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猛挥过去打在齐眉沈君她们两个人的身上……
“啊……”两个人惨叫一声,捂住自己早已经皮开肉绽的胳膊,痛得紧锁起了如柳似的弯眉,瞪大惊鄂的眼睛看着顾傲忧挥舞着鞭子将她们带来的家丁全部打倒,鞭子似火龙一般烧过家们的每一寸皮肤,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打完了家丁顾傲忧邪笑着转过身,利落的甩了一下鞭子,向早已经躲到树后面去的沈君和齐眉打了过去,忽然鞭子被人接住……
“傲忧够了,这么做对你没有好处。”来者不是别人而是顾天桥……
顾傲忧轻轻一笑道:“人不犯我我何以犯人,你们听着如果在来找我的麻烦我会让你们死得很难看。”顾傲忧将鞭子扔了然后离开了……
暗处陆宇航躲在树上看着顾傲忧在那里发威,女子不是应该温柔贤淑吗?这女子不仅将自己的头发剪了还打伤了自己的爹和大娘二娘们,如此大逆不道还真是少见,难道她真的是泉国派来的奸细……
陆宇航回到秦王府,来到秦霜寒的书房,见陆宇航回来了秦霜寒微抬眼眸问:“如何?”
“她确实和以前不同了,而且我去青天监问过顾云,他给顾傲忧下的,是血蝙蝠特制的毒药,她不可能生还除非……”陆宇航没有在说下去。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给我盯着她,看她到底在干些什么。”秦霜寒平静的说。
陆宇航消失了……
咣当一声,顾傲忧一脚踹开当年她和她母亲住的屋子,满屋的灰尘扑面而来,顾傲忧挥手将灰尘打了打行了进去,根据记忆她的母亲是在这间屋子里面被人捉奸的,当时她浑身发软,四肢无力定是被人下了药……
顾傲忧在屋子里面寻了寻,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香炉,她闻了闻不是驱虫的,这种香她没有见过,是什么呢?
顾傲忧从床上撕下一块布将香炉包了起来,离开了顾府,她准备去香铺问一下这是什么香……
可是香铺怎么走,她并不知道于是她准备问一下路人,刚要拦住人问突然有个人匆匆忙忙跑过还撞了一下她,她拦住那人问:“你跑什么?不看路的吗?”
“姑娘抱歉,有人在追我说我偷了他的钱?可是我没有啊,他要将我送去官府。”那个人紧张的说。
顾傲忧打量了一下他,此人长得挺普通的属于大众脸,身穿粗布麻衣身上有股浓重的青草的味道还有些粪味,一看则是个穷苦的农民……
“你跑啊?跑啊?偷了我的钱还想跑?来人把他抓起来。”一位身穿白袍大肚圆圆四五十岁的商人喘着粗气带着一位管家和两名家丁追了过来抓住了这个中年男子……
“老爷我没有偷你的钱,这是我给主家浇完地他给我的工钱。”男子拿出钱袋慌张的说。
“工钱那你跑什么?”富人插着腰厉声问道。
“我怕你打我我才跑的。”男子低声说。
“喝,来人将他送去官府。”富人夺过钱袋子对身边的一位管家和两名下人道。
“慢着,你说他偷了你的钱你可有证据?”顾傲忧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最讨厌欺负农民的人了,农民怎么了?也是靠自己的双手吃饭的不比别人低一等。
“这还不是证据吗?”富人将钱袋子拿给她看,此时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
顾傲忧无语了问:“先生一看你则是个大富大贵之人怎么会用这粗布做的钱袋?”
“他偷了我的钱装在自己的钱袋里也不是不可能?”富人道。
“那我问你你丢了多少银子?”顾傲忧道。
“二十两。”富人想了下说。
“那这位大哥你的工钱是多少?”顾傲忧又问那名男子。
“五两。”那名男子说。
“好!”顾傲忧夺过钱袋打开将钱倒了出来,里面正好五两。
“大家看,这里面正好五两,另外大家看这位大哥形神疲惫身上还有青草和水粪的味道一看则是刚从地里面回来,请问他如何去偷你的钱袋?”顾傲忧道。
“他可能把其它的钱藏起来了。”富人身边的管家说。
“我从地里回来你们则追我我哪有时间藏钱啊?”男子委屈的说。
“要想知道钱是被谁偷的问问管家则知道了。”顾傲忧看向管家道。
“问我干什么?”管家恼怒的说。
顾傲忧没在多说向前几步撕开了管家胸前的衣服,突然一个用黄色绸缎纹着福子图案的钱袋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