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精怪快被段浪刺伤时,一黑衣蒙面女子半路杀出来,一套流利的剑法出神入话,截住段浪就是一顿痛打,精怪虽不知该女子是谁,但很快结成统一战线,与黑衣女子合力大战段浪,段浪勉强能胜精怪一二,可同时要面对两名女子的进攻,不勉有些手忙脚乱,两名女子一顿强攻之下,段浪累得气喘吁呼,精怪道:“段浪,你的功夫并非滴水不漏,回风剑法虽无缺陷,但你体力不行,耐力不足,时间一长,必败无疑!”,于是两女子发动更加猛烈的攻击,段浪完全招架不住,被逼得一退再退,想想自己好不容易混上副锦衣卫指择使,可不想折在这里,虽然曾荣是我结义大哥,也不可能为了他什么都不顾,更何况严蒿的死活关自己屁事,严蒿倒了,大哥也会受其牵连,搞不好,还能胜任锦衣卫指挥史,三十六计,走为上,向精怪,黑衣女子扔出两枚暗镖,两女子赶紧转身躲闪,段浪抓住时机,连忙纵身一跃,跳出墙外,头也不回的飞身而逃,精怪看着段浪逃跑的方向,估计他一时半会也不会再来了,松了口气,便转身向黑衣女子道谢,可黑衣女子早就不见踪影,尴尬之时,秦有德带着一群人来到后宅,问道:“棉儿,刚才听到有打斗声音,你没受伤吧!”
精怪道:“段浪来抓彬儿,幸好刚才有个女子相助,帮忙打跑段浪,可刚要道谢,人却不见了。”
秦有德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不管是谁,能在这个时候帮助咱家的,日后遇见必重谢!”
精怪问道:“这个自然,爹,前面怎么样了!”
秦有德道:“早让爹打跑了,一群乌合之众,人虽多,却不堪一击,当爹拿出两把战斧,一顿狂杀狂砍,他们就招架不住了,再加老铁的狼牙箭,箭无虚发,一连射杀十几个,其他的人也只有灰溜溜地逃跑了…!”
精怪道:“那就好,有没有人受伤!”
秦有德叹了口气,道:“死了十几个莊丁,伤了二三十人,小柱为护住玲丫头,也受了点伤!”
精怪道:“爹,伤者得抓紧医治,死者必重金抚恤。”
秦有德道:“这个,爹当然知道。小柱受了伤,你生为雷家莊的少夫人,也应该去看望一下!”
精怪道:“好!”,随即去了库房,取了一些补品和刀伤药来探望铁柱,刚准备进门,就停住了,只见灵怪小心翼翼地为铁柱上药,铁柱红着脸不敢看灵怪,灵怪也红了脸,不好正面瞧铁柱,话也不敢说,感觉两人好似般配,心里有种莫名的高兴,这小丫头说别人头头是道,轮到自己了也知道害羞,看来灵怪小丫头长大了,不时又想起自己为雷小羽上药的事情,脸红了起来,就在这时,铁珠儿端着药赶来,看见精怪在门外不进去,正准备请安时,精怪“嘘!”了一声,小声道:“有人照顾你哥,我们别打扰他们。”,两人相顾一笑,便将刀伤药,补品放在门口,离去了…,之后三日,没什么动静,第四日,奇怪,古怪带着一百多人风尘补补地来到山莊驻守,几年未见,黄山四怪见面之后,有聊不完的话题,从个人功夫谈到人生变化,从家长里短谈到最近的发生的事件,特别是谈到段浪和五小龙袭击山莊,奇怪,古怪气得吹胡子,瞪眼,最后谈到雷小羽,精怪不勉有些哽咽,古怪叹了口气,道:“寨主,他是什么人,你应该很清楚,当初你选择嫁给他,就应该要承受这样的委屈才行,他这样的男人是不可能时时刻刻留在你身边的,你的担心,害怕大可不必,我相信以他的功夫,自保是没问题,只要不作死,便不会死!现在你都是孩子他妈了,应该坚强点,照顾好一家老子,解决他的后顾之忧才对,更何况我们都会帮你的。”
奇怪也跟着说道:“是啊!我们会帮你的。”
精怪听得眼泪汪汪,拭去眼泪后,连忙称谢道:“多谢两位兄长!”
头一次听精怪喊他们兄长,奇怪笑嘻嘻道:“寨主,跟我们还客气什么!”
