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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章

杂货店一共装了两个摄像头,外屋墙上的换气扇旁装了一个,休息室屋顶的接线盒旁一个。

当然了,这两个摄像头只有马佛一个人知道,而且安装的非常隐蔽,旁人不注意根本发现不了。

马佛对这种高科技的小玩意打心里宾服,这个不起眼的小玩意居然能和手机连在一起,无论是在家,还是走到街上的哪个犄角旮旯里,只要马佛打开手机,外间的货架子过道和休息室的空间,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的。

马佛的心里莫名其妙地有点兴奋,又莫名其妙地有点紧张。这种莫名其妙的兴奋和紧张,来自于他对姚妮妮不贞的回敬。

说心里话,他是不希望二姐提醒他姚妮妮和贾坤林的事是真事,他甚至侥幸只是个谣传,也希望他背地里所做的这一切是徒劳的,多此一举的。

可是既然摄像头都装上了,也就别想那么多了,让事实说话。

马佛看了看表,已经八点半了,肚子也有点饿的慌,干脆打烊回家吧。

锁好杂货店的门后,马佛给姚妮妮打了个电话,问家里有么吃的?

“西水也么回来,我也么做,要不你回来做点,我也正好么吃饭。”姚妮妮说。

马佛一阵懊恼,心里骂道:“马勒戈壁的,我不回家你也不饿,你就不能主动给我做点么,那怕是下口面条也行。”

“要不你在外面好歹吃点吧,家里么有现成的饭菜。”姚妮妮说。

马佛么也么说,扣上了电话。心里顿时涌现出了无限的委屈。

十几年了,姚妮妮么给他主动做过几次饭不说,他给姚妮妮和西水做完饭端上桌的时候,这母子俩从来么有感觉有马佛的存在。等第二道菜做好后,人家母子俩已经吃了个半饱了,随后又开始扒拉着第二道菜。十几年马佛也是习惯了,习惯也就成自然了。

这时,他瞬间想起了母亲说过的两句话。第一句,还是他决定和姚妮妮结婚的时候说的:老二遭罪的时候还在后头呢,这会儿应验了;第二句,是母亲见了金草儿,又吃了金草儿的千层饼说的:老二往后一定有福了,这会儿么应验。”

马佛找了个路边饺子店,要了一瓶啤酒,一小盘水煮花生米,四两饺子。

马佛把啤酒倒在玻璃杯里,玻璃杯里便显现出了金草儿姣好的笑容,像沐浴在泡沫的浴池里。夹了一个饺子送进嘴里,忽然感觉像吃了一口千层饼,半天舍不得咽下去……边吃边想,边想边吃,渐渐地心酸就涌了出来,心酸又拽着他的思念,眼泪跟着就滴落下来了。

马佛和金草儿分别都十五六年了,马佛压根也就么指望这辈子还能和金草儿见面,即使是哪一天真的见面了,说么?有么可说的?

马佛对金草儿的埋怨,经过这么多年的消耗,已经变得麻木和淡然了。之所以时不时地想想她,马佛发现这心里头多少有点温馨的东西在蔓延。

谁都有苦衷,马佛只是不知道金草儿的苦衷是么罢了。

要是金草儿听说他晚上八点半还么吃饭,她绝对不会像姚妮妮那样让他在外面好歹吃点的。

母亲活着的时候,他有事么事还能和母亲唠叨唠叨金草儿和他的事,每次母亲和他唠叨完,总是咬着牙戳着他的脑门说:你呀你呀……

母亲么有了,他也就只能和自己唠叨了。

刚和姚妮妮结婚的头几年,架么少吵过,除了生活上零零碎碎的事吵架以外,就是在要不要孩子的问题上,产生了较大的分歧。

姚妮妮背着马佛偷偷吃了三年的避孕药。当马佛偶尔发现床头柜抽屉的那个维生素瓶子里,装的竟然是避孕药时,马佛怒火中烧,狠狠地把姚妮妮揍了一顿。

姚妮妮自知理亏,挨了揍也说不出么。过了些日子,姚妮妮竟主动想和马佛要孩子。马佛面对那一身嘟噜的大白肉,一阵恶心,再也么有要孩子的想法了……

酒哈完了,饺子也吃完了,马佛拿出手机,找到了监控店里的画面看了看,心想,下一步,不知这个画面里会出现么幺蛾子。

马佛骑着电动车回了家。

马西水果然不在家,不到后半夜他是不会回来的。

马佛看到桌子上有一只啃了一半的烧鸡,剩一半显然是给西水留着的,这事马佛都见怪不怪了。

姚妮妮正在卫生间里洗澡,哗啦啦的水声,伴随着不断传出来的水泡屁声,搅的马佛一阵干哕。

马佛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抽烟,抽了几口又烦躁地把烟掐灭了。平时马佛是不抽烟的,偶尔抽烟也是碰到么烦心事了。

