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号,累了一天的我们并没有早起,九点多起来洗漱完毕,联系了老于他们在这等等。同行的妹子说习惯了早起运动,要去爬旁边的山约我一起去,累成狗的我没有这习惯,关键是她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于是她去爬山,我则是拿着主人家的弓箭在院子里射,很难,根本不像电视剧里的射那么远,更射不准,太阳高起后,妹子爬山回来,我归还了弓箭,潜意识中看到主人家的孩子把箭支折断,主人回来时误会是我损坏要我赔钱,我搬出潜意识的画面,询问后才知是误会,出发的时候没遇到老于,位置没会晤对,他们便是上前了,忙着去追赶,当屁股接触坐垫,瞬间的酸爽差点整出眼泪,哭笑不得,之前还没觉得。他们说要弄个护翼的卫生巾垫着,只是自己没当回事,作为一枚黄花大小伙也不好意思起买,挺难为情的。
一路就这么站着骑行,站不动了便是蜻蜓点水的坐,很久之后磨合融洽后就没什么感觉了,一路前行追赶,在二郎剑的时候还是没赶上,出来玩不该是那么匆忙的赶路,只是当时不明白,想着赶上他们便没有在二郎剑停留,然而我们走错了路,本该往黑马河方向走,我跟妹子却跑向了鸟岛,几个小时后发现错误,返回路口的路上,风景甚好,一对对情侣在湖边散步,都是神仙眷侣的画风,有的女孩骑着马,男的牵着绳,湖面是背景,羡煞旁人。我们选择推着车步行,聊着彼此的烦恼,氛围有些亲近,只是她并非自己喜欢的类型,怀着君子之交的概念,疏导着她的抑郁,很久后才到达岔路口,刚追赶一段,妹子说她的衣服洗好忘记带了,返回又太远,一番挣扎之后给店家打了电话,请求找住店的客人带一下,继续向前追赶,妹子却是心不在焉的慢悠悠的晃着,我开始打击她,刺激她,冷嘲热讽的话让妹子爆发,很快甩开了我,可能是话说太多,支气管炎严重爆发,无休无止的咳嗽让我翻车路边,肺都要炸了,我趴在草地上,尽量稳住气息,半小时后能喘气了,平稳一些就继续出发去追赶妹子,一小时后追上了在路边等我的妹子,对我一番嘲讽,鄙视与反鄙视。前行的路我咬着嘴唇,害怕引起再一次的发作,傍晚临近黑马河,加上绕路大概100多公里。路口有一个牧场主找妹子借打气筒帮孩子自行车充气,并邀请她骑马体验,我想着赶路,妹子犹疑后谢绝了,终于,我两在黑马河帐篷营地赶上了停下来的老于小天,他们住了个大号的双人帐篷,好像接近三百,一人住是贵了,两人还是划算,毕竟也算是不错的环境,可惜的是没有单人的了,有一间混住的条件太差,我跟妹子略显尴尬,老于他们扇风让我跟妹子住一间,我没想到妹子竟然同意了,我可是正人君子,怎么可以对不起以后的媳妇,我把她当朋友,她竟然想睡我,脑子一片空白,只好逃开,说我去周围寻找一下,转了一圈都是条件差还贵,回来妹子已经不在,说是走了,我想大概是生气了吧,毕竟这个事情被拒绝是很伤自尊的吧,正在我踌躇的时候,妹子回来了,还带了一个大哥,说是多找几个人来好方便住下,只是才找到一个,老板高兴妹子带人来,就半价让妹子住了,我跟大哥拼一间,只是妹子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之后洗澡之前遇到,还暗示了点什么,只是我还年轻不懂。后来的一些年,想起还真的是感觉可惜,人不风流枉少年嘛。而且这天好像是七夕。
次日,10号,我们相约去看黑马河日出,天不亮就洗漱完毕,这里的清晨格外冷,透骨的那种,摸黑加入人流大军,看不见却感觉满嘴是灰,不知要去哪里,只是随着人流走,是半小时还是一小时,来到了湖边,坐在石阶上搓着僵冷的双手,等待着天边的光。一些人冷得坐不住,跳起了广场舞,一些人做起了广播操,多数是抖手抖脚的机械舞。渐渐地,天色有了光亮,像遮着青纱的女嫏,神秘而又勾魂。地平线的云渐渐淡了,露出一丝光芒,很暗的橘黄色,从一丝到小半,一半,大半,圆,完整的苦荞大饼,还盖着一层薄纱,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当她摘下薄纱,露出害羞泛红的脸颊,很快的爬高,潮红把湖面染成金桔的颜色,自东而西铺成光明大道,越来越亮,最后能感觉到温暖的时候,已经丢失了最初的温柔。这样的场景,应该属于两个人,相依而坐,披条毛毯,从青丝到白发,从娇羞到安详。想着小的时候也曾早起看过日出,大山里的孩子看到日出的时候早已熟透,只是没有正午那么高。
回程,准备赶路,不懂为什么要那么赶,只是看着别人都这样而下意识随大流,妹子她们打算去茶卡,从这去茶卡很划算,很柔和的叫我陪她去,还说她喜欢徒步,让我带她徒步雨崩,说白了就是让我别走,等她或者陪她,我这种凭实力单身的人,莫名其妙的拒绝了,她很失望,言语中的不舍我不懂得。
其实我的确该停一停,支气管炎的发作不该继续透支体力的赶路,因为从起床开始,我已经说不出话,买了很多药却没什么用,我不知道的是,这一天的赶路,让我病入膏肓,终结了更远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