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影轻眨左眸:“四叔,佛曰……不可说的!!”
做局,那是一定的!
但是,针对谁家,她一时半会的还没想清楚。
因为,这要看那几个对手的反应。
“砰砰砰”
郭九通突然敲了几下门,有短有长。
季江山攸地抬手:“有人来了!”
果不其然,外面传来郭九通故意拔高的声音:“轻管家,您是相府的大红人,事务繁忙,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侯府?”
相府?
轻管家,相府古南山的死士家奴。
自从季家被弹劾罢权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今天登门,是十六年来第一次。
“郭兄,好久不见了……”轻管家远远的抱拳,作揖:“事情紧急,我这实在是等不及门房的通报,所以就先闯进来了,要是有冒犯之处,还请郭兄在侯爷和四爷面前,为小弟我多美言两句!”
在他身侧的门房,一脸为难的侧目示意自己的身后。
“郭管家,我这……”
内门外面,摆放着几个系着红绸的红木箱子。
——这个老东西,也不让他通报,几乎是一路黑着脸,趾高气昂的闯进来。
他虽然不爽,可是不敢硬拦。
郭九通不动声色的微微笑:“没事,你退下吧,轻管家是相爷的红人,没有扇你两巴掌,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郭兄,骂小弟呢!”轻管家咋舌,故意沉脸:“我这是事关重大,不敢在外面多做停留,才奉相爷之命,厚着一张老脸硬闯的……还请侯爷不要生气,别拿棍子将我给打出去才好!”
“轻管家说笑,我侯府怎么会做这种不待客的事情?只是……”
他看向门外的红绸木箱,试探着轻笑。
“不知道相爷这是……”
“这件事,说来话长了,不知道侯爷可在?”
轻管家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鎏金拜帖。
“我家相爷有要事,要求见侯爷。”
“这个……”郭九通脑筋急转。
相府来人,肯定不会是小事。
可是他们侯府与相府多年前交恶之后,就是井水不犯河水,没有再行走往来。
今天,他们骤然拜访,指不定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可要是不接的话,又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要如何行事。
书房里——
“这个老东西,来者不善呐!”季江山皱眉:“我们断交十几年,如今骤然……”
“是古瑶的事!”季影打断他,邪魅挑眸:“那些红绸木箱,装的应该是相府的求和之意了!!”
只是——
当初说好了,是由她上古府提亲。
现如今,相府怎么沉不住气,率先而来了?
季昀压低声音:“影儿,古瑶和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四叔,放心,没事!”
季影悠然而起,松开腰带的,摘下发冠,打乱一缕头发。
“您二老,就等着喝喜酒就好!!”
喝,喜酒!?
谁的?
“季影,你不会真的要娶那个古瑶吧?”
季影没有解释,只是冲季昀调皮的眨眸一笑。
“设局嘛,自然要有诱饵了,这位古小姐,就是咱们的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