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嫔娘娘说的这是什么话呀,难道臣妾还能未卜先知不成,只是觉得怪可惜的,这么一个奴婢在我身边也好几年了。希望贤嫔娘娘将她的遗体交给臣妾,臣妾和她主仆一场,死后让她能风光大葬,不至于丢到乱葬岗无人理会。”陈贵人假装难过的说。
“活着的时候对她好就行了,死了这些虚的本宫认为能简单就简单。”南凝雪发表自己的意见。
“我对她是挺好的,只是想不到这个奴婢为何会去加害太子殿下。”陈贵人难过的说。
“加害太子殿下?“南凝雪假装疑问的说:“陈贵人是如何得知小鱼儿要加害于太子殿下呢?”
“啊?什么?”陈贵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刚才贤嫔娘娘说小鱼儿畏罪自杀啊,”陈贵人解释道。
“可本宫并未说她想要加害于太子啊?贵人又如何得知呢?“南凝雪继续反问到。
“我,我,我猜的。”陈贵人有一些慌了,她懊恼的说:“昨天除了太子殿下失踪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贤嫔娘娘说有人看到小鱼儿出现在颜夕宫附近,所以才断定小鱼儿带走太子殿下,娘娘才来我宫里要人啊,不是吗?”陈贵人自觉自己解释得很完美,并且把所有责任摘得干净,若这事有跟她无关,是宫女所作所为,若这件事没有,那就是贤嫔凭空捏造,害死宫女。
“昨天的确有人看到她在颜夕宫附近出现,太子也是在颜夕宫附近被人找到的,太子手里还拿了一个东西,这个东西是小鱼儿的,所以我才敢抓她进内务府。”南凝雪有条不紊的说。
“哦,这样啊!这个小鱼儿真看不出来,竟然做这样害人的事,胆子真大。”陈贵人心里咯噔一下,她不知道太子手里拿得是什么东西,这个小鱼儿做事也不靠谱,所以搭上了自己性命。
“陈贵人难道不好奇,是什么东西吗?”南凝雪笑着说。
“是什么东西呢?”陈贵人的确好奇,可是她却得装出不好奇的样子。
“是这个”南凝雪拿出那个鲤鱼跃龙门的耳坠。
陈贵人看到了耳坠瞬间惊了一下,这个是她送给小鱼儿的鲤鱼跃龙门耳坠,是因为小鱼儿特别喜欢所以她才会以自己的名义做一对赏给小鱼儿。
“看来贵人是认识这个耳坠吧!小鱼儿看了之后就什么都承认了。她说都是她自己做的,不管陈贵人的事。你这个奴婢倒是对你很忠心啊!”南凝雪打出感情牌对陈贵人说。
陈贵人没想到小鱼儿会这样说,心里面有点后悔自己这么快就派人解决她,想起以前刚进皇宫不受宠的日子都是这个小鱼儿陪她度过,瞬间后悔自己的狠毒。
“陈贵人,刚才你不是说要小鱼儿的遗体吗?”南凝雪喝着茶 说着话 将陈贵人的思绪从回忆里拉回现实。
“啊,好的,多谢贤嫔娘娘。“陈贵人反应过来后回答。
“来人,将小鱼儿的遗体带出来给贵人娘娘。”南凝雪大声说。
“什么?贤嫔娘娘将她遗体带回坤宁宫了?”陈贵人表示不太相信这样晦气的东西会带到寝殿来。
“我知道陈贵人定会思念这奴婢,所以就派人将遗体带回来了。”南凝雪面无表情的说。
“娘娘,不好了,那小鱼儿的遗体诈尸了。”寒雨跑进来慌里慌张的说。
“什么?小鱼儿诈尸了?”南凝雪假装惊讶的站起来,“快快快,找人来。”
“娘娘,你不不敢啊。”寒雨假装害怕的说。
“陈贵人 你不是要带走小鱼儿的遗体吗?你快去带走她,你们主仆一场,她不会害你的。”南凝雪假装害怕的说。
陈贵人听了南凝雪和寒雨的话,身体害怕得僵硬起来了,嘴哆嗦的说不出话。
南凝雪见陈贵人彼时害怕的样子,知道这个时候,小鱼儿可以出来了,她对寒雨使个眼色 寒雨便悄悄的退出大厅。不一会儿,寒雨再次跑出来,害怕得说:“娘娘,救命,那小鱼儿朝这里来了。”
陈贵人害怕得站了起来,慌里慌张的想朝外面跑 可是身体却好像不听使唤,僵硬的迈不动脚步。
“陈贵人,你去哪?”南凝雪赶忙叫住陈贵人。
“我我”陈贵人害怕得说不出话。
这时小鱼儿上场了,她没来得及额换衣服,在寒雨的化妆帮助下看上去有些瘆人。
“贵人娘娘,你来接我回思远殿了吗?”小鱼儿笑着对陈贵人说。
“啊,鬼啊!救命啊!”陈贵人吓得紧张的坐在地上。
小鱼儿慢慢的走向陈贵人,“贵人娘娘,好狠的心,你要我抓太子走,结果你却过河拆桥杀了我,这地府好冷啊,娘娘来陪我吧,奴婢还伺候你。”小鱼儿面无表情的说。
陈贵人不敢看小鱼儿,闭着眼睛对小鱼儿说:“对不起,对不起 你安心走吧,我会善待你家人的。”陈贵人双手握拳向着小鱼儿拜祭。
“我对娘娘忠心耿耿,娘娘为何要这样对我。”小鱼儿继续问到。
“对不起,我一时鬼迷心窍。”陈贵人仍旧不敢看小鱼儿,在地上不停的哆嗦。
“太子殿下娘娘让我抓,我也抓了,若不是娘娘让我去抓太子殿下,那么我也不会被贤嫔抓走,可是娘娘却派人来要我命,娘娘为何还这样对我,贵人娘娘你好狠的心啊!”小鱼儿没想到这陈贵人这样不经吓,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看她一眼。
陈贵人闭着眼睛说,“还不是你自己笨,让太子跑了,还被她拿走耳坠,你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关我事。”
“娘娘,是你让我去抓太子殿下,若不是你让我抓太子殿下,我明年就可以出宫了。”小雨儿将陈贵人往圈里带。
“是我让你抓的太子没错,可是是你自己留下证据才让贤嫔找到你,要怪怪你自己,不怪我。”陈贵人捂着眼睛壮着胆子说。
“我不管你还我命来。”小鱼儿故意提高声音说,假装要扑向陈贵人。
“啊”陈贵人害怕得蒙住头,头也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