马佛不想让姚妮妮看出他的反常情绪来,不然的话,警惕性颇高的姚妮妮很善于察言观色,并会迅速做出判断的。

马佛想,当初母亲和所有的马家人,是多么讨厌这个肥硕的东北娘们呀。

其实马佛之所以想和姚妮妮要孩子,也是母亲撺掇的。母亲就是再厌恶姚妮妮,也是希望马佛有个一儿半女的。要不将来马佛老了咋办?马佛当时还愚蠢地说有西水呢。母亲就恨铁不成钢地又戳着马佛的脑门说:你呀你呀……别说马西水不招人待见,就是招人待见,那也是和你么有半点的骨血关系。

现在马佛越来越觉得母亲说的话有道理,真是不听母亲言吃亏在跟前。到了岁数么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不仅是遗憾,而且还危险,又不是自己么有那个生育能力。

马佛么有把姚妮妮偷着吃避孕药的事给母亲说,本来母亲就厌恶她,要是那样的话,还不是雪上加霜给母亲气个半死啊。

“顺其自然吧,”马佛若无其事地安慰着母亲说,“毕竟姚妮妮都四十多岁的人了。”

“那你为么不找个小一点的?渍渍。”母亲又说:“你说那个金草儿多好,一看就是个旺夫相,你再看看姚妮妮,长得和男人的脸似的,除了白点,还有么优点,你就么那个好命……”

打那以后,母亲再也懒得问马佛要不要孩子的事了。也许母亲觉得和姚妮妮要不要的都无所谓了。

有时马佛跟姚妮妮吵完架回家,母亲就说:“老二呀,这可是你自找的哈,怨不得旁人,当初我的话你不听,你大哥的话你也听不进去,慢慢地是不是就体会到了俺们是为了你好了?你妈最会看人的德性了,德性不好,一切都完玩了。”

马佛无奈地点点头说:“有时候我真想跟那娘们离婚……”

“老二呀,你就别说那么味的大话了,我还不知道你呀,你可不是老三那脾气,离婚?哈哈,不是妈小瞧你,干嚎的驴么道道,你要是真的和姚妮妮离婚了,妈死了我这房子给你一半信不信?”母亲说。

“给一半?”马佛疑惑地问:“另一半给谁?”

“另一半给尚来,我大孙子。”母亲说。

马佛么说话。

“办不了的事就别逞能哈,我太知道你了,你现在变得越来越么出息了。先前和金草儿在一起的时候,多有爷们的劲头,你看看你现在,整个一头革命的老黄牛,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而且奶都给姚妮妮和她儿子哈了。”母亲说。

“不行,我真得要和那个娘们离婚……我可不是为了要你的房子哈……”马佛有点不服气。

“咋还逞能上瘾了哪?一会儿姚妮妮来,两句好话你就憋茄子了,信不?”马氏宝丽说。

“不信!”马佛说。

“不信?好,你别走,一会儿看看你草鸡还是你妈草鸡?哼。”

么一会,姚妮妮果真来了,进门看见了马佛,委屈地说:“就知道你在咱妈家……”

“滚,你给我滚!我要和你离婚!”马佛怒嚎着,还么忘了看看母亲。

马氏宝丽稳稳地坐在藤椅上,一边摆弄着呲出来的藤条,一边微笑着看马佛和姚妮妮这出表演。

姚妮妮“扑通”一下给马佛跪下了,哭着说:“马佛,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不想和你要孩子,我是怕再有了孩子你对西水就不好了。再说了,我也么有那么多的力气带孩子了,咱妈岁数又大了,总不能把孩子扔给咱妈带吧?这一个西水就把我折腾的够呛了,要是再生一个,还不得把我累死哈……我知道你的心思,养儿防老,么有自己的后,日后害怕么有人照顾你……呜呜,你放心,既然我嫁给你了,我就要照顾你一辈子,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都不会扔下你不管,我都跟西水说了好几遍了……”

姚妮妮这番表白,还么感动马佛,到先感动马氏宝丽了。

马氏宝丽本来是想看看热闹,这一整,反而让她不自在起来。她站起来走到姚妮妮跟前,边扶起姚妮妮边说“起来起来吧,马佛不跟你离婚,他哪有那个魄力,也就是吓唬吓唬你而已。”

“谢谢妈,”姚妮妮抹了一把泪说,“还是你了解马佛哈。”

马氏宝丽看着姚妮妮说话的样子,真后悔刚才把她扶起来了。

“快回去吧,别在这儿折腾了,”马氏宝丽对马佛说,“下楼的时候搀着她点,别摔着……”

马氏宝丽给马佛一个台阶下,马佛也就顺着台阶往下走,对姚妮妮说:“要不是咱妈替你说好话,今天我就饶不了你,妈的,走!”

