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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Chapter 22

31岁的司刚,人高马大,属于长宇安保公司的一名资深员工,入职三年又两个月。

长宇安保公司现有两大主要业务——保护人和伤害人,前者是做有钱人的保镖,后者是做有钱人的打手。不过一般情况下,后者是不能摆在明面上介绍的,但不可否认的,它却是公司收入的最大来源。

司刚和大多数同事一样,更热衷于打手这份有钱途的工作,因为每次干完活,所有出勤人员都会收到雇主的一份大红包,这里的“红”,自然是见血的意思。而且,就算在出勤期间受了伤,也会被视作工伤,公司还会另给一份慰问钱。

今晚又接到出勤任务,当然是去伤害人,这很好。

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同事们都很喜欢这份工作,一路上摩拳擦掌,表情都相当兴奋,而且听队长说了,这次的雇主是安大少,那可是个有钱的主,据说他还是公司的股东之一,这次的红包指定小不了。

倒霉蛋居然是三个细皮嫩肉的小青年,哦对了,还有一个躺在沙发上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的小娘们,虽然看不清长相,但远远看着她那两条白晃晃暴露在外的大长腿,就知道是个极品,不过司刚也只敢偷瞄两眼而已,像这种明显属于事后战利品的女人,自然是要留给雇主的。

呵呵,就收拾这几只软脚虾么?看来这次的钱很好赚。

那个皮相不错的小白脸,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居然惹得安大少发了狠,想要慢慢折磨他们。

司刚忽然有些同情他们,不过这种想法只是转瞬即逝,事实上,他们惹得安大少越生气越好,因为这就代表等安大少消完气,发下来的红包就越大。

很好,这真是一个美妙的夜晚!在与几名同事清场时,他偷着乐想道。

酒吧大门是他亲手关的,为了以防万一,还上了一把粗重的铁锁。

他满意地看看那把大锁,有些为自己在工作上表现出来的细心周全感到欣慰。

司刚显然不会想到,很快,他就会为自己这一恶意满满的行为付出惨重的代价。也因为这次自食恶果,在他心里留下极深的阴影,以至于从此以后,生出了不再锁门的后遗症。

不过很快出现了变故,那个小白脸似乎有着非常厉害的后台,安大少和他们队长都被吓住了。司刚是个小人物,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也不懂什么权衡利弊,他是真的不懂,事情都闹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顾虑的,总要先打了再说——其实他是担心万一打不起来,今晚的出勤红包有可能严重缩水。

那么,最后到底有没有打起来?

司刚突然意识到这个最关键的问题,但问题是——他为什么记不清?

似乎……好像,那个小白脸报了警,没错,还差点把安大少给气疯。

这么说,真的打起来了?

可是没道理啊,他为什么记不清打斗的细节?脑子就像突然当了一下机,陷入了迷迷糊糊的浑沌中,整个人恍恍惚惚……

等等,开始想起来了!对,没错,那些厮打声,那么骨裂声,还有那些惨叫声……咦?为什么那些惨叫声听起来这么耳熟:这声是老五在叫,这两声是老七和老九,还有老四的,他怎么叫的跟杀猪似的。

那他呢,他自己又在干嘛?司刚恍然意识到,这才是最最关键的问题!

正在这时,他仿佛以灵魂出窍般的视角,看到自己和老三正满脸惊恐地护着安大少逃向大门的画面。

“门,门锁…锁上了!”这是老三惊慌失措地结巴声。

“草,谁TM这么缺德锁的,钥匙,钥匙呢?”这是安大少恐慌而惊怒地声音。

“没有钥匙。”看着脸色苍白的自己和满地找钥匙的两人,司刚忍不住叫出口,可惜他们根本听不见,司刚继续得意地说,“钥匙在锁门的时候,就被我扔到门缝外喽,我办事细致得很,从来不给对方留一丝退路。”

这也意味着,自己同样也没有退路。

画面突然消失,意识回到身体,他发现自己在飞,更准确地说,是被击飞的。

在极为短暂的滞空期间,那些厮打声、嚎叫声、骨头断裂时令人头皮发麻的脆响声,以及各种玻璃制品的碎裂声,疯狂地灌入他的耳中,冲撞着耳膜。

这时,一瓶皇家礼炮不知被谁摔碎,溅起的棕红色液体在灯光下晶莹剔透,像是无数颗玛瑙似的珍珠,满天飞撒醉流星。

这一美丽的景象出现在他的瞳孔内。

砰地一声,司刚重重摔落,可一点也不痛,那是因为身体各处骨头上传来的剧痛,轻易便掩盖了这一摔的痛楚。

他竭尽了吃奶的力,才憋住声,没让自己痛地嚎叫起来,是的,他要……装死!

