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
也对亏了沈南烟平时一直都有良好的生活习惯,生物钟很准时,就算是昨天晚上闹到了天边泛白,一到七点便醒过来了。
顾厉宸送她去的机场,此番行程并没有顾厉宸在旁作陪,他也不敢就让沈南烟直接上私人飞机。
能跟顾厉宸作对的人,甚至是想要他命的那些人,手段远比人们能想象到的那样要残忍的多。在飞机上遇到点事情,能活得下来的几率相对来说还是小,就算是顾厉宸的保镖有信息能在飞机上救下来沈南烟,但是顾厉宸也不敢冒险。
他选择的是更加安全的国航,毕竟乘客很多,不可能是他们那么简单的就能插进去人手然后做一些什么小动作的。
顾厉宸的心思很细,他几乎将沈南烟这次行程的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只不当事人沈南烟不知道而已。
顾方时参与了这件事的整个过程,第一次发现自家大哥有这样的能力,将嫂子的事情安排的这么好,甚至连早餐和下午茶都按照嫂子的胃口安排上了。
在京都剩下人的不同心态中,沈南烟一个人来到了锦州。
看似是一个人,但是那也不过只是沈南烟自己以为的了吧。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在飞机的座位上,她的身边和身后的几个男人,虽然都是穿着休闲的服装,但是身上的肌肉骗不了人,,那些全部都是顾厉宸派着留在她身边的保镖。
包括在她下飞机找司机的时候,身边从不同的方向走上来的那些人,擦肩而过的普通游客中,完全不知道那些人是对她有利的。
这些在暗处汹涌的紧张,完全影响不到沈南烟。
沈南烟现在也稍稍有点紧张,不过她的紧张只是在面对一个完全陌上的城市的紧张,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
“沈小姐,这里。”
在沈南烟拉着行李箱出去在人群中找司机的时候,正好有一个声音响起。
沈南烟循着声音的方向看,果然有一个人的牌子上面写着她的名字。
“你好, 我是沈南烟。”
沈南烟快步走过去,让人意外的竟然是一个年级还不是很大的男人,是南方特有的白嫩,带着写腼腆,“沈小姐,您好,我是您接下来在锦州的所有行程的司机,这是我的名片,您有什么事情就直接打电话给我,我随时都在。”
沈南烟笑着应下,接过了男人手中的名片,顺便将自己的电话也给他,两个人又说了几句,便由着司机带着行李箱,将沈南烟送到了之前预定好的酒店。
“沈小姐,我就住在这附近,您有什么要求可以随时找我。”
在临走之前,司机又转过身来道。
“好,谢谢。”
沈南烟站在酒店的门内,扶着门,脸上带着笑意,朝司机笑笑,很感激的道谢。
她对这里的陌生感突然少了很多,就是因为这个有些娃娃脸的司机看起来腼腆,但是很热情。
沈南烟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突然有信心了很多。
毕竟开头是很好的,沈南烟还是很有信心的。
到酒店就已经中午了,沈南烟赶路了一个上午,现在也没有什么胃口,而且很累,便想着先睡一会。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下去了,沈南烟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发现才六点多,这样的时间在京都还是晚霞漫天的时候。
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下楼去吃饭,顺便上网和王洋确认明天要去的第一个地方。
王洋没有亲自来过锦州,他也只是在查资料的时候知道了现在陆志峰可能居住的地址,沈南烟要消息要的急,他并没有时间亲自来,便将最有可能的一个地址发到了沈南烟的手机上。
“江玉路42号,这是最有可能的一个地方,而且是离你的酒店最近的地方,你明天先让司机把你带过去。”
王洋的信息。
手机的另一面并不是沈南烟所熟悉的那个面孔,俨然已经变成了顾方时。
顾方时当然知道,他给嫂子的地址就是真实的地址,但是他也不敢说的很慢,因为调查这件事,没有实地的考察过,根本就不敢下定论,再说了,明明是顾厉宸亲自查的,顾方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占着他的名声,让自己拦下了这个功名。
“小王,我们等下去江玉路,你现在过来接我一下吧。”
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沈南烟给司机发信息。
她下午的时候睡了一会儿,现在正是最精神的时候,原计划是明天上午再拜访的,但是现在也没有什么事,还是先去打探一下比较好。
沈南烟站在酒店的门口等车的时候,脑子里还在想着明天见到陆志峰的时候应该说些什么。
锦州的天黑的早,虽然时间没有那么的晚,但是天已经全都暗下去 ,而且气温还比较低,沈南烟从京都过来的时候,还是穿着长袖连衣裙,现在感觉都有些扛不住了。
她的体温比较低,有些怕冷,想着等下就上车了,也不用再上去那件衣服了,便搓了搓袖子,继续等着了。
沈南烟在吃晚饭才给司机打电话,现在离她发完信息也就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就算司机住的再近,肯定也不能这么快的就过来,沈南烟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在看见熟悉的车子驶过来的时候,沈南烟正要上前一步,便突然被身后的一个人猛地撞了一下,差点被撞倒在地。
“sorry,我没有看到,你没事吧?”
一个欧洲人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话道歉,她的脚边有一个大箱子,上面有一只轮子掉了,看起来有些难以操控的样子。
应该是刚才这个外国友人在进酒店的旋转门的时候,没有控制好箱子,不小心撞到了她的身上。
沈南烟压下心中突然涌上来的不安感,和善的笑笑,没有讲话,稍稍加快了一点脚步向车子走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沈南烟在看见那个外国人的时候,总有一种很危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