手指,晃在眼前摇了三摇,脸上的表情十分的欠扁。

凌霄和莫莫已经忍无可忍,几乎要冲上去咬人,还是初晴在这个时候比较冷静,“你不会救,可是你知道怎么救?”一句话问出口,凌江楚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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