“恶魔,他是个恶魔!”一个恐惧到极点的声音,在他心中回荡着。

明明看起来不强壮,为什么出手的力道却强到极点?明明看起来不敏捷,可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能碰到他的身体?明明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人,可为什么在他敲碎每个人骨头的时候,那双平静的眼眸内,仿佛——不,简直就是恶魔般冰冷的竖瞳!

为什么啊?

此后的余生,司刚都没弄明白这个问题,只是每到下雨刮风的日子,他都会忍受着当年骨碎处的钻心之痛,然后摸摸小孙儿的脑袋,谆谆教导他:“小豆子,等你长大以后,可千万别做坏事,不然总有一天,上帝会派个恶魔来惩罚你的。”

“可是爷爷,恶魔不是跟上帝是死对头吗?”

“是吗?哈哈,这谁知道呢!”

……

……

酒吧内,已是一片狼藉。

也不知打碎了多少瓶酒,空气中混合着各种酒的香气,淡淡幽幽的,浓浓烈烈的,似独揽清欢般爽快,亦似纵情声色般迷醉。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人,有些是真的晕了,表情还保持着前一刻痛苦般的狰狞,有些则是假装晕着,脊背绷直,时不时颤抖一下,那是在强忍剧痛。

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有一个共同点,手或脚的部位极度扭曲,像是被某种恐怖的外力硬生生拧出来的,里面的骨头早已断的不能再断。

躺在不远处的倨傲青年,刚刚昏死过去,口吐着白沫,他的两条腿被打红了眼的西门用钢管直接敲断。

三人背靠背地坐在地上,西门和木林的样子有些惨,一个劲地喘着粗气,脸色略微发白,眼角带着一两道淤青,衣服破的破、脏的脏,身上似乎还带了几处小伤,好在并不严重。

与他们相比,秦深然简直像个贵公子,除了衣服边角处有些破损和酒渍,头发略显凌乱,气息稍粗了几分,完全找不出丝毫打斗过的痕迹。

西门有些恼火,主要是觉得丢人,刚才那一番干架,他勉强对付了两个打手,再加上倨傲青年算他半个,木林撑死对付了三个,剩下那么多人都是秦深然独自解决的,结果他和木林弄得这般狼狈不堪,再看看秦深然的样子,妈了个巴子的,他完全还能再去跑个三千米,顺带参加个交际舞会好不好!

更不要说,他和木林数次危急关头,都是秦深然及时出手帮他们解围,否则,他俩就算不英勇就义,也少不了重伤不治。

从始至终,他这位好友都是一副游刃有余、气定神闲地模样,白痴都看得出来,他根本没使全力,无语啊无语,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你简直不是人!”西门扭头看了眼秦深然,极其认真地说。

他的话不是骂人,而是夸人,就像秦深然偶尔会想起的那两个死变态,并不是说那俩人真是变态,而是他们的某些能力真的很变态。

“有理。”木林用力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秦深然沉默不语,嘴角却泛着苦笑。

他当然清楚西门这句话的意思,只是不知该怎么说好。

事实上,他表现出来的一些超于常人的能力,说穿了,不过是这些年来许多不幸遭遇和不怎么美好的事情,所附带给他的赠品而已,这就像中华古典哲学里的那句名言说的一样,“祸兮福所倚”。

任何事情皆是有得则必有失,而他所失去的,正是当年那个简单而灿烂的自己,那是他几乎大半的人性!

