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云台出手了，直接一剑扫向她的颈部，她像是任人宰割般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说来也可笑，混乱脑袋中唯一的清明，居然是那壶她和玉玲珑约定的酒，到底是她食言了。
死亡没有到来，但现在的柳夭夭心如死灰，喉咙里全是哽咽，地上落着一张被切成两半多小纸人。
柳夭夭瞬间红了眼睛，“不——娇娇！”
小纸人被切碎前扭头冲她一笑，像是在说，“看，你多笨，这才是傀儡纸人真正的用法呀！”
抵命用的。
她撑着巨大的痛苦，摸起地上的纸人像拼起来，现在她混乱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拼起来也许就恢复原状了。
拼的一次又一次，路云台感觉眼前的人就是一个疯子。
“撑住，我带你离开。”黑衣男子从天而降，挡住了所有杀招，在众目睽睽之下，救走了柳夭夭。
……
等到逃出天师府，柳夭夭神色好了很多，起码那种身体撕裂般的疼痛有所缓解，不是消失了，而过每次间隔时间延长了，只不过黑色的经络还是潜伏在光滑的肌肤上，让她看起来格外神秘。
“我好多了。”
“怎么会这样。”
柳夭夭一巴掌打掉黑衣男子抚摸她脸上黑色脉络的手，摘掉了他的帽子，那是一张年轻的面庞，望着她的眼神如黑夜明星，五官深邃，这就是红杀之一的严辰。
“我不知道。”
严辰重新戴上帽子，“我去帮你杀了他。”
柳夭夭拽住了他，“你救了我，我很感谢，但那路云台是我的任务，我不需要任何人帮我。”
随后她还是得面对现实，为什么她会突然间禁术全部反噬，红楼里的那杯酒。
“你要去哪里！”
“红楼。”
