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默契不需要言语,有一种疼爱不需要华丽,有一种成长叫奶奶的陪伴
1.儿时的动物园,陪伴的小猴子
孟宝宝的父母早出晚归,忙着为孩子的将来打拼,退休的时姨带着这个孩子,一日三餐,不亦乐乎。
时姨喜欢在小区的老年活动室打牌,每日午休过后,雷打不动,退休老人都汇聚到那里轰趴,一个大瓷杯,一杯浓浓的花茶,免费供应的热水,每天的下午,他们共度欢乐。
孟宝宝跟着奶奶过着娴静的老年生活,老人的起得都很早,早上5点起床,时姨带着孟宝宝走路10分钟,每日到公园锻炼身体。时姨走路,孟宝宝看动物。
孟宝宝:“奶奶,我去喂猴子,树上的桃子掉下来了,它们想吃。“
时姨操着一口天津话习惯性的对她说:“宝宝,别走远了,我就在这附近,小心猴子咬你。“
孟宝宝嗯了一声,开心的捡起地上的桃子,由于从树上掉落,桃子不那么完整,大人们也不愿意捡,这反而成了孟宝宝逗猴子的工具。三步并作两步,孟宝宝小跑着走到笼子旁边,用小手将桃子脏的地方拍了拍,顺着笼子的小圆口递到了小猴子手里。猴子非常的聪明,咬掉坏的地方,滋滋吃的特别开心,孟宝宝蹲在笼子旁边,面前摆满桃子,猴子聚集到她的面前,不知不觉一上午过去了,这是孟宝宝每天最开心的事儿,也是她愿意和奶奶来这个公园的原因。
有时候奶奶会带着她看到好不容易出来遛弯的老虎,停在树干上眺望远方的秃鹰,出来觅食的小狐狸,点头蹦迪的大公鸡。
年幼的她很难理解动物被饲养,没有自由的懒惰,但能感受到动物给她带来的陪伴,奶奶每天带给她的喜悦。
“宝宝,走了,回家了,吃早点去。“时姨唤着孟宝宝,完成了晨起的锻炼。
“来了,奶奶。“孟宝宝虽然不懂,也会学着奶奶的天津腔说话。
2.一口羊肉烧麦,一生流连忘返
“一两五烧麦“
“来了“
随着一声附和,老板拿来两个碗碟,三个茶杯,一壶刚刚沏好的砖茶,一整壶热水,装备齐全,一老一小开始餐前的解渴。时姨酷爱喝茶,锻炼之后异常口渴,两杯热茶能够保证水量的供应,一杯凉了,一杯续上,这是她多年的习惯
每天早上8点,按照惯例时姨和孟宝宝一如既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和一个不谙世事,只知道游山玩水的小姑娘,这是他们惬意一天的开始。
在物资丰富的三线城市,时姨一家相较于其他家庭,生活还算富裕。孟宝宝的爷爷在她不到三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对于爷爷她从来没有概念,可能都不记得开口叫过这个称呼,在她的人生当中,爷爷的长相、身高从来都是阴影,家人顾忌奶奶的情感,也因为传统观念的影响,从来没有认真讲过爷爷的故事,孟宝宝只知道她可能是个军人。年轻的时候还是“小鲜肉。“
奶奶的生活费,足够孟宝宝吃香的喝辣的,也因为奶奶的干净利落,从不在意孟宝宝的三千烦恼丝,从小光头的孟宝宝,常常被社区的邻居认为是男孩。看着白白净净的小孩,伸手胡噜脑袋,一句真可爱,悻悻的走了。时姨看在眼里,皱在眉头,心里美滋滋的,是啊,真可爱。男孩女孩都无所谓,只要她健健康康的,怎么样都行。
干净的艳阳照进烧麦管,暖暖的气候,热气腾腾的砖茶。祖孙两人相对而坐,时姨招呼着院里的其他邻居:
“时姨,带宝宝吃烧麦了。“
“对,你吃完了?“
“啊!走了,打牌去了。“
“走了,时姨“
“欸,走吧走吧!“
一大群天津人之间的互相招呼,这是邻里间的日常,圆奶奶冲着孟宝宝竖起了大拇指:“多吃几个。“笑笑走了。
时姨拿起醋壶,倒在孟宝宝的碟子里,夹起一个烧麦放在醋中央,两只筷子合力,分解了烧麦皮,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漏出明晃晃的肉馅和香气扑鼻的味道。
“吃吧。“
孟宝宝拿起筷子,狼吞虎咽的一口一口咀嚼着,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种幸福就是现在的全部了。
此时的孟宝宝可能没有想到,此时此刻的幸福,可能是令她一声难忘的光景,这种童年的幸福,也是来之不易的经历,今后她将会依靠着这种幸福,闯过重重艰难险阻。
3.往复的平静生活是最幸福的阶段