他从来就不喜欢伤人,更不喜欢杀人,他现在只想做个普通人。

“但是,不管你秦深然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西门忽然笑了起来,是那种发自内心地开怀大笑,“你都是我西门锦最好的朋友。”说着,他又拍了拍木林的肩膀,“现在又多了一个,很好,这很好,哈哈哈哈!”

“同意。”木林的语气仍显呆板,表情却不再那样木然,带着些生动的愉快。

秦深然重重点了点头,微笑,欣慰地说了声,“好。”

这种时候,怎能不来根烟呢?

西门在身上摸索半天,靠,居然抽完了。

他当即跳起来,冲着躺在周围的那些人吼道:“哪个王八蛋带烟了?”

一片安静,事实上,这个画面略显诡异。

“妈了个巴子的!”

西门怒了,捡起一根钢管,在地上梆梆梆地敲了几下,冷笑着骂道:“别TM以为老子不晓得你们哪几个是真晕,哪几个是装晕,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打断你们第三条腿?”

他后半句话刚一出口,顿时就有四五包香烟从各种不明角落“咻咻咻”地飞过来,噼里啪啦地落在他脚下,可是如果环顾四周,那些躺着的人仍然一动不动地躺着。

西门不屑地冷哼一声,然后在地上挑了一包软中华,起身时,却忍不住低声骂道:“娘的,这帮扑街仔,烟一个个抽的比老子还好,简直就没有一点做小人物的操守,差评!”

某几位装晕的仁兄:“……”

三人就这样一人点上了一根烟,极其傻叉地模仿起寂寞孤独冷。

西门狠狠抽着烟,感叹:“还好没破相,不然哥以后还怎么撩妹啊!”

木林犹豫着抽了一口,结果咳了老半天,很是不解地想:“这种尼古丁的呛人玩意,有什么好的?”

看着那条徐徐上升的,歪歪扭扭的,逐渐溃散消失的淡淡烟线,秦深然不禁想到了奈落。

她以前就不喜欢烟味。所以,虽然早在高一他就开始偷着抽烟,但在大学正式交往后,在奈落的严加管制下,他没敢再抽过一次。直到后来去了国外,那些年里,没有奈落的管束,每当深夜时分孤寂袭人的时候,每当快撑不下去的时候,他就会不停地抽烟。

那时候,他觉得香烟真是个好东西,居然可以麻木人的情绪,让人不再觉得空虚。

MYST酒吧门口,早已被数辆警车四下围住。

车顶警示灯的红蓝光线不断晃动着,七八名荷枪实弹的警察有的靠在车边,有的相互交谈,竟没有半点要冲进去的意思。

“队长,我们到了都十几分钟了,怎么还不进去逮捕嫌犯,解救受害人?”一名刚入警队不久的年轻警员,终于按捺不住,很是不解地发问。

“小郭,你还年轻,所以不懂。”中年队长笑着摇摇头。

他点了根烟,猛吸一口,徐徐吐出后,说道:“你知不知道和这事有关的报警电话,警局里接到几个?”

“好像是7个?”年轻警员不太确定地说。

“其实是8个,有6个是群众报案,1个是当事人的求救电话,至于最后1个嘛……”中年队长左右看了一下,才压低声说,“那是直接打给局里某位领导的,安家大少的电话,这不,上头刚给出最新指令,要求我们原地待命。”

“队长你的意思是说……”年轻警员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我可什么都没有说。”

年轻警员气愤地握紧双手,情绪有些激动:“怎么可以这样,那受害人怎么办,难道不救了吗?”

“放心,死不了。”中年队长一脸没事地摆摆手,语重心长地说,“小郭啊,有些东西你在警察学校是学不到的,慢慢来,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可就在这时,酒吧的大铁门轰然一声打开。(请注意,前方高能!)

在场的警员们一惊,下意识就用手里的强光灯照射过去。

于是乎,如同舞台聚光灯效果一样的铁门前,三个身影闪亮登场。

在影影绰绰、如梦似幻的氛围下,他们所迈出的每一步都带着慢动作,像是国际T台上的男模走秀一样,酷炫而冷傲。。。。

这一番装逼的行为是西门强烈要求的,用他的原话说就是:“就算要去警察局,咱也要走出酷炫狂霸拽般,男神归来的气势,看过《灿烂的鬼神》吗,没错,就是要走出里面男一和男二的那种帅到掉渣的感觉!”

