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她的身世
丫的!天要亡他啊!偏偏安排他这个时候来!
面前那个俊逸的男人,一张脸黑得吓人,他胸前的衬衫敞开着,露出那坚实的胸肌,因为生气,上下起伏着。隐约的,他还能看到祁司扬身下,似乎还压着一个人……
靠的!这不是那什么现场吗?
“欧风,你不会按门铃么?”祁司扬的声音冰得吓人,看着欧风,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开口。
“那个……”欧风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忐忑地看了面前这个恐怖的男人一眼,终于结结巴巴地开口,“我手上拿的东西太多,按……按不到那个门铃……”
他发誓他真的在门口喊过了!
但是没有人来开门,他哪里想得到里面的人正在“忙”?
按门铃需要将手抬得那么好,他图省力,当然直接拿出钥匙开门了!
想到这里,欧风真想把自己的手砍掉啊!他真是手贱,当年拿了祁司扬家的钥匙,获得随意通行的特权!
丫的他今天才觉得这个特权是通向地狱的!
“是么?”祁司扬的脸色依旧很差,看着欧风手上大大小小的塑料袋,冷哼一声,“送个晚饭而已,需要这么多东西?”
“我……”欧风窘了,有苦说不出……
我擦!
这叫丰盛!
这叫丰盛好不好!
祁司扬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眼神越来越冷,目光中残存的怒意也渐渐复苏。
欧风不明事理地站在原地,甚至不知道将手上的东西都放在哪里,直到听到安欣沫发出细小的声音,才恍然间明白过来……祁司扬是叫他回避啊!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我得先走啊!”手忙脚乱地将手上的东西随便一放,欧风找了一个最蹩脚的借口,慌慌张张地直接朝着门口走去。
轻轻地带上门,心中祈祷着:上帝啊!保佑里面的人不要记仇,就当他没有来过吧!他一定会去就把司扬别墅的钥匙给扔了!
哦不,他现在就把别墅的钥匙扔了!
欧风一走,祁司扬才稍稍放松了一点,低头看向怀中的小女人,却发现她红着脸,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襟,正在低低地喘。
“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安欣沫猛力地呼吸,吸取更多的氧气,红扑扑的小脸在祁司扬眼里,更加魅人。
“我们继续?”祁司扬戏谑一下,带着一丝饶有兴味的微笑,低沉地开口……
一边说着,一边稍稍移开一点身体,给她充分的空间呼吸。
“祁司扬!”安欣沫的小脸一红,急急忙忙地用小手抵住他的胸膛,深吸了一口气,调整着自己纷乱的气息。
“恩?”他低叹一声,大掌扣住她胸前的一侧,细细地揉捏,在她敏感的躯体上肆意地点火。
“你……”安欣沫咬着自己的下唇,白皙的小脸憋出了淡淡的粉红,“你难道不在乎吗?”
“在乎什么?”祁司扬依旧淡淡地开口,问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放开她的柔软,蔓延而下,伸向她的tui心……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第一次了!”深吸了一口气,安欣沫鼓足了勇气,终于将心中的话都说了出来,“我早就不是第一次了,你难道就不嫌我脏吗?你还要我当你的女人吗?”
连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凌哥哥都已经嫌她脏了不是吗?为什么祁司扬不嫌弃呢?
刚刚他的那句邀请……“当我唯一的女人”,真的让安欣沫心中闪过丝丝的感动……第一次,她为祁司扬而感动。
身上的男人明显一顿,放在她腿根处的大掌也是明显一僵。
祁司扬的眸色黯了黯:脏?她还在在乎一年前的事情,是么?
感觉到祁司扬停下,安欣沫的眼中不禁染上一层落寞,她的小手缓缓地覆上他的大掌,缓慢而坚定地将他的大掌拉下来。
气氛有些僵硬,祁司扬甚至依旧维持着一副将她控制在身下的姿态,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一年前,我在酒吧里,莫名失去了我的第一次,我甚至都没有看清楚那个男人是谁……”她淡淡的开口,轻轻的呢喃,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我这么脏,不可能有人会不在乎的……”
祁司扬的心没来由地痛了痛,很想当时就脱口而出:你不脏!一年前的男人是我,自始自终都是我!
但是,他不能。
他了解这个女人的倔强,其他的事情,她可能都能忍得下去,但是这件事情,她知道以后,肯定会恨他一辈子!
“你让我下去吧。”推了推他的胳膊,却没有丝毫的移动,安欣沫不得已,只能抬起头来,可怜兮兮地恳求了一句。
她眼中的那抹无助撞入祁司扬深邃的瞳孔中,不禁激起层层波澜。
“我没有嫌你脏!”终于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重新拖回身下,祁司扬低沉的声音中满是坚定,“安欣沫,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在我身下,你以后也都不许这么想自己!”
霸道的宣告,夺取了她每一根神经,他的话传入他的耳中,让安欣沫的鼻子不禁泛酸。
他竟然说……不嫌弃。
灵魂,瞬间有种靠岸的感觉。
捞起她的大腿搭在自己的腰上,祁司扬粗喘一声,低低地在她耳边吼着:“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出去,在我身下,想着我就可以。”
“司扬……啊……”情不自禁地低喃出他的名字,下一秒身下便传来一种被填满的感觉,涨得她整个身子都跟着轻轻发颤。
身上的男人低吼一声,动作却不禁放柔,毕竟她是第一次心甘情愿。
从未有过的舒服紧致一波波袭来,祁司扬忍得满头大汗,终究没有忍住,在她身上放肆地驰。骋……
欧洲。
白色高顶的欧式建筑上,几只白鸽悠闲地飞动着,很有十八世纪的恬淡感觉。
屋内,温暖柔和的灯光照在米白色的真皮沙发上,一个身穿灰色风衣的男子,优雅地坐着,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雪茄,正静静地冒着烟。
他浑身泛着一股冷毅的线条,即使在柔和的灯光的映照下,依旧显示出冷冽的杀意。
明明是三十出头的年纪,却很符合“深不可测”这个词的真实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