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浅予回到房间就忍不住了,拉着栾凌枭问:“枭哥,你说咱妈这是什么套路?我怎么有点看不明白呢?”
栾凌枭刚刚换好居家服,看着媳妇一脸小八卦的模样十分的可人,忍不住的将她揽入怀中。
“你那么好奇咱妈的事,还不如先来安慰安慰你老公我?”
自从他们回到栾家,虽然一切都还算过得舒心吧,但缺少了很多二人空间。
最多的,便是他不再轻易拿下脸上的那道疤了。
其次,儿子是不肯一个人睡客房的,所以整日都躺在他们中间,自然就少了栾凌枭最中意的那件事。
对于这件事,男人意见很大。
奈何他也心疼儿子,舍不得把他半夜抱去客房,只能半夜偷鸡摸狗似得偷摸床另一头的老婆几下,还怕儿子醒了不敢进行下一步。
你说他委屈不?
“老婆,咱们不如早些搬回梅园吧?家里张姨打电话来说她们已经收拾好了,就等着咱们回去呢!”
盛浅予虽然也很想回梅园,毕竟那里才是他们的家,更自由一些,但她也有些放不下季安。
“咱们走了,他们再来作妖怎么办?”
栾凌枭挑眉,“我把门卫都给换了,他们敢随便闹事?”
盛浅予不得不佩服栾凌枭的速度和手段,这次换保安的事,栾景清一个屁都不敢放,栾凌岳更是自初一被气走后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那宋大智在栾家辛苦经营二十多年,没想到一朝被撵走,就连培养的心腹都一并给撵走了,半个从前的保安都没留下。
栾凌枭甚至还排查了家里的佣人,但凡有半点问题的都没有留下,如今换上的,可以说都是他的人了。
季安和栾纪的安全确实不用怎么担心的。
“我也相信,他不会再像之前那样轻易带宋茉回来了。”栾凌枭突然喃喃道。
盛浅予好奇,“你怎么知道?”
栾凌枭捏着盛浅予的下巴,低头亲了一口才叹了口气道:“他这次除了看出爷爷坚决的心,不想让家产只落到我们头上之外,还会有我母亲的关系的。”
盛浅予的心里早就有了猜测,只是从前不敢说罢了。
如今栾凌枭自己提到这里,她便也道:“婆婆是不是打算挽回他的心?”
栾凌枭皱眉摇头,“挽回说不上,玩弄吧。我妈,是不会要他的心的!”
栾凌枭太了解自己的母亲了,这些日子这些事他看在眼中心里明白,但却无法做任何劝阻母亲的事。
她是长辈,他是儿子,他唯有鼎力支持母亲的所有行为和决定就好。
但是她的老婆好不容易和母亲才建立了感情,栾凌枭思前想后不想她们二人有隔阂,更想她们彼此再更多的了解些,便简单的和盛浅予分析了一下。
盛浅予觉得栾凌枭说的话太高什么。
什么叫玩弄?
“我母亲,她并不爱他。她只是不甘心自己被他们践踏了尊严,想要做些行为报复而已。我猜测,她是想把那个人的心夺过来,甚至用上从前自己都不屑的一些手段,然后再将自己受过的屈辱统统还给他们,践踏玩弄,报复够了就会弃之如履!
母亲是个卓然决绝的女子,她一旦下定了决心做定了主意要做的事,任何人也阻止不了,改变不了。而且,她一定会达到目的!”
栾凌枭恍然间仿佛想起了许多往事,一时陷入迷离之中。
盛浅予突然很好奇,他们母子从前在德国是怎么过的?
婆婆做过一些什么事,才让他的脸上会出现这些……复杂、难过,坚定而又迟疑的表情?
太多的情绪,盛浅予甚至无法分析。
栾凌枭突然醒来,低头看着怀里的盛浅予,温柔抱住。
“予儿,我很庆幸你和母亲能有如今的和睦状态,我已经很满足了。母亲为了我吃过很多苦,做了很多事都是我无法报答的。所以,不管她做什么定,咱们都要支持她!”
盛浅予坚定的跟着点头,“当然!枭哥,咱们要好好孝敬妈!不过,我更希望妈能得到幸福……”
栾凌枭微笑,“会的。不过,今晚咱俩等儿子睡着去卫生间…”
“不行!”盛浅予话也不等男人说完便严厉的拒绝了。
栾凌枭微微有些吃惊。
这还是他的小怂包乖乖吗?腰杆子如今是越来越硬了,还敢和他叫板了?
男人送来的眼神让盛浅予的小腿儿忍不住的一阵颤,但是想到上午婆婆提醒自己的那些话和建议,盛浅予不得不挺起腰板硬起腿!
“你今天对于老师太过分了!所以我要惩罚你!”
栾凌枭一眯眼,“过分?我对他哪里过分了?”
“哪、哪里都过分!”盛浅予一缩脖子赶紧就要跑。
栾凌枭一把扯住她。
“你今天不和我说清楚,哪里都别去!你先和我说,谁教你惩罚我的?恩?小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
盛浅予伸着脖子无所畏惧,“咱妈教我的!咱妈说了,男人做得不对,就得关上门教育!”
栾凌枭‘呵呵’一笑,大手犹如一条冰冷的蛇钻进盛浅予的脖子。
“教育?咱们说的对,我最近确实缺少教育,不如你用我最喜欢的哪种方式来教育教育我吧!呵,小鱼老师……”
盛浅予小腿儿彻底一软,怂了!
于是,眼珠子一转,想方设法的想要逃离这场‘教育’!
青天白日的,叫人看见、听见或是意会到了,多不好?
“枭哥,儿子一会儿该上来找我了!”
“秦湘湘领着他玩儿呢,没有到时间,她不会把他放回来的!”
盛浅予震惊:“你怎么知道她不会把儿子放回来?”
栾凌枭掐住女人的下巴,并一把将她抱起靠在墙上,低头噙住她的唇狠狠啄了一口。
盛浅予有些吃痛正要抱怨,却听得栾凌枭道:“婚礼那天,我安排她和莫子轩配对!”
伴郎伴娘确实有些环节需要配对,不过……这也可以被这俩人安排利用?
盛浅予有些服了,但接下来,她更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