时姨是个不喜欢被束缚的倔强老人,两室一厅的房子除了电视,做饭的工具从不喜欢任何现代化的电器。时姨很少对孟宝宝讲解人生的道理,往往身体力行的影响她,。
时姨打开电话,中央1台,中央8台,中央6台,不时的切换,现在还不到中午,是电视剧时间。
“他从小很穷,但是从来不做坏事,有一天他捡到一个盆,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把盆供起来,精心的照看,有一天盆里的神仙现身……“
孟宝宝听着奶奶的耐心讲解,似懂非懂的听着神奇的故事,在她年幼的时候,是个少言话语的孩子,话很少,最快乐的就是每天早上投喂动物和奶奶的陪伴,她喜欢和动物说话,喜欢幻想自己的玩伴,两个人的屋子,一个人的操劳,一个人的幻想。
一集电视剧演完了,奶奶揭开刚泡好的茶,拿起茶盖拨弄了一下茶叶,搪瓷杯容量很大,奶奶缓缓的将茶倒在茶盖里,吹了吹,递给了孟宝宝,孟宝宝滋遛滋遛的喝的甚香,像足了奶奶的模样。
上午10点,奶奶要准备中午的午餐了,喝完茶看完电视剧,奶奶走向厨房,碗碟,案板咚咚当当的作响。
孟宝宝蹦蹦跳跳的跑到另外一个卧室,拿起一个形状怪异的机器人,幻想着对面另一个自己,开始和他对话:
“你知道吗?我有超能力。“
“对面的人“笑笑没有说话,只是一直注视着她。
“我会变身,这个小机器人有四层楼那么高,它站起来可以从小区的头一步走到尾,它有一个天线,可以看到天上的星星。转向头孟宝宝把小机器人扔到盆里,一会儿就有一个神仙出来,你知道吗?“
孟宝宝巴拉巴拉说个不停,混乱的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完全没有逻辑,她虽然平时说话很少,但是当她遇到对面的人,总是唠唠叨叨不停,说不完的话。
对面的人总是看着她笑笑,只字不语,有他的陪伴,孟宝宝玩的不亦乐乎,她感觉在照镜子,也感觉镜子里的人在陪着自己。
愉快之间,孟宝宝听到了钥匙声和一声来自喉咙的“哼“,孟宝宝判断声音很准,老孟回来了,孟宝宝瞬间回到了现实。11:30老孟午休到家了,秉持着严父的形象,老孟一气呵成,他虽然深爱着孟宝宝,确很少和他交流,重复着循序往复的工作,也没有说一个怨字,这一点,年幼的孟宝宝并不知情。她只知道老孟很严肃,尽量少和他说话。
魁梧的老孟穿着一身蓝色的工衣,进了门,换了拖鞋,走到沙发上坐下来,拿起电视遥控器,调换自己喜欢的节目《经典传奇》老孟很喜欢看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是他每天中午必不可少的节目。
“回来了。“
“嗯。“
这是每天中午老孟和时姨的对话,孟宝宝坐在一旁,两人没有半点交流。12点准时开饭,三人围着圆桌,孟宝宝和奶奶面对面坐着,同时搬来一个圆板凳,这是老孟的固定座位,奶奶摆满了一桌饭菜,三人在电视的声响下,安静的吃饭。
“对一台“
孟宝宝屁颠颠的跑到遥控器面前,切换了天气预报。
时姨拿起筷子,把鱼头夹给老孟,鱼头只有老孟能够征服,他能把鱼头除鱼骨之外的东西,梭罗的干干净净。这是老孟多年的专属,老孟最爱吃时姨的炖鱼,但他从来都不会表达一句自己的喜爱,只是用埋头苦吃回报时姨的手艺。
一碗饭,两碗饭,时姨和老孟即将结束自己的午餐。孟宝宝拿起身后的热水壶,给自己倒了半碗热水,这是奶奶教她的,这样碗比较好刷。
吃完饭,老孟开始刷碗,奶奶坐在沙发上看正在播出的《今日说法》。
“有嘛想不开的。“
“不考虑后果。“
“日子太幸福了,没吃过苦。“
“嗯。“
简单的几句话,母子之间的对话结束了。焦点访谈结束,老孟回到了11号楼,住在哥哥房子旁边,一个一楼,一个二楼。老孟躺在二楼自己的家里,午休过后,他要继续下午的工作。孟宝宝选择在奶奶家,给奶奶拿好午休的毯子,拿一个凳子支在奶奶的腿上,这是奶奶特有的午休方式,人在沙发上,腿在凳子上,相比在床上休息,她显得格外自在。同样老孟在自己家的沙发上舒展开来,这一家人对沙发情有独钟,仿佛沾着沙发就能睡着,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孟宝宝精力充沛,这样休闲的时光,她才不会选择睡觉度过。在另一个屋子里,她又开始了和“对面的人“对话.
