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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谁伴我闯荡

一曲终了,再无声息。我听得如醉如痴,心潮起伏,也不知触动了哪根神经,但觉胸中一股戾气,无处释放,憋得十分难受,直想纵声狂啸,发泄个痛快。

此时哪里还睡得着,我起身钻出门外,点根烟抽上,也不敢狂啸,只长叹一声而已。

其时明月在天,四野俱静,清风拂体,竟似有些微寒。我稍稍平复了心情,坐着低头抽闷烟。

可能我出来时动静有点大,李强被惊醒了,也钻了出来,与我并排坐下。我扔了支烟给他,现在变成两个人抽闷烟了。

一支烟尽,我脑海里忽然产生一个新鲜想法,顿时觉得豁然开朗。憋闷了这许多时,其实都是自找烦恼,有时候换个思路,人生除死无大事,畏首畏尾,又何如放手一搏?想到这,我不由哈哈大笑,一扫胸中积郁。

李强被吓了一跳,侧头看着我,那眼神,仿佛是瞧见一个神经病。

我停止笑声,坐得端正,对李强说道:“我想通了,为什么我们会搞得这么辛苦艰难。”李强不屑说道:“想通了什么?”

我带着笑意说道:“你听我慢慢讲。咱俩从小就一起玩,一起上学,从小学到高中,都是一起,对吧?”李强说:“是啊,那又怎样?”

我说:“从小起我们就没被人欺负过,只有我们捉弄人。在高中,同学们怎么称呼我们的,六中双贱,对吧?”

李强“呸”了一声说:“这绰号好么,你才贱,我是无辜的好吧。”

我哈哈笑道:“不管好不好,贱不贱,那时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说话行事都喜欢痛快,变着花样找乐子。可现在呢,来深圳一个月了,咋就变成啥事都小心翼翼,畏首畏尾,缩手缩脚?没听你姐他们老是骂你呆头呆脑么?”

李强默然,点了点头。我继续说道:“我们越是这样,越会让人看不起,在工厂干的那几天,你看老板那叼样,把咱当乡巴佬,说话都是用鼻子的。其实那王八蛋除了有几个钱,还有啥?屁文化没有,说句话都有几个错字。”

李强笑笑,说:“可是他有钱啊,有钱就是老板。”

我冷笑道:“他那种人都能赚到钱,我们为什么不能?我想通了就是指这个,这个时代,赚到钱,你就有身份地位,不必畏畏缩缩,看人脸色。你看东哥,不就是个混混烂仔么,搞了几个钱,在人前也蛮风光的啊。”

李强说:“东哥人不错的,讲义气。”我说:“是,不然他也混不到今天。不过一个人的好坏,一时并不能看出来。我决定了,不再看人脸色吃饭,明天东哥来了,我们就下山,我们现在惹不起,我躲远点行吧。我们去东莞,先找个活干,学技术,学经验,攒点本钱,以后自己做什么都好。”

李强说:“没去过啊,人生地不熟的,找不到活干怎么办?”

我鄙夷的看着他说:“活人还能给尿憋死?东哥花姐他们来深圳时,有熟人么?你小子果然是呆头呆脑。”

李强想了想,苦着脸摇摇头说:“我觉得不太好,等东哥来了再说吧。”

我说:“嗯,反正我是决定了,你考虑考虑吧。咱又不比别人蠢,俗话说:最穷无非讨饭,不死总会出头,我一定要出人头地。”

说完这番话,我感到身心一阵轻松,对以后的人生充满了信心。站起来拍拍李强的肩说道:“明天开始咱俩一起去闯吧,不求人,不拖累人,有饭一起吃,有打一起挨,不死总会出头的。进去睡吧,我困了。”

