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萧很快起了疑心:“小七的父亲怎么会将小七随便寄托于你呢?”
“哼!”何延对珞柒七恭恭敬敬,对叶萧就有点不耐烦了:“老夫当时可是西南第一虎将,五十万禁军教头,平定过两次叛军。”
西南第一虎将,无人知其姓,无人知其名,只知他曾手刃鳄鱼王。
“你也算西南虎将?都能被自己儿子打晕。”
“那是被那畜牲用了散丹香!”何延转身又对珞柒七提醒:“小姐,定安不宜久留,臣中散丹香已久,怕是废了这一身武功,帮不了小姐,江南离朱国近,若是那人派大军压境,唯恐小姐逃不出去。”
“本王还在呢!”
“不知王爷封号是什么?”
“冕”
“冕!你是冕王!”冕王,汉州王,汉州十三骑的主权者,还有着汉州全境的封地,这可是大人物。“冕王又如何,这又不是汉州,你的十三骑又能来几个,老夫判断,刚才那俩是鹰王跟鼠王吧?”
“没错。”叶萧见何延说了这么多,就给他接了杯茶:“本王念你昔日是小七的救命恩人,明日就派马骑过来,给你治病。”
“这家伙,不管什么时侯都是高高在上的样子。”珞柒七在心里给叶萧下定论。
“多谢王爷!”
天已经亮了,太阳都从东边露出个头来。
“时候不早了,来人,给何老爷收拾出个屋子来先住下。”然后便拉住了珞柒七:“我们也该回去睡觉了。”
“多谢王爷,祝小姐王爷,早生贵子。”此句一出,引得珞柒七脸红。
“借您吉言。”说罢,珞柒七仰躺在床上。
回到蝶居,珞柒七打了个哈欠:
“是有点困了。”
“来吧,造孩子。”叶萧不羞不噪地说道,“人家何老爷都说了,我们得趁热打铁。”
“相公,白日不宜干此事,不然吃早饭时…”
“不打紧,本王晚上来,现在养足精神。”
“晚上我…”珞柒七话未尽,就被打断了。
“晚上你哪也不能去!”口语中还带着威胁与调戏。
朱国燕都:金殿檐上。
“有意思!有意思啊!”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手上正捧着珞柒七的画像,说罢,将画扔到下面一个小太监面前。
“囚大人,可是看腻了,可用换个?”小太监捧着其他珞柒七的画像。
“哈哈,全烧了,备快马,我也要去定安看看这美人胚人!”
“是,小的马上将您的狸血牵来,可…囚大人,您走了,帝后…”
“那个老不死,不用管她,要不是她是朱府血统…”话停,毕竟这是皇室屋檐,他在这权力之上的地方呆太久了,“若是帝后问起,就说我去保护太子了。”
狸血是匹汉雪宝马,速度是平常马的三倍至上,也是烈马中最难培养的马,它换过十三个主人,除了他这个十四个主人,那十三人早已成了白骨。
“告诉帝后,我三五日就回来。”
小太监牵来了马,他一跃而上,骑着马下了金殿,话传到了帝后的耳边,侍女不禁提醒道:
“帝后,这个囚兽天也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吧!”
朱国以文存之于两国之间,军事方面远不及叶国跟蛮国,可是也不敢随便攻打朱国,就是因为这囚兽天。
囚兽天,人称兽武神,朱国第一猛将,或者说:大兴王朝御前将军之子,他姥爷是连续三届的大兴兽杀神,之前大兴存在兽杀节,各地会送上当地最凶猛的野兽和人搏斗,囚兽天可得他父亲和姥爷的真传,就连叶萧不出几十个回合,也会败下阵来。
他的面容,无人知晓。囚兽天的名声也不止流传于朱国,近至叶国蛮国,远至边境其他小国,蛮国神将阿修罗,叶国冕王叶萧,朱国兽武神囚兽天,称之为三战神。
蛮国神将阿修罗,生于阿波家族,是世代的忠臣,阿修罗的父亲阿波罗曾在侵“兴”战争中凭借着三千骑死士,以零死零伤的战绩拿下了大兴重要的城池滩金城,何况当时滩金城内还有大兴国将宋朝之,此人乃是宋子江的二爷,有着“边境死神”的称呼,宋朝之败走东上,无颜回京,自刎于滩金城东山寺,所以,滩金城一役,使阿波罗声名大噪,阿波罗最后死在了京城,阿修罗又以零死零伤的战绩将死士带回蛮国。
叶萧就不用介绍了。
朱国兽武神囚兽天,乃是囚家在一次家族纷争中丢失的嫡男婴,自幼与虎为伴,与狼某食,在森林里活了七年,在大兴皇室一次意外狩猎中发现,随行者中自然有囚老爷,一眼就认出了他身上的胎记,带回府中,因本性难改,南下送到了江南,又调教了七年,这才好了起来,但天生不喜说话,至于他兽武神的称号:
大兴还没分裂的时候,朱国的原名叫司州,大兴对司州的管理不是很好,只因司州经济不好,常年饥荒,没有油水,可大兴不要的地盘不代表其他国不要,边境滨国就看好了这司州,出兵攻打,大兴正是中后期,属于腐败期,自然没管滨国,滨国得寸进尺,竟然烧杀抢夺,自己侵犯到了囚家所管的城市,滨国凭借着自己的坐骑是虎在司州横着走,囚兽天出战了,手持百余斤重的大斧头,光是囚兽天一阵撕心的叫喊,滨兵下的老虎都挣开绳子跑了,滨兵也吓得退了兵。
还有一次,囚兽天在阻蛮退路之战中,仅凭一把军旗,独自一人挡住蛮军,当时的情况是朱老爷的军队没有蛮兵撤的快,眼前还有一座城池就让蛮兵跑了,当时囚兽天还没有狸血自己骑着普通战马拦住蛮兵三十万,手持军旗,杀入军中,七进七出,自己一人杀了两万蛮兵,给朱家军充分的准备时间。
当时的囚兽天,战后身上一共有三十一道刀痕,在大兴还未分裂时,被民间称之为:“阎王座上宾。”意思他是阎王的客人,阎王不敢让他死。
“太子那边情况如何?”帝后净了净手,问小侍女。
“回帝后,传信的说一切顺利,未被人发现。”
第二天,叶萧还在更衣,鹰良就在外面大喊。
“老大!江南附近突然出现了大量朱国水军,现在江南大多数城池已经被攻陷了!”
“陆易晨还真是着急,现在外面什么情况。”
“各家的人都收拾东西北上,老大,水军已经将我们这一片包围了起来。”
叶萧开门,去了大厅,众人早就知道消息,侯在大厅了。
“鹰良,你带着鹰骑护送小七跟小戚他们离开,鼠青,你带着鼠骑随我出战。其他人,通通随鹰良走。”
“叶萧,你是怕我拖后腿?”尚无生气道:“我也能打!”
“闭嘴,陆易晨是来抓小七的,她需要你们保护。”
“可…”
“没有可是!我已经给小七喂了安神丹,你们快送她出城。”
众人也没有办法,只好带着一些粮食直接就出了城。
叶萧的寄托放下了,就去找了知府:“现在什么情况?”
“水军已经在城外了。”
“定安有多少兵力?”
“五千,其中还有两千民兵。”
“支援呢。”
“此事太过突然,消息还没有传到京城。”
叶萧没有再跟他聊,直接领着鼠骑跟侍卫出了城,一眼就看到了正中间的陆易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