“不要吵醒奶奶,你偷偷告诉我,神仙有没有出来。“连续剧在孟宝宝的脑海里上演。
“让你帮我盯着,看好他没有,小机器人突突的飞起来,它踏上云彩,在空中飞跃。“语无伦次的幻想是孟宝宝的日常,对面的人从不言语,就这样呲着牙微笑着看她表演。
咚一声,时间过得真快,奶奶午休醒来,孟宝宝欢呼雀跃的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奶奶打开了电视,频道调成了中央8。一把锋利的军刀,呲呲的削着红彤彤的苹果,奶奶的刀工出神入化,一个苹果削完了,薄薄的苹果皮从头到尾没有一点儿被截断。奶奶把苹果递给了孟宝宝,自己拿了另一个,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孟宝宝咔哧咔哧的吃着脆脆的苹果,等待着奶奶热腾腾的花茶。一杯茶结束,奶奶开始穿衣服、穿鞋,钥匙放在兜里,左手拿着茶缸,关门、锁门,右手牵起孟宝宝,走向老年活动室。
热闹的活动室,屋子里6人一桌,4人成群,从事着各种各样的娱乐项目。这是孟宝宝能够接触到同龄人的唯一时光,但是她并不在意。屋子的角落有个老爷爷,一个四方小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手表零件,这是老爷爷的爱好,孟宝宝也不记得他姓甚名谁,她搬起一个小板凳,坐在老爷爷的旁边。看着他拿起小镊子,一个四厘米直径的圆形放大镜放在眼睛上,眉头一皱,放大镜像是镶在眼睛上,牢固的一动不动。老爷爷拿起小镊子,熟练的螺丝刀拧了几下,拆开一个时间定格的手表,一边拆一边将零件放在不同的容器上,小刷子轻轻扫了两下零件。老爷爷开始组装手表,散落的零件被重新组装,老爷爷一丝不苟,细致耐心的把零件“拼图“完成之后表盖嘎达一声装在了手表上,最后一步完成,秒针一格一格的开始跳动,孟宝宝最喜欢看这样的魔术,哇的一声拍着小手,笑盈盈的看着老爷爷精湛的表演。
“等你长大了,爷爷教你变魔术。“
孟宝宝欢呼雀跃的鼓掌:“谢谢爷爷。“
孟宝宝一会儿看看爷爷修手表,一会儿到奶奶旁边喝一口茶。这位爷爷是小区里电子产品的大拿,他从不收费,退休之后,就是这项爱好让他帮助了很多老年人。大家不亦乐乎,这仿佛是一件正常再不过的事情,过冬的葱,刚买来的土豆,一颗大西瓜都是邻居回馈的报酬。
老爷爷经历有限,这样的专注只能持续两个多小时,老爷爷将桌子上的工具收拾的紧紧有条,戴上挂在脖子上的眼镜,端起茶杯,缓缓的走向大门,走回家。
奶奶知道孟宝宝有些失落,
“宝宝“奶奶呼唤着宝宝,从兜里掏出一块钱。
“去买根雪糕吃“
“宝宝真乖啊,话不多,总爱笑,奶奶不给就不要“
“对啊,这孩子就这么陪着她奶奶打牌“
嘈杂的活动室夹杂着众多老爷爷老奶奶的天津话
孟宝宝拿着一块钱,挑了一根喜欢的雪糕,在太阳下吧嗒吧嗒的吃了起来,旁边的小朋友看到宝宝吃着雪糕,也同样找家里要了一块钱,几个小伙伴一起炫耀着咂摸着雪糕的味道。
一天就这样的结束了,奶奶打完牌之后,牵着宝宝回家,准备接下来的晚餐。
4.时姨的孟虎虎和孟宝宝
童年的一起成长,总有大欺小的惯例,你以为他是讨厌你,其实他是真的在乎你!