心中有了决断,就算明知前路必有许多曲折,现在又何必管呢?对,不死总会出头。抛开一切顾虑,我很快就睡着了。

上半宿没睡,下半宿睡得特沉。

睡梦中,突然感觉到有人在用力推我,一下子惊醒过来,睁眼只见李强一脸焦急喊着:“快起来,快起来,有情况。”说着急急忙钻了出去,我连忙爬起来,套上鞋子,钻了出去。此时已是大阳高照,只见李强背对着我,望着来时那山路,对我说:“哥,你来看,有好几个人往这来了。”

我连忙跑过去,果然,有四五个人影在山路上时隐时现,正在往山上走来。李强问道:“是什么人呢,一大早来这干嘛?”我摇一摇手,低声说道:“别说话,咱躲一躲,等他们走近点看看什么情况。”

我俩猫着腰,到附近找了个草丛蹲下。没过多久,那些人已走上山来,能听见他们嘻嘻哈哈的在讲话,讲的都是粤语,我们听不懂。我偷眼从草缝中看去,来的是五个人,两男两女带一个小孩,四个大人年纪都差不多。

这时听见有一个女人尖叫一声,然后就大声咒骂,其余几个人也一起骂起来,听见有“扑街”“死捞仔”“阴功”……等等字眼,几个人边骂边往那坟屋快步跑去。有个男人不小心把手中的袋子掉地上,落出来一捆香烛和几坨冥纸。

我明白了,这些人是来上坟的,看见坟前的板凳杂物,发现有人把这当旅馆了,难怪动怒破口大骂的。我悄悄跟李强打手势,千别动,被人发现太丢人了。

那两对男女骂声不绝,我从草缝中看见他们不停把坟屋里的东西扔出来,扔一件骂一句“扑街”。

突然,“嘭”的一声,一个物件向我们这边丢来,砸在草丛前面,我看见是收音机,然后见那小孩飞快跑过来,估计想捡着去玩。小孩一蹲下,就透过草丛看见我俩,吓了一大跳,一屁股坐地上,尖叫着喊:“妈妈,妈妈,有鬼……”

那几个男女听见喊声,飞快的跑过来,我俩哪敢再躲,赶紧起来,慌不择路,连滚带爬的往山下跑去。跑了百来步,我摔了个跟头,幸好都是土坡乱草,并不疼痛。起来回头看时,那些男女并没追来,只是站在上面跳起脚来骂。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十分好笑。见他们不追,我也懒得再跑,叉手站着朝他们喊:“对不起啊,老子太穷了,住不起宾馆,借你祖宗房子住几天,以后发财了给你们结账啊。”

李强听见我喊,停步转过身来,也喊着:“感谢你们热情招待,咱们后会有期啊!”喊完与我一起哈哈大笑。

那几个男女一听更怒,嘴里骂声不绝,手里捡起地上的土块杂物,不停向我们打来。我俩随手遮挡几下,大笑声中转身扬长而去。

我们走的并不是来时的路,刚好是反方向下来,朝着那山谷中去的。快要下到谷底时,上头那些人没有再骂了,料想是在收拾他们老祖宗的风水宝地去了吧。

谷底有些乱石与灌木,还有条小溪,水很浅,很干净。我俩坐溪边石上,撩水洗了下手脸,清凉入骨,很是舒服。李强说:“早知这有水,早该下来洗澡就好了,这几天没洗,浑身痒死了。”

我说:“等会就可以洗啊,等那些人走了,去把衣服捡回来。”

溪水一边是山坡,长满杂草灌木,遮住了阳光,我们坐底下一点不觉得热。李强说:“还等什么等,现在就洗,待会去换衣服就是。”三下五除二扒了个精光,窜水中去了。我说:“等下跑个女人来,羞死你。”李强哈哈笑道:“这鬼地方哪有女人来,下来吧,洗洗舒服多了。”我一想也是,便也脱精光下到水里去了。

刚擦洗了几下身子,李强低呼一声:“我靠,真有个女人来了,你乌鸦嘴呀。”我说:“你拉倒吧,鬼才信你。难怪你姐说你谎话精。”李强说:“真的,你回头看看,赶紧穿衣服吧。”说完几步跳了起来,躲到坡下,穿衣裤去了。

