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年少:患病
临安进来看到小殿下的情况吓了一跳,抱着凤青漓朝外喊到“来人呢!快传御医,快传御医。”随后又喊到“连晴,连晴快去通知陛下”
连晴吓得连滚带爬的向外冲去。
【无极殿】这边乱作一团,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摸进了【长乐殿】中,用袖子包住自己的手去抱香案上的那两盆瑶台玉凤,刚要转身之际后颈一疼便晕了过去。
暗处的男子看着【无极殿】的方向眉头锁的更紧了。都怪自己一时不察让他们钻了空子。
林澜之接到消息赶紧赶了过去。见跪了一地的御医心下一紧,脚下的步子也迈得大了些,看到躺在榻上紧闭双眼的凤青漓心疼道“青漓,青漓”
转过头看向【商陆院】的院首张黛衫,“张御医,九殿下到底是怎么了?”
张黛衫眼珠微转“澜贵君,九殿下她好似…好似得了与先凤君一样的病,这…莫不是这病传染或是遗传?”
林澜之不敢相信,看着凤青漓虚弱的面容,那个紧紧三日便要了阿筠性命的毒,怎么会呢?这【长乐宫】被陛下围得跟铁桶一样,里面伺候的人全部都是精挑细选之人,怎么会还是没防住呢?
林澜之脸色一沉斥责道“放肆。”眼睛在室内看了一圈沉声道“本宫若是哪一日从除你们之外的人那里听到这等传言…绝对饶不了你们。”心中也有了计较,看来这张黛衫要好好查一查了。
殿里的四五个奴才吓得赶紧跪下“奴等定不敢胡言乱语。”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又看向临安,“临安,小殿下她今天都去过什么地方?”
临安跪在榻前仔细回想,“今日从贵君处回来,殿下独自去了【长乐殿】,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奴才见小殿下许久未出来便进去寻了,直至小殿下哭累了睡着了才抱回了【无极殿】”
“方锦,封锁整个【长乐宫】另外再带几个人去【长乐殿】查看。”
“是,主子”
又看向张黛衫旁边的一个眼生的御医,“你…”
那位御医低眉顺目开口道“下官【商陆院】左院判袁敛容,澜贵君有何吩咐?”
“袁院判便跟着本宫的近侍走一遭吧!”
“下官遵命。”
林澜之心中记下这个眉眼之间有几分正气之人。
“是,下官告退。”
待他们走后,女皇陛下匆忙赶到,林澜之跪下请安。而女皇并不理会众人直冲榻上的凤青漓而去,摸着她脸的手都微微颤抖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御医“若是救不回朕的阿漓,朕要你们全部陪葬。”
林澜之侧过身微抬双眼便见女皇凤鸣雪眼目猩红,好在她还是真心宠爱阿筠的孩子。
这一群人中也就林澜之此时此刻敢开口了“启禀陛下,御医已经诊了脉,说是…”他还未说完,跪在地上的张黛衫便开口声音悲戚,“陛下,微臣无能,眼看着小殿下遗传了凤君的病却无能为力,微臣愧对陛下,愧对先凤君。”说完还用袖子擦了擦脸颊,只是袖口却并无水迹。
女皇凤鸣雪霍然起身,当初【商陆院】的所有御医都说筠儿患了不治之症,可是她知道筠儿向来身体康健,更何况筠儿的医术不在【商陆院】之下,怎么可能短短三日就病逝,绝对有人动了手脚“查,给朕查”
“陛下,臣侍已经让人封锁了【长乐宫】,根据临安所言,小殿下曾在【长乐殿】中独自待了一炷香的时辰,想必…”
“陛下,许是凤君久居…”
林澜之冷眼看着再一次打断他话的张黛衫,“张御医你可是想说那【长乐殿】因为是凤君久居之地,所以小殿下在里面才染了病吗?”
张黛衫并未意识到他语中的不快“的确,为防万一陛下可先将小殿下……”
“张黛衫你的目的是想让陛下放任小殿下病着然后将她隔离出宫吗?你是受了谁的命?”
“澜贵君,下官只是为了陛下圣体考虑,为了宫中的众皇女和诸宫侍嫔考虑啊!何来受谁之命,澜贵君您可不能污蔑下官”
张黛衫见女皇沉默,赶紧抬起头眼泪婆娑道“陛下,微臣一直以来对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啊!微臣…”
林澜之跪在一旁不再说话,张黛衫身后的人是谁?他相信陛下一定不会让他失望的。
果然女皇凤鸣雪一脚踹在张黛衫的肩上,“连顺,把她打入【月清司】好好的查一查。”
张黛衫怎么都没想到陛下竟然连继续辩白的机会都不给她,而是直接将自己打入【月清司】,此刻她才彻底的慌了,“陛下,陛下,微臣是冤枉的,陛下…”
连顺赶紧让人堵了她的嘴,“留着力气到【月清司】再说吧!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