孟虎虎比孟宝宝大三岁,已经上小学的他,时长在奶奶家吃饭和玩耍,和老孟一样,大牛一家忙于工作,没有足够时间照顾儿子。大牛和二牛的昵称是邻里间最方便的分辨称呼。孟虎虎从小聪明伶俐,剑眉星眸,总是会有花样繁多的歪点子,学任何东西手到擒来,待人接物行云流水。小区里的大人们都很喜欢他,见人就打招呼,在大人眼里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在孩子堆里是领头的孩子王。
他可以拿一把尺子一支笔画一艘轮船,可以拿一个弹珠塞在鼻子里然后一股气弹出来,可以把火柴点燃放在嘴里瞬间熄灭,可以10分钟完成作业其他时间用来玩耍,可以用沙子堆出一座空心的小山堆。
在孟宝宝眼里,孟虎虎的所有想法和行动无比的神奇,她像仰望着星空一样仰望他。有样学样。
孟宝宝学着画轮船的模样,只画出了奇形怪状的线条;把火柴放在嘴里直接烧坏了嘴吹;看着孟虎虎的作业,撇撇嘴、摇摇头走开了;一脚踩坏了孟虎虎堆得小山被臭骂。
孟宝宝有样学样,从始至终都没有成功过,孟虎虎决定把自己的绝技交给她。
孟虎虎拿出一个小玻璃珠,自己放在鼻子里,一口气,玻璃珠子弹了出来。
“就照我这样做,放进去,用力呼气,弹珠就出来了“
“嗯“孟宝宝一边答应一边实地操作,她把弹珠塞进鼻子里,一次呼气,两次呼气,三次呼气,越着急弹珠越是出不来。
“呼气,别着急,别用手扣“孟虎虎焦急的呼喊,一边着急一边嫌弃这个笨拙的妹妹。
孟宝宝忍不住弹珠在鼻子里的堵塞,又是害怕又是着急。
“哇哇哇“嚎啕大哭,孟虎虎没办法控制孟宝宝的音量和哭声。只能在一旁叹气,没有社会经验的他们,面对这个场面,束手无策。
正巧,时姨打完牌回到家,看着哇哇大哭的孟宝宝一时间着了急,一巴掌扇了孟虎虎,要把孟虎虎轰出家门。此情此景被回到家的二牛撞到。
“诶诶,别别“二牛拦下了时姨,开始询问情况,孟宝宝泣不成声,孟虎虎低着头指着孟宝宝说:“鼻子里塞了玻璃球,取不出来了,然后她就开始哭。“
“这倒霉孩子“时姨焦急的提高了音量。
“别急,别急“二牛看看孟宝宝的鼻子,用手轻轻的肉肉鼓鼓的鼻子。顺着鼻梁轻轻的捋,不时的伴有着安慰。
“别动,别动,鼻子用劲儿“一次,两次,三次,只听清脆一声,玻璃球掉到了地上,成功取出来后,孟宝宝开始抽搐,停止了哭声。
“没事没事,吃饭吧。“二牛处理完,若无其事的招呼着。
“吃嘛,别吃了,出去“时姨把孟虎虎轰出了门外。
孟虎虎微带气愤,又不敢不听从时姨的命令,开门走出家门。
“哎,这是干嘛,小孩子玩,没事,这不取出来了“二牛仰着头对时姨说。
“不行,不许吃饭,哪有这样玩的“时姨坚决自己的决定。
有了这次经历,孟虎虎怕了孟宝宝,此后也不愿意带她玩了,这个笨笨的姑娘,不适合游戏。孟宝宝持续在自己的空间里,和“对面的人“对话,他时长冲着孟宝宝微笑。孟宝宝对此不亦乐乎。
一次,孟虎虎约了伙伴,找不到借口,正巧时姨命令孟虎虎在家陪着孟宝宝。孟虎虎耐心的对孟宝宝说:“宝宝,你在家乖乖待着,我出去一会儿,一会儿就回来找你,不要告诉奶奶,回来给你带雪糕吃。“