我回头一看,果真是远远见到有个女人过来,连忙爬起来,胡乱擦了几下,把裤子套上。

那女人越走越近,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身材壮硕,挑着一担铁皮桶,看样子就是这山谷中的菜农,来这挑水的。

女人来到近前,警惕的看着我俩,狐疑问道:“你们干什么的?”虽然说的方言,但接近普通话,我们却能听懂。

我手忙脚乱的套着衣服,努力展现出一个灿烂的笑脸,大声说:“阿姨好,我们到山上玩,迷路了,在这歇会呢。”李强也笑着过来,他倒是把衣服裤子都穿好了。

女人说:“山里有啥好玩的,快走吧,这里经常有人抢劫的。”

我才不信,这鬼地方哪有什么人来,到这抢劫,钱没劫到人早饿死了。于是笑着说:“阿姨你别吓我们,这荒山野岭中,哪有人来。”

女人见我不信,也没说什么,挑着两桶水就走了。

感觉时间已过了蛮久,料想上坟的人也该走了,我对李强说:“走吧,回山上收拾东西去,东哥等会来了,咱们跟他出去。”

走到半山,突然见山上冒出火光,浓烟滚滚,烧纸钱也不可能这么大火吧。李强惊道:“山上烧着了,这可怎么得了,快上去。”说罢就要奔跑,我一把拉住他说道:“等等,你仔细看,上面还有人在,我猜想是他们在烧我们的东西。”

我俩便坐在路边暂歇,等了良久,见山上不再冒烟,估计上坟的差不多该走了吧,我俩才又缓缓向上行去。

到得山头,那些人果然已经离开了,旁边一块空地上,残留着烧剩的一堆灰烬,火已被浇灭,湿溚溚的还冒着轻烟,旁边乱扔了七八个矿泉水瓶。

得了,我们的家当被烧了个精光,草席、衣物、食物、饮水全没了,连两个塑料板凳都烧成了渣。

此时日近正午,折腾了大半天,我俩早已饿了,口袋里只剩大半包烟,可抽烟也不顶饿呀。此时无可奈何,只能盼东哥早点来。

找了个背荫地方,躺下等吧,滚烫的草皮烙着皮肤,十分难受。李强爬起来说道:“太热了,要不咱们下去那溪水边等吧,东哥来我们能听到摩托车响的,到时再上来。”

我躺着一动都不愿动了,闭着眼说:“一上一下来回得半个多小时,我没力气走了,忍一忍吧,也许就快来了。”

这一等直等到太阳偏西,才听见摩托车声音,我俩已饿得发昏,这时也不嫌地上热,趴着连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东哥上来后,见到我俩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下车。我俩挣扎着爬起,抢过他手中的袋子,把盒饭拿出来狼吞虎咽,饿死鬼投胎一般的吃相,把东哥给看呆了。

大半盒饭菜下肚,我含含糊糊的把情况跟东哥讲了。东哥皱着眉头说道:“嗯,没料到这时节有人来祭坟,这下不好办了,要不我再去买两张席子送上来?”

我连忙停下筷子说:“不用买了,东哥,我们不想住这了,过了这么多天,我们下去吧。我们决定明天去东莞,远离这边总没事了吧,今晚你再帮下忙,安排个地方给我们住一晚。”

东哥讶异的问道:“去东莞?那边有熟人吗?”我说:“没有,不过没事,去了自然就会熟了的嘛。”

东哥考虑了一下,说道:“那行吧,我们现在下去,到我那住一晚,晚上别出门,明早我送你们去坐车。”

