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随着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海绵体金针菇和两颗碎裂的鸽子蛋彻底的融合在了一起。
都说女人生孩子是世间上最痛苦的事,不过根据不可靠消息得出的结论,男人那玩意儿受到猛烈攻击的瞬间,其承受的痛苦比女生生孩子还要痛苦十倍。
“贱人……”由于太过于疼痛林城的五官都几乎扭曲在了一起,苍白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血色之气。
换作是普通人这会儿估计都痛的昏死过去,也亏的林城在废柴好歹也是个真正的武者,暂时还保持着清醒。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李秋霜轻笑一声,掏出手绢擦掉了手上沾染的鲜血。
“为什么。”林城虚弱的想要撑起身体为自己止血,却被李秋霜按在了床上。
他惊恐的发现自己在李秋霜面前竟然没有反抗之力。
“为什么?要不是你,我现在就是菱樂餐厅的老板娘,你说为什么!”李秋霜神色疯狂一笑,接着说道“你知不知道,就算我光着站在陈乐面前……他都无动于衷,他嫌弃我,嫌弃我不在是清白之身。”
“你毁了我的一切,我当然也要毁了你的一切!”
“你真以为我会喜欢上你?蠢货!”
“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你的心好狠毒!”林城眼神惊恐,没想到精明如他还是被李秋霜耍的团团转。
“呵……我俩也就半斤八两,谁也没脸说谁。”李秋霜呵了一声不以为然的说道。
“不,不要杀我,看在这几天我对你还算不错的份上。”林城绝望的哀求。
“放心,我要是想杀你,你现在也就没有机会和我说话了。”李秋霜咯咯一笑。这笑声听着就让林城觉得头皮发麻。
“可不可以让我先止血!”林城痛苦的额头冷汗直冒,越来越虚弱的声音哀求道。
“不可以。”李秋霜嘴脸带着一抹妩媚的微笑,紧紧的连林城按在床上。
即便是武者也难以承受这样的痛苦,何况还一直在流血。
终于,林城还是扛不住了,昏死过去。
李秋霜看着昏死过去的林城,脸色旋即恢复了冰冷,脚步轻盈的离开了林城的房间。
然后她挨个进去林府每一个房间,手起手落之间就有一颗人头落地。
月黑风高夜,正值杀人时。
一场无声的屠杀正在林府蔓延,李秋霜用杀戮宣泄着内心的情绪。
林府武力值最高的林家老太爷也不过只是五星武者。整个林府没有一个人是李秋霜这个刚刚踏入武道不到半个小时新手的对手。
林家七十六口人,鸡舍的三十八只鸡,狗笼的六条恶犬无一活口。
此时的天色渐渐亮开,李秋霜没有急着离开,顺着林府转了两圈,确定除了她没有一个喘气的活物,这才回到林城的房间。
李秋霜走到躺在床上鲜血不止昏死过去的林城身上伸手沾了点还留有余温的鲜血在墙上潦草的写下了几个字。
杀人者,李秋霜!
然后李秋霜在木桶里放入温度正好合适的温水,里里外外的将身体清洗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水温渐渐冰冷,李秋霜才离开木桶从衣柜里取出一件林城给她买的新衣裳,盘了这个很好看的发饰。
向着菱樂餐厅走去。
“陈乐,我当初的选择不过是想要活着难道有错?”
“就算你恨我,厌恶我又怎样?你注定是我的……”
“你一定想不到我已经成为了武者吧。”
“你……会反抗吗?”
“反抗吧,你越挣扎,我就越有征服的快感。”
李秋霜看上的笑容说不出是个什么味道,充满疯狂。
来到菱樂餐厅时,门外已经有好些人排起了队。
李秋霜绕到后门,顺着楼梯来到二楼。
这一次她没有在敲门,简单粗暴的一拳轰在门上。
还算厚实的木门顿时四分五裂,李秋霜进去客厅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下那几个用来装金币的空铁箱,然后按耐不住不住激动的来到卧室。
乱糟糟的床上空无一人。
李秋霜伸手摸了摸被窝还留有余温。
明显喊起床不久。
李秋霜嘴角流露出一抹微笑,推开厕所的门……
还是没有说。
“你去了哪里,陈乐!你在哪里!!”
李秋霜发疯似的寻找,衣柜、床底所有能藏身的地方都被李秋霜掀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找到陈乐的身影。
“为什么,今天你我注定还要错过?这就是我的命?”
“不……今天的分离,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遇!”李秋霜傻傻一笑,然后咬破手指,在卧室的墙上留下来几个血色大字。
“就当做纪念吧!”然后李秋霜顺走了床尾挂着的还没来得及清洗的内内。
“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在见,我想一定不会太久。”李秋霜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房间内残留的来自陈乐的荷尔蒙之味,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李秋霜准备离开玄天城……算上鸡狗林家上百条性命,这是死罪!
更何况还有一个姜璃,这是她和陈乐之间的阻碍。
李秋霜一路向西,离开了玄天城。
……
“智鳞,天都还没亮开,就不能让我多睡会?”陈乐睡眼朦胧的说道。
此时正在万里之外的米卡多罗湖的陈乐浑然不知,要不是因为智鳞他差点就遭遇穿越之后最严重的劫难。
“今天你的时间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当然要早点过来。”智鳞更是开心,像只蹦蹦跳跳的小兔子,不过由于她和陈乐有些关系……关联的原因,只能以陈乐为圆心,无法离开他十米距离。
“别说时间,我整个人都是属于你的。”陈乐感觉自己越来越厚颜无耻了,这样略显浓烈的话张口就来,眉头都不皱一下。
嗯,自己媳妇儿开心是身为每一个男人都应尽的义务,不能因为是虚拟的就歧视。
“嗯……乐乐我真的好开心。”智鳞害羞的低下晕红的脸庞。
难道不应该奖励点什么吗?
陈乐心里一阵复杂,又不好直接开口,不然还整的他哄智鳞开心就是为了得到好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