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爷,这么说,这座山确实有些神秘,难道你们就没人好奇是怎么一回事吗?”
大爷叹口气说:“唉,村里老年人都对红狐山持有恐惧啊,但是年轻人还是不信邪的。三年前村里村长的儿子要带几个强壮的后生上山去,不管我们大家怎么相劝,还是没有把他们留下来。就这样,他们几天后出发了,过了俩三天后的一个早晨,突然一个叫‘蛋娃子’的后生滚爬着回来了,当时就傻了,人们怎么问他,他也说不出啥,只是支支吾吾的重复着‘白色的狐狸,白色的,白狐狸’。自从那以后,村里哪些跃跃欲试的年轻人再也没什么想法了。”
兴明发问:“那大爷,那个‘蛋娃子’是一个人吗?”
“对,你们怎么知道呢?”
我说:“哦,我们刚进村口就被他袭击了。这么说来‘蛋娃子’确实有点可怜,唉,也算是大难不死吧,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上趟山就疯疯癫癫了。对了,大爷,您以前见过有别的外人到这里吗?”
“有是有,但是就那么一次吧。因为我们这个地方属于老部落,村里没有外人再加上红狐山的传说所以在地图也就没有显示,一般情况下是没有人可以找到这里的,本地人都听过红狐山传说所以本地人也不会来。我记得那天下午有三个外地人突然来到了这里,因为他们穿着特别古怪,一进村就准备要上山,我还特意的劝阻他们,但是他们执意要去,特别是那个叫什么‘喳志’的年轻人我记得特别清晰。”大爷停下来喝了一口奶茶又接着说“哎,没办法。最后他们还是去了,只是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了,但愿他们自求多福吧。”
我心里想,这个‘喳志’就是张得志吧,这样一来,父亲确实来过这里并且上了山,听这大爷说的这么邪乎。啧,父亲在我印象中是一位老的考古工作者,他向来不信邪的,加上那俩个得力的‘实践工作者’的帮助,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应该是又到了别处吧。
“大爷,那些人其中有我的父亲,因为在我年少时便失踪了,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线索,好不容易我终于发现一点线索,我一定要追下去,即便我遭遇不测,我也心甘情愿。”
我转身对兴明说:“兴明,山上可能真的有点邪乎,你就别去了。谢谢你一路陪我到这里。做为朋友,我不知道该怎么......”
我被无情打断,“说什么呢!真见外,你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兄弟,你去哪里,我就陪你到哪里!小时候,你父亲失踪了,怎么说你也经常吃我家饭吧,也算是一口锅里长大的了,在我眼里,你就是我家人。”
脑海一瞬间闪过哪些片段,眼泪珠在我眼眶打转,我强忍着使它不滴落下来。
无话,我使劲给他一个拥抱,作为兄弟,虽然没话,但是这个拥抱就是最贴心的信任了!
大爷一脸无奈状:“你们真的坚持要去吗,唉,我知道劝不住你们,要去也得养好精神吧。这几天在我这里住下吧,我给你们讲讲这里的情况。”
就这样我们一连住了几天,这里各方位都很棒,和世外桃源一样,站在小山丘望去,辽阔的大草原一望无际,时不时有几匹散马在策马奔腾,羊群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低头吃着鲜草。
又过了一天清晨,我们便和老大爷告辞了。
红狐山就在村北面不远处,走没多久就到了,走近发现也没有特别的红,奇怪的是这座山居然没有树木,甚至草也没几颗,只是这山的小道俩旁都是血红色的石头,我捡起一块石头,用‘狼眼手电筒’照了一下发现这石头在手电直射下,色彩鲜艳,光泽晶亮,太鲜活了,真是好看,道中央也有这种小石头。我想,莫非山体都是这种石头吗?如果在特定的角度太阳直射下,那么山体不就呈现出鲜红色吗?!
越往前走,越是没路了。突然兴明在后面手舞足蹈的叫我“道元,道元,你瞧这是什么,好像张睿小时候的‘大辫子’啊哈哈。”咯咯咯笑个不停,我退回去朝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石头缝隙中确实有一条长十几厘米的虫子,这虫子虽然和大辫子一样是麻花状的,并且层次分明,但是颜色确是白色的,这种白有点像是牛奶的颜色,说不出的奇怪。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到这个虫子动一下,便顺手从兴明手里抢过登山棍,挑了一下那白色辫子虫,只见辫子虫竟朝我的方向直接射出一种粘稠的液体便闪到别处,在找就无影无踪了,还好我动作敏捷闪到一旁,没有伤到我。
兴明惊恐的指着登上棍说:“道元你看登山棍怎么了?怎么冒着泡。”
我一看登山棍,正往下滴墨绿色的液体,仔细听还能听到‘咕嘟咕嘟’的声音。我大喊一声:“我丢,刚刚那辫子虫吐的是高度腐蚀液体,居然可以把咱们这种碳素合金登山棍腐蚀掉。兴明,等等走的时候要千万注意,咱们还不了解这种辫子虫,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