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最为清冷矜持的凌清绝成为了他真正认可的第一个女人。
赵无双将自己的故事讲了一遍,省去了很多惊心动魄的环节,即便如此,凌清绝还是能听出这一路当中所蕴含的惊险。
原来这些年来不只是她与整个青莲圣地活在压力之中,赵无双也一直在与天公试比高。
甚至从另一方面来说,青莲圣地还保存着最后一丝希望,而赵无双只能独自前行,回首望去,身后无一人。
他就像是一匹孤独的狼,受了伤的时候躲在黑暗的森林里独自舔舐伤口,当太阳的第一丝光辉在丛林之中升起,他又要奋力起跑,追逐猎物。
想听到赵无双集结了一批军队,同样来到了神武大陆,凌清绝忍不住好奇地问:
“你所召集的军队整体实力处在什么层次?我可跟你说哦,现在大宋帝国的圣骑兵风头正盛,连大秦的玄铁战士都败在了圣骑兵手下。”
“层次?”赵无双想了想,说道:“应该还行吧,有陀舍鬼域的部队,妖族的军队,还有我自己的亲信军。加起来的话差不多有十来万。”
“我手下亲信军的实力差不多都在圣级水平,噢对了,好像是有十几个圣人九重天的吧,具体是多少我记不清楚了。”
凌清绝完全惊呆了,亲信军圣者水平,十几个圣人九重天,赵无双确定没口误吗?
“噢对了,我是从北陆过来的,顺便灭掉了那里的一个神国,神国的皇帝以前与我有点过节,就顺道把他给弄掉了,然后又让那些人带着军队去了东大陆,相信再过不久就能回归。”
凌清绝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她在想象一只完全由圣级强者组成的军队会造成怎样强大的破坏力。
“走吧,让我去你的房间休息一下,奔走了这么多天我也累了。”赵无双说着就往缙云峰的方向飞去。
“不行。”凌清绝立马制止了他。
“为什么?你别忘了哦,我们两个可是有过夫妻交流的,夫妻住一间房怎么了!难道你要说你不是我娘子吗?”赵无双义正言辞地道。
“我……”凌清绝略作思索,发现也有道理。于是便说道:“那你只能在我房中休息,不准做其他的事情噢。”
“肯定啊!我的人品你放心好了,你说往东我绝对不会往西。”
于是两人来到了凌清绝的闺房之中,此处布置得非常简单,而摆放的东西居然有一半是赵无双当年留下来的。
“你赶回来与道尊对战,肯定消耗了不少力气吧,我去给你拿点吃的菜过来。”
进屋之后凌清绝显得有些尴尬,于是便想转身离去。
赵无双伸手一把拉住了她,笑意盈盈地道:“我现在确实很饿,不过却不想吃菜。”
“那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你。”
“……”
一番挣扎来得快散得也快,在赵无双的温柔攻势之下,凌清绝便解了形同虚设的防御,瘫软在他的怀中。
她的拳头还在挥打,不过落到赵无双胸膛上的时候,都变成了软绵绵的小粉拳。
对于小两口来说,夜晚的时光浮现在特别珍贵,在这竹林环绕下的静谧小屋之中。
赵无双封掉了所有可能召唤系统的口子,专心沉浸在事业当中。
积累了五六年的思念,一旦爆发便如滔滔潮水一般不可收拾。
……
一番甜情蜜意的相聚之后,凌清绝与赵无双两人皆心满意足。
凌清绝安然枕在赵无双的臂弯里,满脸幸福甜蜜的笑容,脸蛋透着一丝异样的红晕,赵无双略微低头一瞥,便被这等风情惊艳到了。
“你好讨厌,一回来就……现在正是紧要关头呢。”
似乎每个女孩子到了中意的男人面前都会变成娇滴滴的小女孩,以往人们印象中的青莲圣地圣女不食人间烟火,清冷如画,孤傲绝丽,现在的圣女完全变了另外一个人,与邻家女孩无异。
若是让外头的人见到这一幕,恐怕整个青莲圣地的天都会被翻过来。
赵无双则是嘿嘿一笑:“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难道就不想我吗?时间久一点也是正常的嘛,想当年在咱们两个被困在神兽空间里,我体内的魔性发作,你不还是……”
凌清绝赶紧伸出小手捂住了赵无双的嘴,眼神还有些闪躲。
“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莫要提……”
赵无双笑而不语,他没有再提,但是在心里面记着呢,那时候爆体的魔气充斥全身,找不到发泄的途径,无奈之下凌清绝只能与其针锋相对,两人整整缠斗了三个月的时间。
在这三个月中,两人甜情蜜意,自始至终不曾分开,而赵无双体内的魔气也分导出了一部分,转化性质,将凌清绝的体质梳理了一遍,对于两人来说都获得了巨大的好处。
当然这段记忆只能赵无双留在回忆之中,独自享用。
赵无双搂在怀里的美人儿,凌清绝即使进入了七重天,也经不起赵无双这般连着三个小时的折腾,没一会儿便昏昏欲睡。
赵无双也打算睡一觉,即使以他的体力来说并不需要,不过他可不想浪费与美人儿共度美梦的机会。
钻入被窝之前,赵无双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凑到凌清绝面前问道:“老婆,我问你个事儿。”
“谁是你老婆,臭不要脸。”凌清绝小脸一红,就欲转过身去背对赵无双。
“嘿嘿,我老婆居然还会害羞,真是难得啊,不过我有件事情要问你,徐广寒那小子现在在哪里呢?我也很久没见到他了,明天去他那儿看看吧。”
“按理来说他的天赋也不差,满打满算现在至少也是圣人了。”
赵无双自顾自的说着,忽然发现凌清绝的娇躯忽然一僵。
“怎么了?”赵无双试探性地问道。
凌清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不用再找他了,他已经死了。”
沉默。
赵无双出奇地沉默了,足足等了数时息的时间,他才再次出声道:“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