姚妮妮转悲为喜,瞅瞅马氏宝丽说:“那俺们走了……”

马氏宝丽么说话只挥挥手。

可是姚妮妮千不该万不该,出门后,竟回头朝婆婆的家门上吐了一口浓痰,像一颗白色的子弹,带着满腔的愤怒粘在了门上。

恰巧,马氏宝丽还就在门缝看见了,立刻从屋里打开门,看见浓痰正往下流,不急不慢地对姚妮妮说:“擦了再走。”

马佛急忙掏兜找纸想擦,马氏宝丽严肃地说:“谁喷的谁擦!”

马佛看了看姚妮妮,姚妮妮从马佛手里一把扯过纸,把门上的浓痰擦了。

“以后我不稀罕你们回来,都给我滚!”马氏宝丽回屋狠狠地关上了门。

马佛怒视着姚妮妮,欲言又止,狠狠地戳了一下她,大声说:“还不快滚!”

马氏宝丽把姚妮妮恶劣行径跟尚来说了,在尚来少年的心里,埋下了对姚妮妮厌恶的种子。

打那以后,姚妮妮再也么登过马氏宝丽的家门。

所以说,那次姚妮妮给出尚来补助款分配意见的时候,尚来变着法儿骂她是有原因的……

马佛想到这儿,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一具肥硕的大白肉呈现在马佛的眼前,连个内裤也么穿。

“卧槽,你这是么时候回来的,吓我一跳,我说咋闻到了烟味呢。”姚妮妮便放着水泡屁,边往卧室走。

马佛一下子闻到了烧鸡发酵的臭味,赶忙站起来,把窗户开大。

一会儿,姚妮妮穿着内衣内裤从卧室走出来,问:“那事进行的怎么样了?”

马佛明明知道姚妮妮问的么事,懒得回答,反问:“么事?”

“健忘哈,告尚来的事呀。”

“告赢了。”

“真的,”姚妮妮一阵兴奋,问,“分了多少?西水的房子我都萨摩好了,就等着首付款了。”

“具体多少不知道,你去问尚来吧。”马佛说。

“呦,么意思这是?钱到底转到你账上么有?”姚妮妮疑惑地问。

“还么有,待转。”

“么叫待转,这不等于说还么有转吗?”

马佛懒得吱声,他此刻想起来了二姐的提醒,担心那个摄像头到时候可别不好使。

“他们都签字了?”姚妮妮问。

“么签,谁也么签……我也不想告尚来了。”马佛说。

“不想告了,不告你一分钱也捞不着!”姚妮妮咬着牙说。

“捞不着就捞不着,我又不是么饭吃么地方睡觉,嘁。”马佛说。

“不为我想,你也得为西水想想是不是,你现在不哄啰住他,将来他要是翻脸了,等你七老八十了,他还不把你从窗户扔出去啊!到那时候我可管不了你哈……”姚妮妮终于拿出了杀手锏。

马佛真想伸手借着这个引子,给姚妮妮一记响亮的耳光。可马佛忍了忍问:“就是说,我不从尚来那儿要来钱给西水买房子,我就老无所依,甚至有生命的危险?”

“难说。”

“要是给他买房子了,他就不把我从窗户扔出去了,而是让我饿死在家里对不?”马佛问。

“难说。”

“那你就见死不救?”

“救?不靠天不靠地,不靠神仙和皇帝,只有自己救自己。”

“嗯,我明白了……”

马佛稳当的情绪和不急不火的语气,完全地出乎了姚妮妮的意料之外。

姚妮妮见自己对马佛的刺激么有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觉得很失望。她又觉得不能就这样息鼓收兵,她要进一步地再给马佛点精神压力,以达到预想的结果。

“要不我去找贾坤林借钱,亲爹怎么地为了儿子也能赴汤蹈火地弄钱。”姚妮妮观察马佛的反应。

马佛微微笑了笑说:“这到是个好办法,去吧,别借的太多,省着到时候还不起。”

“还?你见过哪家亲爹给儿子买房还要还钱的?嘁。”姚妮妮说。

“不还哪?那就多借点,给他亲爹留够了生活费就行了。”马佛说。

姚妮妮又一次感觉到了失败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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