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愿花开木下,允我爱你。”望向他们约定的梨花树下,云暮雪心中微叹,带着几分坚定,说出心中的期盼。
不过,现在,那点支撑她的爱恋已经在不断地支离破碎,她累了,微微闭眸,眼中依旧是这几日离澈决绝不断地话语,一点点撕裂着自己的信仰。
连续几日,云暮雪都在房里安然度过,不过,她知道这样的平静很快就会不复存在,果然,红灼再次出现了。
“姐姐,从牢里出来的滋味如何?没想到昔日那个无数京城男子嚣想的女子,竟然落魄成这般模样,想想都替你可惜,今天呢,我们来玩个新花样如何?”
赛场内,红灼骑着马向云暮雪跑来,一个绳子直接将云暮雪脖子套住,“你究竟要干什么?我家小姐病还没好。”锦素扯着云暮雪脖子上的僵绳,脸色刷得一下惨白。
“混账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红灼一扬马鞭,直接将锦素抽打到一旁。
锦素哀叫一声,捂着伤口,“锦素,不要管我,回去。”
“小姐,呜呜呜”锦素忍不住叫唤着,云暮雪已经被马的奔腾带动着跑起来,雪白的脖颈上勒出一道深红,红灼笑声吟吟,云暮雪趔趄的跟着,下人们已经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如此悲惨的一面。
“云暮雪你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跑这么慢?!”鞭子扯出血珠,闷哼不断,余光扫视到锦素,好似再求什么人,哪怕是只看到简单的轮廓,云暮雪也能一眼认出是他。
“少爷,小姐还生着病,现在不能这般折腾,会没命的。”锦素跪地哀求。
云暮雪感到一股强烈的目光,刺得她不得不直得挺直,一声轻嗤,“她不是好好的?”
“不,少爷,小姐,小姐真的……”
离澈不再理睬锦素,转身向红灼走去,连一个眼神都未曾留给云暮雪“手酸不酸?”
“她是不起又惹你不快了?”
云暮雪心中一凉,掀起一抹笑,生生透着悲凉,“我在你眼中就是这般?”
“这难道不是你装可怜博同情惯用的把戏,可惜被我拆穿得早,欲擒故纵什么的还是趁早收收吧。”说话间,手已伸向云暮雪脖上的绳索,捏了捏,再次递给红灼。
红灼会心一笑,再次驾着马驱赶着云暮雪,直到云暮雪累得昏迷,拖在地上转了几圈,这才扫兴下马。
“把她给我弄醒,继续伺候我。”
锦素急忙跪地哀求,“姑娘,不要啊,我家小姐已经不行了,再这样是要出人命的,你不能如此狠心啊。”
红灼本要推开锦素,听到锦素的话手顿住了,抬起没伤着的手握住锦素的下巴,看着锦素眼中渗透着未散去的恨意,红灼纤长的指甲掐进锦素的血管,鲜血顺着雪白的脖颈静静流下,红灼的眼中带着嗜血的光芒。
“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狠心如何?”璀璨的笑容让锦素的心猛得抖了抖。
“你……你究竟想要干什么?”锦素挣扎着后退,脖子上的疼痛让锦素清楚的知道红灼就是个疯子,一个可怕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