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家少夫人自然不是我们谈论的,不过苏小姐,你在傅少身边这么多年,竟然比不上一个突然冒出来几天的人,我都替你可惜啊!”江钧替苏柔惋惜道。
言外之意就是,她是傅博焱的情人,但终究比不上正牌,那也是她活该。
“啪。”苏柔顺势拿起一个酒瓶子,照准江钧的脑袋砸上去。
没有一丝的犹豫。
这些算什么当年她选择从事侓师这个行业,爸妈怕她打输官司,怕有人报复,逼着她学了不少的跆拳道,不过她都没放在心上。
轮瓶子算什么,就是把江钧放到多不在话下。
由于惯力,江钧踉跄的向后退了一步。
顷刻间,江钧的脑袋鲜血直流。
也引起了酒吧里其他人的目光,窃窃私语的看向两人。
而跟江钧同行的人,见状也不敢上前,毕竟两个人,他们谁也得罪不起,只能靠边站。
但苏柔并不打算,这么放过他,拿着刚才打碎的酒瓶,锋利的那面对准江钧。
“你······你想干什么。”
江钧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向苏柔。
“堂堂江家大少,原来也不过如此。”苏柔嘲讽道。
“现在对于你刚才的问题,我现在就正式告诉你,傅家和苏家是世交,我和傅少清清白白,从今以后我就是傅少的妹妹,以后要是让我在听到有人拿我和傅少的关系,在背后谈资,就别怪我把各位告上法庭。”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倒吸一口凉气。
谁不知道,苏柔手下无败诉。
“谁,敢在这儿闹事。”酒吧的管事带着保安到事故中心。
见是苏柔和江钧,语气弱了几分。
“你来的正好,就是她把我打伤的,抓起来马上报警,我要告她,故意伤害罪。”江钧倒打一耙。
“哼!打官司好啊!我正手头痒呢!在警察来之前,我到要看看你怎么抓我,谁要是跟碰我一下,非法拘禁的罪名他是坐定了,不怕的就来,我就在这儿。”苏柔悠闲的往椅子上一坐,看着江钧。
一副你能那我怎么样的样子。
“还愣着干什么,动手啊!你要是不动手,以后京都不会有人来你的酒吧。”江钧威胁道。
京都江钧认识的人不少,一晚上江钧的消费就占营业额的一半。
但对方是苏家千金。
这两边他都不敢得罪。
“苏小姐,您看这。”管事有些为难的看着苏柔。
苏柔吃软不吃硬,最看不得别人买惨了,当下便妥协了。
“算了,走吧。”
“委屈了,苏小姐。”见状管事转悲为喜,仿佛刚才的人不是他一样转身道“来人,先把苏小姐带下去。”
“等等。”
眼看着,就要把苏柔带下去了,站在楼梯间的男人出声阻止。
没错刚才发生的一切,从刚才江钧搭讪开始,他就在了。
之所以现在出现,是想看看苏柔会如何应对,但没想到砸人都不怕,偏偏人家说几句软话就妥协了。
见来人,管事蔫了,不像对刚才江钧的态度,对他更多的敬畏还有恐惧。
他一出现,这件事就好办多了,左少和傅少是朋友,傅家又和苏家是世交,江钧输定了,他也不敢说什么。
“左少。”
左石的名字,在京都是以阎王爷的称号,黑白两道通吃,名下的产业,不说别的就光是赌场,全京都都被他一手垄断,手下的人还有赖单。
江钧算什么,就是江家家主见了他都要毕恭毕敬。
“嗯!”左石冷清的应了声。
“我可以为苏小姐作证,是江少挑衅在先,苏小姐只是正当防卫而以。”左石三言两语就把责任撇到了江钧的身上。
苏柔看着的人,她并不认识这个叫左少的,只是听说过,之前并没有什么交集。
江钧就算再不服气,也只能就此作罢。
“江少不说话,这是对我的话,不赞同吗?”左石冷眼看了江钧。
“不·······不敢。”江钧弱弱的说了句,哪还有刚才的威风。
“那就好。”
“今天在场的消费算我账上,今天发生的事,大家烂在肚子里,懂。”
“是。”
左少都发话了,谁敢不从。
左石挑了挑眉,看了眼置身事外的苏柔。
“苏小姐,我们走吧。”左石冷声道。
“啊·······哦!”
既然是他救了她,现在说不认识,岂不是打他脸吗?
可还没走几步,苏柔又折回来,拿出一沓钱扔在江钧面前道。
“这些够你的医药费了,我可不希望落得个打人的罪名。”说完有递给管事一张名片道“这个我的名片,要是惹上了经济纠纷的案子记得找我。”苏柔看了一眼江钧,明显意有所指道。
“谢谢!左少。”苏柔走出酒吧,看着左少站在路边等她,道了谢!
“很晚了,我先走了。”
她虽然是侓师,但也不是跟一个认识不到一小时的人聊的来。
“苏小姐,不打算表示什么吗?”
左石挑了挑眉,很期待接下来她会怎么做。
“左少希望我怎么表示。”苏柔不以为然道。
“我之所以来酒吧,是因为等一位姓左的先生,但现在看来,左少就是了。”
“如果左少对我足够尊重,就不会选择约在酒吧,而刚才的事,所以左少出面解决,在我看来是理所应当的事。”苏柔语气强势道。
而左石身边的助理,为苏柔直白捏了一把汗。
苏柔丝毫没顾忌对方的身份。
“回去之后,我希望左少回绝我父亲,再见!”苏柔表明心意。
“但我对苏小姐的表现非常满意。”
看着苏柔的背影,左石唇角微扬道。
苏柔脚步一顿,回头看着左石无奈。
“随意。”
话她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怎么做是她的事,跟她无关。
“左少,苏家那边·······”南柯请示道。
“按我刚才的说的做。”
“是。”
他怎么感觉,他家少爷要陷入爱河了呢!
左石上车,消失在了黑夜中。
医院病房内
“心情不太好,你可以跟我说说吗?”傅博焱声音温和道。
从回来就一直没精打采的,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没说,眼神没了平时的英气。
“没什么,在想我的亲生父亲是谁。”黎安道。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帮你查,有我,放心。”
傅博焱深邃的眼眸定定的看着黎安。
在黑暗中低沉的嗓音充满磁性,能给人一种承诺的庄严。
让黎安心底升起一股暖流,看他半晌,稍后回过神了。
“谢谢!”黎安有些不自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