再之后五日,吴老怪,吴小怪爷孙俩也赶回神兵山莊,向精怪说出了雷小羽后面的安排,精怪被雷小羽的这一举动,又一次震惊到了,这如何不让她担心,每一时刻对她来说都是煎熬,不想再等了,就想立即赶到他身边,可人在哪,又如何能去,去了只会给他添麻烦,反而将事情弄巧成拙,唯有在家里干着急…。
梅佳亮一到家,便将雷小羽写给其父的书信交给其父梅苦寒,梅苦寒见梅佳亮火急火潦地赶了回来,知其必有事,一阅其中内容,大惊失色,没想到是除去祸乱朝纲严家父子的大事,更让其吃惊的是雷小羽个人的揣测,巧妙的安排,于是乎,立即准备车辆带着梅雪迎,梅佳亮,李菊花和十几个家丁赶往京城!
一路上虽处于平静,仍有点战战兢兢的赶路,行至五天后,便找了一间客栈歇息,当天夜里三更时分,只见马房火起,十几匹悍马受惊而跑,梅佳亮带着一众家丁和客栈伙计,勿勿赶来救火,只见熊熊大火燃起,火光通明,映红半边天,众人齐心协力忙到天亮才将大火熄灭,不仅烧毁了马房,连马车也燃尽,梅佳亮灰头土脸,满脸烟尘的来到梅苦寒身旁,道:“父亲大人,孩儿无能,马车被烧了,马儿也吓跑了。”
梅苦寒意由深长地叹了口气,道:“这事不怪你,是有人想阻挡咱们进京!”
梅雪迎急匆匆赶来,慌里慌张地道:“父亲大人,我们的行礼被人动过!”
梅苦寒道:“不防事,现在耽误之急,是找马车进京!”
家丁请来客栈老板,老板忙活了一夜,一脸烟熏火燎,满脸疲惫,苦大愁深地问道:“几位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梅苦寒道:“我们有急事,需要进京,老板,可知哪里有马车卖!”
客栈老板道:“马车,这附近没有,要去大一点的镇上才有,客官要是不嫌弃,我家倒是有一辆牛车可供客官驱使。”
梅佳亮大怒,叫道:“我父曾是文渊阁大学士,身份高贵怎么能坐牛车,更何况我姐是千金之体,让人知道岂不笑掉大牙!”…,梅佳亮赶着牛车,车后跟着十几个仆人,慢悠悠地走着,嘴里不时嘀咕两句,无可奈何的选择,梅苦寒则气定神闲的坐在牛车上,摇摇晃晃地品着茶水,啍着戏曲,径往京城赶,牛车行到半日,才到城镇,梅佳亮找了一家客栈,安顿好一行人后,便着手去找市级买马车,可寻问了几家马场主,都推脱马匹不是被人买走,就是被人预订了,不管梅佳亮再三恳求,商家都无动于衷,最后气急败坏的回到客栈,梅苦寒悠闲地吃着酒菜,看见梅佳亮一脸沮丧的回来,就已经猜到八九分,安慰一翻,言道:“凡事不必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梅佳亮道:“父亲大人,孩儿担心对方还会使坏!”
梅苦寒道:“走一步,看一步,干着急也没用。”
梅佳亮道:“更让孩儿担心的是:孩儿一人不能护住您和姐姐的安全,真不知道师傅怎么想的,为什么让我们带上姐姐和李姑娘!”
梅苦寒道:“雷少主自有安排,岂是你能知道的,你这是埋怨你师父!”
梅佳亮辩解道:“不是!”
梅苦寒道:“那就赶紧吃饭,好赶路!”
梅佳亮连忙点头。
一行人用过中饭,驾着牛车,继续往京城赶,渐渐牛车远离城镇,慢慢进入山林之中,当牛车驶进一片茂密林园时,梅迎雪叫停牛车,称想方便一下,梅佳亮道:“姐姐这山林密茂,恐狼虫蛇蚁,让李姑娘赔你一起去吧!”
梅迎雪点头,二女走进一草堆之中,约半个时辰才出来,梅佳亮不耐烦地问道:“姐姐,不就是方便一下,怎么去了这么久!”
梅迎雪脸通红,不好意思开口,其父梅苦寒怒道:“你个臭小子,不知道别乱讲,雪儿赶紧上车,我们还得赶路了!”…,约半个时辰之后,小青龙李自强,小黄龙黄亮见没人回应,便领着一批人赶到埋伏点,看见遍地的尸体,大为惊恐,仔细检查伤口,更是惊恫,黄亮颤颤道:“每个人都是一招毙命,看来对方有高手相助,你我兄弟定不是其对手!”
李自强道:“书信很有可能在他们手上,必须飞鸽向师父禀报才行!”
黄亮道:“师父去堵雷小羽了,随时都在行动,在哪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先得飞鸽传书回山莊,让其派人来,再让山莊放出海东青去寻师父,将我们的所看所闻传给师父,现在必须想办法拖住他们,才能为师父多争取时间,这样师父才能腾出手来,安排后面事情。”
李自强点头,道:“一切听师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