三人一骑,下了山后,拐上深惠线大路,又是一阵风驰电掣。大概跑了五六、公里,摩托车离开大路,七弯八绕,也不知到了哪个村子,在一个小院门前停下。

东哥开了院门,招呼我们进去。院子里堆满了各种废品,铜铁纸壳塑料电线啥都有,杂乱无章。里头有一幢单层老屋,一列三间,东哥打开中间房门,我们跟着进去。

房屋里水泥地面上也堆放着许多杂物,占了大半空间。靠里有张大办公桌,桌后一把老板椅,桌前方边上两张旧沙发围着个茶几。

东哥招呼我们一同在沙发上坐下,扔了两支烟给我们,然后开始泡茶。

我左右看看,说:“东哥,你做废品生意呀。”东哥说:“小生意,不值一提的。”

聊了几句,我与李强都没什么话说了,默默的喝着茶水,只是那酒杯大小的茶杯,喝的忒不爽快。

天慢慢黑了,屋里开了灯,东哥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们讲着些往事,说他刚来深圳时比我们还惨,经常饿肚子,睡桥洞。有一回饿狠了,到个小店偷了个苹果吃,被人家抓住打个半死。没有熟人介绍,找工作也找不到,只好到处捡垃圾卖,勉强度日。后来,治安队和派出所开始查暂住证,没证的要花钱赎,两百块一个人,没钱就送去劳改。有一回在桥洞里睡,被逮着了,被送去吃了三个月萝卜条。出来后再不敢睡桥洞了,改睡坟屋。

我问东哥:“为什么要在外头混,不会去工厂打工吗?”

东哥苦笑道:“一般工厂都是招女工,不要男的,因为女的更好管理。农村出来的孩子,大多数都是不会读书的,或者没读过书的,没文化没技术,光有力气有啥用?工作找不到,没钱吃饭,只能去偷去抢。偷抢来钱快,抢习惯了,就再不想去打工,许多人明知是条绝路,也情愿混一天算一天。我混了近两年,几次都差点儿被搞死,后来真的怕了,趁手里搞到点钱,就做了这个生意。”

李强听着忍不住说道:“东哥,这生意好,钱赚多赚少不说,至少安全。”

东哥笑道:“哪有好赚的钱,干这个开始也难,收废品的也有江湖,这边的废品生意一向是河南人的天下。我刚做的时候没少被他们追着砍,幸好兄弟朋友帮忙,打通了些关系,现在才算安稳些。”

东哥说着脱下身上的T恤,侧着左肩让我们看,一条粗大的伤疤从肩到背,足有二十厘米长。

“这就是被砍的,差点就没命了,那次要不是老鬼机灵,我活不到今天。”

我听说过老鬼的名字,是个狠人,比我们大不了两岁,十六岁起就在深圳混。

李强很好奇的问:“老鬼怎么救你的呢?”

东哥说:“老鬼有两样本事,一是跑得快,二是会口技。老鬼跑起来,连狗都追不上他,他还会学狗叫、猫叫各种声音。河南人那次追着我跟老鬼砍,老鬼跑得快,很快就逃脱了,我跑不动,被砍了一刀,这时老鬼躲在前方学警车呜呜的叫,河南人被吓跑了,我才捡回条命。”

我俩正听得津津有味,这时门外有人在喊东哥,东哥出去接了个人进来,是个高大胖子,顶着个大秃瓢。

胖子看见我们,笑咪咪的对东哥说:“又收了小弟呀?”东哥笑着说:“不是,是老乡,刚从家里来的。”又对我们说:“你们先在这坐一下,我跟马老板去有点事,很快回来。”说完邀着光头出门去了。

他们走后,李强感叹的说:“看来什么人都不容易啊,东哥吃了不少苦呢,幸好有老鬼这样的好兄弟。”

我认真的看着他说:“小强,我们十几年的过命交情,我家没有兄弟姐妹,你就是我的亲弟弟一样。明天我们一起去东莞吧,我不信我俩会比别人混得差。”说完我看着他,等他回答。

李强低着头不吭声,我也不急,让他慢慢考虑。

好半晌,李强才抬起头来,眼里满是歉意,轻轻的说道:“我不想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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