可事实上,秦深然却觉得自己走得很僵硬,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倒是木林的表现可圈可点,这主要跟他那张毫无表情的脸有关,简直跟那些男模走秀时的神情一模一样,他的走姿也十分自然,再加上穿着风衣,行走之间,极其拉风。

最为亮眼的当属西门了,这货的表情很是风骚,一身衣服明明又脏又破,硬是被他走出了国际超模穿着“阿玛尼破衣烂衫系列”的美感,那忧郁的小眼神,微抿着地冷酷唇角,标准至极的台步,完全给人一种自带背景音乐的牛叉效果。

远远看着这三人走来,一众警员都惊呆了。。。

“等一下。”西门突然停下脚步,皱着眉喊住两人,只见他挠了挠后脑勺,颔首说道:“那个,为什么我觉得好像落(la)下了什么?”

秦深然和木林对看一眼,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然后就听到西门一声怪叫,“妈呀,怎么把我家小祖宗给忘在里面了。。。”

说着,他转身就往酒吧里跑去。

……

……

胡寂静被送去了医院洗胃,躺在酒吧里的其他人也都被送去了医院,他们三人却被关进了一间拘留室。

“我们可是受害者,审都不审就把我们关在这里,实在太过分了!”秦深然觉得既无辜又生气。

徒手把那么多人打成半残废,居然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受害者,饶是西门那般厚脸皮的人,都听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安啦安啦,可能只是走正常程序,稍安勿躁。”西门干笑地劝道。

“有这个可能。”木林面无表情地说。

“怕就拍有黑幕,那帮人一看就有背景,不然警察为什么迟迟不冲进酒吧。”秦深然在拘留室里来回乱走,略显焦虑地说。

如果对方真的买通了警察系统,那他就算再能打,总不可能端掉整个警局吧,真要是那样,他还怎么在A市待下去。

“也有这个可能。”木林继续面无表情。

秦深然和西门同时白了一眼木林,决定还是无视他比较好。

“安啦安啦,吉人自有天相,莫急莫急。”没想到,一向暴脾气的西门,却一反常态起来,完全一副处之泰然地样子。

秦深然正在考虑其他事情,所以一时没注意到他的异样。

要不打电话给爸爸?这一想法很快被秦深然否决,他父亲虽然是名老刑警,在警察系统也有自己的关系网,但那都是在Z市,隔着邻省的A市不一定好使,而且因为一些缘故,他以后很多年没联系他父亲了。

自然而然就想到他妈妈,可这个念头刚一生出就被他掐灭,尽管他母亲应该有能力弄他们出去,但是……

要不然,找他?

就在秦深然摸着下巴,思索着如何把三人弄出去的时候,西门似乎看出了他的担忧,一脸轻松而惬意地说:“安啦安拉,我是谁,怎么可能看不出那点黑幕,在被押来警局前,我就趁机用你的手机发短信给了一个能救我们的人,所以你就别瞎操心了,安心等着就好。”

秦深然闻言,松了口气,然后好奇地问:“你不是说那些救命号码都没记住吗,那你发给谁了?”

“当然是发给我弟妹咯。”

“弟妹?原来你还有个弟弟,那干嘛不直接发给你弟弟?”

西门微笑地指了指他,无奈地摇摇头:“因为我这个弟弟就在我面前,而且自身难保。”

秦深然一时没听懂,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他愣了好一会,才突然想到某种可能,脸色瞬间从红润变白,又从白变成惨白,最后直接拉黑。

天哪!真要是那样,他还不如死死掉算了,怎么能够让她看到他这么狼狈的样子,秦深然简直要疯了。

当然,在死之前,他一定会先把某人掐死。

很快,拘留室里先后响起西门惊恐地呼救叫喊声,以及秦深然怒不可遏、咬牙切齿地声音。

“杀人啦,救命啊,警察叔叔快救救我啊,我要求转为污点证人……”

“不要拦着我!我要掐死他!我要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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