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在相距四十里的平原相遇,各自摇旗呐喊,乱箭齐发射住阵脚。
两军对垒,风慢慢卷起满地的沉沙,吹过一面面猎猎飞舞的战旗,尽显肃杀之气。
汉军中,头戴闹龙垂头紫金冠,身穿金叶连环甲的刘备纵马出阵,高声大喝道:“秦叔宝,唐军已然南下进攻汝军首都江陵,你又何故在此纠缠。
孤劝你快快下马受缚,还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秦琼缓缓抬起自己的虎头湛金枪,划破空气的阻隔指向刘备,冷冷喝道:“刘备,你原是羲国臣子,国家有难你不仅不思报国,反而兴兵作乱,是为不忠;
益州太守羊恤如此信任你,将益州万余大军交给你,你却恩将仇报杀死羊恤,是为不仁;
你的祖上世世代代皆为羲国臣子,今日你兴兵造反害汝之先人九泉之下蒙羞,是为不孝。
像你这等不仁,不忠,不孝之徒,还有何面目出来见人,更在两军阵前妄谈天命。
我若是你,早就自刎以谢天下!”
刘备听闻,不由得火冒三丈,“秦叔宝,你这奸诈贼子,两军阵前巧言令色侮辱本王,孤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左右何在,替我捉拿此贼!”
“魏王放心,末将这就替你去将这奸诈小儿擒来为魏王解气!”
伴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呼喊,一员身材魁梧,身披黑甲的大将拍马舞枪而出,此人正是糜芳。
秦琼冷笑一声,回顾身后说道:“此等土鸡瓦狗之辈怎么会是我荆襄勇士的敌手,哪位将军愿意出阵取这贼子人头?”
话音未落,一将已经策马而出,众将视之,只见此人身披一套黄金铠甲,手中一杆虎头枪,胯下一匹黄马,正是镇三山黄信。
糜芳听了秦琼的喊话,顿时勃然大怒,大吼一声,手中大刀势若雷霆,奋力砍下。
糜芳这一刀看起来气势雄伟,但在黄信眼里却是破绽百出,手中虎头枪带着点点寒光直取糜芳的胸膛。
“黄信武力92,兵器‘虎头枪’武力+1
技能‘枪士’发动,手持长枪时武力+3,斗将时武力+3,若敌将用枪则敌将武力-3
当前武力99
“糜芳武力87,坐骑‘嗫景’武力+1
技能‘战将’发动,武力+3
当前武力91”
二人武力相差8点,糜芳要是谨慎对敌还能有一点全身而退的希望,但糜芳第一招的破绽已经被黄信观察到,结果不言而喻。
只听一声惨叫,糜芳的左胸被黄信的虎头枪戳穿。
旋即大吼一声,双臂猛地用力,竟生生地将糜芳的尸体挑起来。
汉军中大将唐猛看到黄信挑着糜芳的尸首耀武扬威,一股怒火登时冲上了脑门,挥舞着手中铜刘催马而出
“荆州贼休要张狂,我唐猛前来取你狗命!”
黄信傲然长喝一声,“黄某的人头就在这里,看你有没有本事来取?”
唐猛狂喝一声,“爷爷当然有本事来取!”
手中铜刘一个力斩千钧狂战而出,犹如一道旋风划过天际。
“怕你不成!”
黄信亦是大喝一声,手中虎头长枪奋力迎击而上。
“铛――”
半空之中,火星四溅,声响若雷,虎头枪与铜刘交错纵横。
“嘶,好大的力气!”
一击过手,黄信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将一条虎头枪挥舞地虎虎生风,使出浑身解数沉着应对唐猛的攻击。
“铛!铛!铛!”
二十几个回合过去,黄信已然是疲于招架,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双臂酸痛不已,虎口处隐隐有鲜血渗出。
而反观唐猛,除了额头上有一些汗珠以外再无任何异状,显然是打得十分轻松。
唐猛眼见自己已经占据了上风,得意地哈哈大笑
“黄信,我看你本事不弱,不如投降汉军,我必在汉王面前保奏你。”
黄信冷哼一声,“士可杀不可辱,我黄信还知道什么是忠义。
想让我黄信投降?做你的白日梦去吧!”
“黄信小儿!你竟然敢骂你唐猛爷爷,去死吧!”
唐猛被黄信说的火冒三丈,手中铜刘化作一道扇形之面,挟着惊涛骇浪般的巨力,朝着黄信狂轰而至。
铜刘未至,其凛冽的杀气先到,压迫得黄信胸中一股气血翻涌。
黄信虎躯一震,强自镇定下心神,迸发出全部力量攥紧了虎头枪,全力抵挡唐猛这一刘。
“哐――”
一声巨响之下,黄信整个人被一股巨力狂轰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鲜血顺着嘴角肆意流了下来,整个人已经昏死了过去。
看到黄信昏死了过去,唐猛顿时大喜过望,双腿猛地一夹马腹,如猎豹般狂飙而出,誓要取下黄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