孟宝宝点点头,似乎是听懂了,也没有阻止他。
孤零零的一个人,空荡荡的屋子,孟宝宝从小到大都是有时姨陪伴的,她从来没有一个人在家,想想“对面的人“没有出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看不到任何身影,孟宝宝呼唤着:“虎虎,虎虎“
没有回音,刚才孟虎虎说的一切孟宝宝仿佛都忘记了,她只知道屋子里只有自己,没有孟虎虎,没有时姨,没有“对面的人“,在她不开心的时候“对面的人也藏了起来。“
“哇“
孟宝宝嚎啕大哭,她可能是害怕,可能觉得自己被丢弃了。无助的孟宝宝站在原地,除了哭,没有任何举动。
时姨开门回家,再一次看到哇哇哭泣的孟宝宝:“嫩么了?宝宝,你哥哥呢?“
“不知道“孟宝宝全然忘记了哥哥的嘱咐,孟虎虎又一次被时姨赶出了家门。
在成长阶段,孟虎虎用自己的聪慧,时不时的跟孟宝宝开玩笑,孟宝宝觉得自己经常被欺负,孟虎虎只是觉得这样的调皮很有意思,孟虎虎拿出一张纸,对折再对折,用时姨削苹果的小刀裁成同样的大小,数字1,2,3一直写到10,重复动作。一份10张留给自己,一份给了孟宝宝。
“我们玩个游戏,每人十张卡片,每一个卡片可以让对方做一件事,对方除了听从不能拒绝“
孟宝宝拿到卡片,算起了自己的小算盘,心里想:“每人十张,如果我攒着不用,凑足了20张,虎虎就要全部听我的。“开心的小心思结束,孟宝宝开心的答应了游戏。
“宝宝,给我倒杯水“
“水在那面,你自己为什么不倒?“
“离你近,你帮我一下,我用一张卡片“
孟宝宝噘着嘴还是听话的倒水。
“宝宝,帮我乘碗汤“
“宝宝,你去扫地“
“宝宝,你去刷完“
“宝宝,帮我把这个收拾了“
“宝宝,给奶奶乘碗汤“
“宝宝,把盘子端下去“
“宝宝,把电视调到中央1“
一顿饭的功夫,孟宝宝干了所有要干的事情,心里窃喜:“虎虎马上就把手里的卡片用完了,接下来要全听我的了,嘻嘻。“孟宝宝欣喜于自己的聪慧。同时等待着剩余的两张卡片发出。
“不玩了,游戏结束“
孟宝宝瞪大了眼睛,眉头紧皱:“凭什么不玩,你说不玩就不玩了,我的卡片还没用呢,凭什么不玩了。“
“我定的游戏规则,我说不玩就不玩了。“
孟宝宝只恨自己当初只想着攒卡片,没有想到指挥孟虎虎先做几件事,吃了哑巴亏,也没有理由说服孟虎虎,只能气呼呼的噘嘴,毫无办法。
一旁的时姨将一切看在了眼里,嘴角一翘,笑了一声,看着两个孩子,内心欢喜。
时姨拿出跳棋和扑克牌供两个孩子选择,身为老年活动室霸主,这两项娱乐活动的技能,她很早就传授给两个孩子。
三人的游戏,扑克牌最为适宜,孟宝宝摆好阵势,时姨和孟虎虎随即就坐。
“对5“时姨获得优先出牌权
“对8“
“对A“
“三个J“
“对4,启“
……
扑克牌游戏三人有一个惯例,时姨总是第一,这是不争的事实,毕竟老年活动室的历练,造就了霸主的地位。
扑克牌时光总是既短暂又快乐,总是既简单又舒适。每当这个时候孟宝宝“对面的人“从来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