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蕴刚走出电梯,就看到温乐欣站在她房间门口,不用想就知道她一定是为了遗嘱的事情来的。乐蕴沉了沉气,不想理会都不行。
“温乐蕴,我有事要找你谈。”
“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好谈的吧。”
“我也不想来找你,可是为了瑾之和我的终身幸福,我还是有必要来一趟的。我知道你和瑾之之前有过什么,但是在你走之后三年时间里,你可能错过了很多事。瑾之早就忘了你了,他现在和我在一起很好,你们不应该有联系……”
“你想说什么,请你说重点好吗?”
“我想让你自动解除你们的婚约。”
“还有吗?”
“怎么,你不同意?”
温乐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你放心,我也不会同意这场婚约,我过两天就走了,也没空陪你们玩这些无聊的把戏。还有,不用你提醒,我和慕瑾之早就没关系了。”
她说完就关门进去了,温乐欣咬牙切齿地站在外面,吃了个闭门羹。气得不行离开了酒店。
温乐欣刚走还没多久,又有人敲门,乐蕴很不耐烦地去开,到底有什么事不能一次性说完,这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外面站的不是温乐欣,是慕瑾之。
就在乐蕴要关门不让他进时,慕瑾之的手马上抵在了门上,乐蕴无奈地看着他,“你有什么事吗?慕先生!”
“不打算让我进去坐坐吗?”
“我发现你和你的女朋友真有意思,心有灵犀一点通,她前脚刚走没多久,你就又来了。我知道你也是为了遗嘱的事情来的。”
“她和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你们放心,我不会打扰到你们幸福生活的,我过几天就走了。那个遗嘱对我来说没什么,他活着的时候我都没有好好听他的话更别说他死了。就当那条遗嘱不存在吧。”
“温乐蕴!我还真是小瞧你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来的!”慕瑾之两步就把乐蕴抵在了墙上,恶狠狠地眼神盯着她,“三年前你都可以背弃诺言,无故逃离,现在你又在蔑视遗嘱,还想离开。你以为所有事情都是一走了之那么简单吗?”
乐蕴没有说话就只是挣扎想摆脱他的魔爪。
“我告诉你,没有那么容易的,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慕先生你一个大总裁为什么要跟我一个无名小卒过不去呢?”
慕瑾之不断的靠近她,想嗅到她的每一寸皮肤,还是像起初那般的令他难以自拔。谁都不知道慕瑾之三年来是怎么度过的,他有时候也想转移目标,可是就那么的身不由己。他在梦里无数次就这样靠着乐蕴,梦醒了总是那么失落。
“慕瑾之,你还是那么幼稚!”
“这算幼稚吗?你要让我教你什么叫真正的幼稚吗?”慕瑾之说着,两片薄唇已经贴近了乐蕴的脸颊,一个温热一个冰凉。
乐蕴顺势蹲在了地上,慕瑾之没有如愿。
“慕瑾之……你是不是特别恨我?”
“我不仅恨你,我还很厌恶你,所以啊,你越是不想跟我结婚,我就越要把你绑在我身边,折磨你。”
慕瑾之刚说完,乐蕴起身便吻住了他的嘴唇,慕瑾之先是愣了,一下又深深地回吻,深入咽喉的吻。
正起兴,乐蕴又转过头,在他胸膛低语:“这就算是我给你的歉意吧。”
“一个吻就够了吗?”慕瑾之闭着眼,低头埋在乐蕴的发丝中,像是质问,语调又满是悲情。
他迟疑了许久,离开了房间。
才过了一天,不知怎地,乐蕴和慕瑾之的婚约就这么暴露了,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记者轰然一片地堵在温家和慕瑾之的公司楼下,网络上也是铺天盖地的新闻热点。
记者会。
温乐欣找来乐蕴,让她亲口向媒体承认,她和慕瑾之的婚约已取消。
她也同意了,只不过还是不顺利,新闻只是压下去了一点而已,慕瑾之始终都没有出现在发布会上。但总算也告一段落了。
慕瑾之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桌子前电脑屏幕的发布会,反而表现得很平淡,双手交叉地像是在打量着什么。
他的眼睛始终盯着乐蕴。
“慕总……张总回来了。”
何成是慕瑾之的助理,一般最了解他,看着他在电脑前注视就谨慎打扰。
他口中的张总就是张文山,是他的大学同学,自然也和温乐蕴相熟知。
张文山还是大学时期的性子,大大咧咧地走哪儿都能顺道儿带来一阵风的性格,“也不知道某人在忙什么呢,我下了飞机也见不到人。”
“我不是叫何助理接你了吗?”
“那能一样吗?”张文山走到他旁边想瞟一眼他在看什么,当他看到屏幕上的温乐蕴时就都明白了。“她……回来了。”
“先别问那么多了,既然你出差回来了,就一起去开会吧,别想逃。”
“哇,我出差半个月,一来也不放个假呀!”张文山的表现就是十分苦恼和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